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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準它,直接挺/進。
剎那間,木之本桃矢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碰我……”閉著眼睛,木之本桃矢不敢看,他的眼角留著晶瑩的淚水,像是受傷的野獸躲在角落中舔著自己傷口一樣的脆弱。
“桃矢,寵物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的。”
抽/插、貫/穿,看著眼前的腰/肢隨著自己的激烈運動而搖/擺,沒有什麼比這更加讓自己沉迷的了。
“放開我!放開我!”木之本桃矢哭泣喊叫著,他知道自己失敗了,他根本不可能忍受地住身體的快/感,他把自己的意志看得太好了。
“啊……啊……哈……”
痛苦的歡/愉,脫口而出的呻/吟,木之本桃矢輸了。
“求你……停下……求你……快停下……啊……”
沒有停下,反而速度更快,直到湧出了白色的液體,梵.費雷斯這才放開少年的腰/肢,不甘願地離開還想要挽留自己欲/望的身體。
歡/愛/歡/愛,享受了自然就是歡/愛。
吻了吻木之本桃矢佈滿淚痕的臉頰,舔著那已經被他咬破的下唇。
桃矢,讓我們繼續律/動起來吧。
沒有掙扎,沒有反抗,木之本桃矢也沒有主動,他任由那個人在自己的身體上索/求著,一點一點,將自己吞噬殆盡。
或許自己已經沒有未來了,或者自己就永遠活在這片黑暗中,或許……
“啊——”
欲/望頂到木之本桃矢身體的敏/感/點,遊走的理智回神,幾乎讓他發了瘋。
或許只能沉溺了。
原95還被和諧
作者:死蠢的我
某日,梵。費雷斯難得想要慰問遠在希臘的夏爾少年,不讓他太過寂寞無趣。於是,惡魔特地帶上了手工精緻的女士晚禮服作為禮物坐上飛機,興致盎然,非常想要看到對方抽丨搐的容顏。
來接機的是塞巴斯蒂安,他告訴梵。費雷斯,薩莎小姐正在和自己的聖鬥士們愉快聊天,為了世界的和平不斷努力,所以不能前來,還請諒解。當然,惡魔執事的口氣完全是幸災樂禍,他也是很喜歡看戲,更喜歡看到夏爾明明是忍受不住卻依舊耐著性子的倔強。
車子的玻璃是特別設計的,能從車內看到外面的街景,外面卻不能看到車內的風景。這樣的設計自然有存在的道理,比如某個惡魔一臉正經地把手放到駕駛員塞巴斯蒂安的褲子裡摸/索著,完全沒有任何的罪惡感,除了嘴角的笑意漸濃之外。
苦逼的駕駛員為了避免交通事故,只能壓抑著快要爆發的生/理/需/求,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到安全之上。但這樣真的有用嗎?他真的可以忽略身體的本能反應嗎?那漸漸在某人手中站/立起來的東西已經徹底讓他的手青筋暴起。
“殿下……”塞巴斯蒂安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絕對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的需求,更不能這麼快屈服。“薩莎小姐每日都在思念你呢。”
夏爾,你可千萬不要責怪我,我也只是根據事實說話,你的確每天都在詛咒梵。費雷斯,恨不得將他罵上個千百遍。
“哦?是嗎~那你有沒有想我呢?”梵。費雷斯不知道人類的副駕駛還需要繫上安全帶一說,況且這樣也不方便他行動。湊到塞巴斯蒂安的耳畔,舔丨了舔對方飽滿的耳丨垂,將它含在口丨中輕輕允丨吸。
雖然早就料到梵。費雷斯不會善罷甘休,但塞巴斯蒂安還是倒吸一口冷氣。
“怎麼會不思念殿下呢,無時無刻不在期待殿下的蒞臨。”
同樣都是惡魔,兩人都非常清楚對方在想一些什麼,都希望看到對方先一步暴丨露丨出本性。只可惜梵。費雷斯的無節操程度是塞巴斯蒂安絕對想象不到的,他直接用力扯下褲子。
這個時候,塞巴斯蒂安不得不慶幸車窗的設計,否則自己就估計可以上明天的頭條新聞。
戛然而止,梵。費雷斯沒有了下一步舉動,只是一雙充滿惡趣味的紅色丨眼眸盯著不該看的地方,看得某個惡魔執事更加不淡定了。
正所謂你要做丨就丨做,不丨做光看簡直就是耍流氓。
猜到對方想要的不過是自己的哀求,又或者自己的主丨動勾丨引,但塞巴斯蒂安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久敗下陣來,這樣實在是太容易掉身價了。於是他也露丨出淡定的笑容,一雙美麗的紅色丨眼眸注視著前方。“殿下,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努力盡到一個執事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