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呆了幾秒,鳴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心中慶幸他笨的同時,鳴人開始想著逃脫辦法。可誰知這時,佐助竟然伸手去拽他褲子,他驚然吼道:“住手!”
可喊叫無用。鳴人的褲子還是被扯下了,再去扯就只有裡褲了。
鳴人這下急了,他大喊道:“混賬東西,我饒不了你!!”
但佐助只旁若無睹一般。他的確沒去再脫他衣服了,卻扯下了自己外套,彎下腰就抱住了鳴人。
鳴人柔軟的頭髮上還帶著晚上洗澡後的清香,這香味是鳴人最喜歡的沐浴露的,也是佐助多少年都沒有再聞見的味道,他不自覺聞得感動,聞得入迷,摟緊鳴人一遍一遍地嗅著。
越是靠近這個鳴人,佐助所懷念的東西就越多,悲傷也越被安撫。他的手於是不自覺地撫摸鳴人的身軀,唇則意亂神迷地親吻他的脖頸,他開始急切地想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擁有他。
這個過程漸漸開始越來越激烈,佐助的急喘聲也變得越發大,如果沒有任何阻止的話,佐助會徹底失控,將思念化作力量用盡全力地抱他。
直到他突然聽見了抽泣聲。
聽見聲音的剎那,佐助愣住了。
他慢慢抬起身,低頭看自己身下的金髮人,卻見他倔強地瞪著自己,淚水順著他臉頰流了下來。
這眼淚讓佐助一震。因為那是痛苦的眼淚。
他顫抖地去摸鳴人的臉,可鳴人只是厭惡地躲開。他猶如受困的小獸、對於佐助的行為一百萬個不願意,那眼神裡不僅有憤怒、驚恐還有屈辱。
佐助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
在他眼裡,他和鳴人很親密。而鳴人也習慣了他。所以兩個人怎麼鬧都無所謂,就算這麼欺負他,他也不一定會傷和氣。
可現在的鳴人,他和現在的佐助立場是完全不同的。
他才13歲,面對的是一個陌生的、大自己6歲的男性。這個男人充滿力量,忍術高強,他對他心懷叵測,明知他喜歡佐助還不顧他意願禁‘‘錮他,甚至侵‘‘犯他,而他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任人凌‘‘辱……這根本就不是佐助心中想的那樣好玩的事。這對現在的鳴人說,是件很可怕的事。
因為他有對一切茫然不知的驚恐,還有尊嚴喪失的痛。
佐助忍不住心底一顫。
這眼神多像那時。
那時,鳴人還沒有去世的半年前,他遭受了佐助和鼬以外的一個人的侵‘‘犯。記得那他以後,他看人的眼裡充滿傷痕,和現在如出一轍。那段過去對鳴人來說是一輩子洗不掉的恥辱,對佐助來說也是,他至今也無法忘記。
而如今,見鳴人用這種全是傷的眼睛看自己,佐助錯愕了。
施暴者竟然成為了自己,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一時,罪惡感和愧疚感充滿了佐助的身體,他對著痛苦的鳴人,輕聲道:
“對不起。”
話落,繩子被他解開了,而鳴人的身體也得到了自由。他隨即推一把佐助,縮到床頭,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手裡劍,擺出要和佐助決一死戰的姿態。
而見到鳴人如此,佐助只是輕輕閉上眼,隨後就地對著鳴人行了一個90度的大禮,道:“對不起,我糊塗了,以後不這麼做了。請你原諒我。”
鳴人見了大為錯愕,但他並不回答,佐助便立刻下了床,轉身離開房間,坐回到剛才他們吃甜點的地方一言不發。
這一切發生太快,叫鳴人滿眼不解。可他也不敢鬆懈。
想了想,他變了個分‘‘身,讓他偷偷地一探究竟。那分‘‘身便答應一聲,趴在門邊,瞧瞧地瞧,卻只見那個黑髮大哥坐在走廊,膝蓋上放著一個相框,盯著上頭一言不發。偶爾喝一口酒,然後摸著相框繼續發呆。
分‘‘‘身見狀,對鳴人發出安全訊號,隨後便消失。鳴人則這才稍微鬆懈了一點。
可他不明白
這個人到底怎麼了?
他到底在想什麼?
只是他不敢靠近,不得答案。
而同時,來到這個世界的Z先生已經忘記了周圍所有的聲音,甚至忘記了最愛的酒。
他抬頭看了眼星空,再低頭盯著相片裡的人,摸著他的臉,眼中黯然。
“對不起。”
這句話,似乎是對屋子裡頭的人說,又更像是是對相片裡微笑的那個人在說。
☆、轉折
佐助在夢裡,模模糊糊,隱隱約約,身體和靈魂都處於飄渺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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