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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和他戰鬥過的人的靈壓都不同。

非常強大。

事情朝著眾人料想不到的地方發展，藍染就好像破繭一般，蛻變成他們完全不認識的一個人。

冷漠、殘酷、無情，甚至毫不留情地穿透朽木露琪亞的胸口，取走那名為崩玉的寶石。

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績，藍染訴說著眾人多麼愚蠢地中了他的計劃，根本不知道他這場戲導演了多年，其中又無辜地帶走多少人的生命。

倒在地上的曲希瑞手指微微抽動，睜開了蔚藍的眼眸，可能是因為才甦醒的緣故，他有點搞不懂如今的狀況。為什麼自己渾身像散了架一般疼痛，為什麼自己會倒在地上，為什麼梵。費雷斯會受傷。

受傷！

注意到梵。費雷斯身上的傷口和鮮血，曲希瑞只想要趕到那個人的身邊，用自己的醫術讓他平安無事。但曲希瑞不曾料到，利刀橫在他的脖子上，熟悉的人用一種令他極度討厭的口氣威脅著。

“梵，如果你願意服從我的話，我保證他們兩人都會沒有事情。”

服從？似乎藍染也不打算走他們的計劃路線，畢竟都是不相信【信任】這個詞彙的人，梵。費雷斯自然挑起眉毛，想要知道藍染到底能用什麼作為代價。僅僅就是曲希瑞的一條命嗎？既然你想要玩的話，那我也就配合你繼續下去。

“放開希瑞！一切都和他無關，藍染！”靠著利劍站起身，梵。費雷斯的神情是緊張的，焦急的，不安的。他血色盡褪卻不敢往前一步，視線牢牢地鎖住了曲希瑞。

黑崎一護似乎明白了什麼，梵。費雷斯是在乎曲希瑞的，很在乎。他不明白這個在乎究竟是什麼含義，是像自己在乎朽木露琪亞一樣嗎？不，不一樣，可是……究竟哪裡不一樣……

藍染惣右介的眼眸微暗，對方根本不打算老實。還是以前那句，他不相信梵。費雷斯的話和人，就如同梵。費雷斯也沒有相信過他一樣。微微用力，利刃就在曲希瑞的脖頸上留下一抹血痕。

少年吃痛，但卻深深忍住了自己的聲音。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梵。費雷斯的身上，那是他從未見到過的神情，只因為自己一個人而慌亂的神情。

我對你來說，是不是也很重要呢？梵。

哪怕是夢也好。

藍染惣右介的罪行被卯之花烈全部公之於眾，被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死神紛紛聯手，同仇敵愾。可藍染的實力讓他們震驚，那已經完全超越了隊長級別的能力，甚至可以說，超越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潰不成軍。

眾人的攻擊一一無效，甚至還要去顧慮被藍染惣右介當做擋箭牌的曲希瑞，勝負早已分明。

不，不一定。

誰都沒有想到，原本被藍染收在懷中的崩玉竟然飛出來，直到停留在梵。費雷斯的面前。

藍染惣右介的臉色頓時很不好，他記得那個人和自己約定過，會讓自己得到崩玉的，可他現在搶奪是為了什麼！他是不在乎曲希瑞和阿天的，所以根本不會為了他們對自己出手！

那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那麼現在的代價足夠了嗎？藍染……放了希瑞！”

“……”突然很想要砍死梵。費雷斯的藍染惣右介，要不是為了崩玉，他真的有可能要將梵。費雷斯給卡擦卡擦。梵。費雷斯這麼想要演一個好人嗎？他就偏偏不，偏偏要戳穿他的真面目，讓他也不好受！

嘴角彎起，藍染惣右介的棕色眼眸閃現精光。“可是我聽說，你喜歡的是別人呢，這麼在乎他，就不怕喜歡的人吃醋嗎？”

梵。費雷斯喜歡的是別人？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劇情發展！死神眾人根本不能理解兩人的對話方式，難道……他們是情敵嗎！

喜歡的是別人，也只有黑崎一護瞬間就猜到了其中的含義，也想到那個可能是梵。費雷斯喜歡的人。

君凡。

雷君凡。

梵。費雷斯喜歡雷君凡。

就這幾個字，把曲希瑞給打垮了，他甚至可以回想到那日梵。費雷斯在船上的告白。

梵。費雷斯配合地微愣，他猜到有可能是藍染惣右介催眠了誰後讀取的記憶，但那都不重要。人類的喜歡本來就易變，惡魔更是，不，他沒有喜歡的人，都是演戲罷了。

“的確，我的確是喜歡著另一個人。”梵。費雷斯頓住，可其他的聽眾卻想要倒地不起。請問……他們是在復仇嗎？他們是在打架嗎？還是他們在婚姻調解所呢！

曲希瑞的眼眸隨著梵。費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