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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海奈迪爾帝國,他將是帕留柳一世,海奈迪爾歷史上的第一位皇帝。
塞繆爾想,一切都無法遏制了,戰爭要開始了,他夢想的和平年代也要跟著消失了。他又失落又失望,無數次升出逃跑的念頭,想出去,不管是出去逃避還是試圖改變,總之不要困在這裡。
但是帕留柳對他的監管越來越嚴,並且說塞繆爾必須要參加他的登基儀式,作為一位“重要人物”。什麼重要人物?塞繆爾卻問不出答案,帕留柳只說到時候提前告訴他,並說這是一項榮幸,他沒有拒絕的餘地。但是不管帕留柳怎麼表示這是一件好事,塞繆爾都覺得對他可未必,說不定是什麼糟透了的事呢。可是帕留柳不說,穆薩也不說,監視他計程車兵更是從來不發一言,也不和他有眼神交流。
他只能被困在這裡,被動聽帕留柳給他的訊息,真正想知道的卻不會知道。他有些哀怨的套用了那個經典句子,以為自己是被困的可憐的鳥兒,再沒有自由。
小花不甘寂寞的拍打著翅膀,讓塞繆爾再次看到它因為好吃好喝而肥了很多圈的龐大身軀。塞繆爾抱起它,想若一開始小花就這麼個模樣,那麼他絕對是抱不起來的。
“我才那個被困的鳥兒呢!籠中鳥,無自由……”小花竟也學會了詠歎調。
“你若真是鳥兒就好了,至少還能飛出去替我打探訊息呢。可是你瞧你現在,說是下蛋的母雞,還不如說是養來吃的肉雞呢!”
回應塞繆爾的,是手背上又多出一塊的紅痕和不依不饒的咕咕聲。
第四十四章
“小花,我想過萬聖節;想過聖誕節;想過年……”
“這裡可沒有你說的這些節日。”
“我知道……”
塞繆爾無奈的倒回chuang上。這裡倒是有別的節日;不過和他有什麼關係?又慶祝不到他這裡。按天。朝日期算,今年是大年初三,還是走親訪友拜年的日子,不過他別說出去了;現在都還被關著;既沒有春晚也沒有餃子吃;和外面唯一的溝通渠道還是帕留柳和穆薩這樣不能相互理解的傢伙,他覺得快要憋死了。
他竟然被帕留柳關了三個月!瘋掉了有沒有啊!他越想越氣,掃了一眼室內,心想自己來這裡一直忍聲吞氣,沒做過真正的自我,壓抑的要死;現在他也得發發脾氣!雖然這種脾氣顯得太潑婦;不過光想著就覺得能解氣,於是大步下chuang,首先踹倒了那面立式鏡子,他金色的頭髮在鏡子碎片裡被割成千萬縷,然後看到什麼砸什麼,看到什麼踹什麼,不想留下一件完好的。
塞繆爾力氣夠夠的,每天還吃那麼多肉,摔起東西來可不是普通級別的,整個宮殿裡,就沒有他不能砸的東西,聽著瓷器和玻璃器皿的砸碎聲,木頭咔嚓的碎裂聲,塞繆爾是越砸越開心,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搞破壞呢,原來有這等魅力!
等著他砸無可砸,站在一片狼藉的室內時,覺得自己的內心也平靜了下來。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塞繆爾覺得自己又可以再忍一段時間了。他透過窗外,看到監視他計程車兵少了一個,估計是去告狀了。哼,他可不在乎。
整個宮殿,唯一免遭破壞的東西就是他的chuang了,現在小花正坐在那上面側著頭瞧著他。塞繆爾砸的額頭都出了汗,拿毛巾擦擦,甩掉了鞋,也爬了chuang躺著,xiong膛除了一開始的劇烈起伏,也逐漸變得平穩了。小花依偎在他懷裡,被塞繆爾摟到自己胳膊裡,小花被精心打理的毛mo起來也很舒服。漸漸的,塞繆爾就睡著了。
現在還不是睡覺時間,雖沒有日頭,卻也是大白天,但是塞繆爾卻覺得很累,睡的很沉,沒有做夢。他來到這裡,就不愛做夢了,以前他做夢,總是驚險刺激的冒險夢境,什麼被追殺什麼保護世界之類的,可來這裡之後,他老是頻繁做噩夢,夢裡他疑惑的看著腳下突然出現的河流,踩上了河裡的石頭,走到了沒有盡頭的地方。這個夢總能讓他半夜驚醒。
等著塞繆爾醒來了,就覺得身前的光亮被一塊黑影擋到了。他揉了揉睡迷糊的眼睛,發現那是帕留柳,正坐在他chuang邊看著他。
塞繆爾嚇了一跳,不過身體的反應沒有跟上,於是若無其事的和他對視了一眼,又把視線移走。他現在不想說話,也不想動彈,只有被子裡的手,懶洋洋的撫。mo著小花的羽毛。
“那些東西不合你意麼,怎麼你把它們都砸了。”帕留柳問。
疲倦和熬夜產生的痕跡,已經在帕留柳身上消失了。他現在精神奕奕,正在一個男人大展宏圖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