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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哪能明白當中的關節,除了當事人,誰也不能幫他解讀,張起靈費心引導半天,他一句話就又把吳邪那副客氣樣逼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25
25
張起靈板著臉囑咐完有事打電話,轉身就走。吳邪跟胖子大眼瞪小眼,過了一會,氣力不支,揮揮手錶示戰敗。
這一天折騰過了頭,吳邪精疲力竭,即使天要塌了,他也要先睡一覺,等緩過神來再去應付。
胖子心裡有東西呼之欲出,現在的確很想問些話,不過依吳邪的身體狀況,再問就是折騰他,看吳邪一頭虛汗,T恤後面溼了一大塊,怕他脫水,端起杯子重新倒滿,給他送進房間。
吳邪道過謝,隨手開啟空調,粗略洗乾淨一身,回到床上,捲起夏涼被,腦袋一偏,跟被人一把擰斷了脖子似的,半秒掙扎都沒有,直接死睡過去。
他沒能睡太久,半夜被自己身上的高溫燒醒了,兩隻手臂像快被燒得脫皮似的,又癢又疼,額頭上的溫度更不用說。吳邪滿身溼汗,熱得燒心,煩躁地在手臂上抓撓兩下,罵了聲操,到浴室用冷水淋了淋,回來接著躺,結果再沒睡著。
底下墊的東西又潮又黏,吳邪越躺越焦灼,待不下去,一撩被子,跟點燃的炮仗似的一路衝到陽臺。
外面月色正濃,月亮的光華撒得均勻,吳邪盤腿坐在地上,看姿勢像是在吸收天地靈氣、修煉以求超脫,只是他明顯心情不佳,臉皺得很緊,表情也壓抑,十足是在熬刑。
吳邪燒得厲害,腦子裡嗡嗡作響,迷亂中習慣性地想到張起靈,立刻像被針刺了一樣,腦袋一正。
床頭櫃上面,張起靈給吳邪買的藥已經擺了不少。他總是淡漠,連偶爾一笑都是心意,吳邪很少期盼張起靈會真的對他產生纏綿的感情,現在也同樣消極,不過偶爾會感到迷惑。
張起靈是病源也是良藥,吳邪想戒除更想服食。
以前沒接觸到的時候,吳邪很少想到這一步,想到張起靈,只是傻樂一陣就很滿足,哪像現在這樣,愛得發狂,但也同樣恨得牙癢,無時無刻不在矛盾掙扎中煎熬。
眼前黑過去的前一刻,吳邪做好了一個打算。
他很滿意,覺得這下理應能夠安心睡著了,於是放鬆身體讓自己倒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胖子按時起床。這段時間吳邪每天六點多就起來蹦躂,今天這個時候還沒有見人,胖子料想這正常得很,病號總得躺一躺,就沒有在意,嘴裡咬著麵包,端了杯水去了吳邪房間。
床上沒人,胖子皺起眉,納悶這祖宗居然還那麼早就起。他扯開喉嚨叫了一聲,房間內外都沒人應答。
總不會是出門了,胖子往前走了兩步,不經意間往陽臺上看了一眼,整個人僵在原地,牙關一鬆,嘴裡咬的麵包掉到了地上。
持續高溫的夏天,睡在太陽直射的陽臺上是什麼後果,吳邪睡前顯然沒有考慮。
如果不是胖子發現得早,他大概就要曬成人幹了。
胖子大叫一聲,扔了手裡的杯子,急急忙忙跑過去把人扶起來。吳邪全不清醒,已經暈過去了,衣服溼得厲害,面板髮紅,躺過的地板上都落了不少汗水。胖子嚇得一瞬間沒喘上氣,摸了摸吳邪的臉,罵出了聲,把人拖進臥室,往自己褲子口袋裡掏手機。
他手都抖了幾抖,按了兩下才撥對電話:“張老師,快、快來搭把手,吳邪得去醫院!”
張起靈來不及換衣服,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直接出了門,看到吳邪被背出來,臉色一變,喉嚨滾動幾下,面色發沉,非常嚇人。
他上前幾步要把人接過來,胖子想說不用,張起靈沉聲對他解釋:“我的車在修,你來開車。”
胖子急忙應了一聲,他出來得匆忙,車鑰匙沒帶,只能返回去取。
張起靈背上吳邪,立刻感覺到背後泛起一層冰涼的溼意,肩膀上卻是滾燙,他把人往上託了託。
電梯在七樓,來得非常快,張起靈走進去按住開門鍵,等胖子拿完鑰匙過來。
吳邪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眼睛緊閉,臉上都是汗,連頭髮都是溼的。張起靈心中五味雜陳,一手箍緊吳邪,側過頭用自己的側臉貼上他的,黏糊糊合在一起,連汗液也混合到一處,緩慢親近地蹭了幾下。
吳邪的嘴唇被曬得乾裂,硬殼劃在張起靈的臉上。張起靈退開一點,垂著眼看了又看,覺得非常礙眼,毫不猶豫地伸舌舔了上去,將他的嘴唇舔溼,舌頭在上面轉了又轉,廝磨片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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