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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鼬沉厚溫柔的聲音。“目前因為有些問題，我可能要在木葉久住，為打攪你的一切我先表示抱歉。以後有我能夠幫助你的，請儘管告訴我。”

“是嗎？那太好了。”鳴人興奮地道：“尊月大哥能夠當我的老師嗎？我覺得你好厲害！我想和你學忍術！”

這話又給了門外的佐助一記響亮的耳光。他覺得自己臉頰都腫了。

【我現在才是你名義上的老師，鳴人。】

誰想鼬很乾脆地答應了。

“可以的。”

不過話落，他又低低地道：“教你忍術是我過去一直答應你的。……以前一直都忽略了你，說到沒有做到。如果你還想學的話，我會一直教你的。”

這話落下，佐助愣住，他微微地皺起眉頭，有些反感。

他討厭鼬用這種喪音一樣的口吻說一些好像他認為是真相的事。

討厭鼬還將這裡當做幻境的事。

只要鼬說到一點點，他就有些激動。

因為他認為他是錯的。

他也不希望鳴人聽見奇怪的東西。

不過鼬自己似乎並沒有意識到，直到屋子裡的鳴人也一呆，好奇地問：“尊月大哥，以前是什麼時候？你過去見過我嗎？”

這話讓鼬噎住了，他沉默下來。

半晌他一搖頭，翹起嘴角道：“沒有什麼。我只是愧疚和懷念而已。愧疚一些泛黃的呼之欲出的記憶，懷念一些已經失去的東西。你給我很多的感慨，鳴人。不，比感慨更多。”

聽見這話，雖然不知到底對方在講什麼，可鳴人還是咧嘴一笑：“我聽不懂，但是我知道尊月大哥你在誇我，那樣就足夠了！我們每個人都會有一些思念一些記憶，是不是我讓你想起了誰？”

鼬一愣，動了動嘴唇卻沒說出什麼，他低下頭道：“說實話我不敢看你的眼睛，鳴人。我會記不起自己到底在哪裡。時間和空間都模糊了，有一種失去自己的危險。”

鳴人聽了，沉默了。

不知是為何，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許久許久後他露出一個笑，道：“如果看著我可以想起你過去的事，想起讓你懷念的人，那就看著我吧，尊月大哥。不要害怕失去自我和漂泊，只要有思念，你所思念的人就是你的歸處，哪怕在天邊，那個人也和你同在。”

這話落下，鼬的神經緊繃了。

他抬頭看向鳴人，言語有點顫抖。

“我的……歸處……和我同在？”

鳴人一笑，面容那麼熟悉和溫柔。

“不是嗎？哈哈哈，我是不是說了很奇怪的話？”

鳴人不好意思地抓著後腦勺，大大咧咧地笑道：“我不會安慰人，所以這麼說合適不合適呢？”

鼬看他的一舉一動和過去簡直沒有兩樣，說實話，怎麼可能會沒有半點動心的？一時竟然無言以對。也就在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佐助大跨步地走了進來。

“誒，歸月大哥？”

“唔。”

佐助答應著，一屁股坐在了鼬的旁邊，看著鳴人道：“我哥他上年紀了有個毛病，一到九點半就尿急想去洗手間。我看現在時間到了，是該時候讓他去了。”

……

聽見這話，鼬瞥一眼佐助，佐助卻假意若無其事。鳴人嘴角一抽道：“尊月大哥看起來好像很正常啊。”

佐助道：“他還有個毛病就是尿急的時候從來不會改變臉色，讓人要為他擔心。”

……

“這樣啊……”鳴人看向鼬，雖然不知所以然，不過既然他的“歸月大哥”這麼講了，他也不好無視，便笑道：“那正好，我也想去洗手間，尊月大哥我們一起去吧。”

“喂，鳴人！”

佐助沒料到鳴人如此回答，即刻道：“兩個人去太擠了吧？”

“有什麼關係，都是男人。”

說完，佐助低嘖一聲，怨念地望向自己哥哥，卻只瞧見他默不作聲的無辜的臉。並且他還真的站起身，跟著鳴人就去洗手間。

反正佐助出什麼招，鼬就不動聲色地收下就是，又不會掉塊肉。

看到情況變成這樣，佐助不怪自己弄巧成拙，反而覺得這個哥哥真是千年狐狸越來越奸詐了，心裡也越來越不甘心。

可是，難道他也跟著去解手？

開什麼玩笑！

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不住站起身，藉口自己也要去洗手間，慢吞吞地跟在了兩人後頭。總之他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