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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不可以睡!”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這麼強!我的存在是不會消失的!我怎麼能夠消失——!”
“給我閉嘴!要不是你——”
噓……輕點聲。
就睡一會兒,五分鐘。
就五分鐘……
☆、57所謂住院
宇智波佐助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
事實上;有一種人尷尬到一定程度就會變得理直氣壯起來;而這種人通常有一種通病;就是死要面子。
所以;在面對奈良鹿丸第三次偷偷摸摸地開啟病房門的時候,一直佯裝鎮定地坐在椅子上的佐助爆發了。他微微垂頭,透過髮絲;眼角冰冷地睨著只露出小半張臉的鹿丸,以一種陰森的語調威脅著:“……出ていけ!”
宇智波佐助多多少少是有點少爺病的;擺在古代一定會有算命的說他天煞孤星各種悲催;剋死了一家人不說,愛他的女人還都真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可惜這裡是忍者們的天地,就算你扯著佐助說這貨克爹克娘克兄克妻克基友剋死一戶口本了;除了日向寧次那個奇葩外;也絕對沒人信。
所以,面對病床上那位變相差點被他剋死的基友,佐助很有良心地守了大半個上午。
後果就是,宇智波佐助以十分蛋腚的表情掩藏住了他萬分蛋疼的心。
第一個來的是小櫻。佐助真的很尷尬,尷尬到不知道用什麼表情面對這個“我在鳴人床邊守著他哦你們快點來嘲笑我”。於是他乾脆地面無表情了,只是格外冷靜地看著她。
不過開始談話才發現真的一點都沒有出櫃的風險,春野櫻碎了一地的少女心很顯然打擊過度給選擇性失憶了,她莫名其妙地就羞澀笑了。
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羞澀笑容,面臨出櫃風險的心上人還是差點被虐得“虎軀一震”。也只是心頭驚了一下而已,他抬眸無聲地瞅著小櫻,似乎在示意她繼續。
宇智波佐助是個很少挑起話題的人,就算面前有兩個美女為他打起來了,他還能冷著一張臉直接無視,連哼都不哼一聲。與他暴躁易怒的脾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倘若不踩到惡劣的底線,他的定力強得令人髮指。
“誒?佐助君你也來看鳴人?……哦對了,我帶了花!”
“什麼!佐助!”怪異的氣氛一下子給打破了,尖銳的叫聲自門外傳來。接著,只有鬼片裡才會出現的獵奇場景出現了。
房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梳著高馬尾的嬌俏少女從門外竄了進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椅子上坐著的面癱少年,關切道:“佐助,你沒關係吧?”
“井野,你不是說不進來的嘛?”碧色的眼睛泛著不滿,小櫻咬牙怒嗔道:“還有,這是鳴人的病房,你小聲點好不好!”
“什麼啊小櫻,明明是你的聲音更大吧!”
花,給鳴人?佐助瞥了一眼面前卷著漂亮絲帶的去根水仙花束,少女們的沒有營養的爭吵竄進了耳膜。他微微蹙起了眉頭,什麼亂七八糟的,兩個都很吵。
“我知道了,花我會處理的。”
“…誒?佐助君?”
“我說我知道了。”
“……”
小櫻和井野面面相覷了起來,最終將目光移向了把自己整個埋進被子裡的鳴人,只有幾撮金毛能證明被窩裡的確有個人,而不是一堆枕頭。
這個是……逐客令?
眉頭緊擰,佐助不悅地看著面前兩個用眼神竊竊私語的傢伙,深知女人八卦起來很可怕的同時,緩緩道:“我是說,我有事情要問吊車尾的。”
哦,原來如此,是有事情要問啊!
雖然身為兩個聰明漂亮的姑娘,山中井野和春野櫻都知道“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的道理。但是鑑於戀愛中的少女智商為負,她們還是很放心地留下了她們的佐助君踏上了基佬這條不歸路。
佐助沉默地凝視著房門被不情願地關上。他起身走到床榻邊,看了一眼把自己埋進被窩裡的鳴人。
確認對方的確熟睡了之後,他將視線移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床頭櫃。在床頭櫃上的花瓶與床頭櫃下的垃圾桶中躊躇了半天,最後還是把花放進了素色的花瓶裡。
剛剛開啟房門就恰好圍觀了全過程的鹿丸,複雜地看著面前的場景,不由在內心感嘆上了一句。
啊,佐助,恭喜你,一念成佛了。
然後,奇葩的事情出現了。
被各種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