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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繆爾忍不住想起了天。朝古代選秀的層層制度,忍不住點了點頭。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他可是看著自己的老媽把老爸管的嚴嚴實實,這把年紀了走在街上都不敢東張西望的。
“所以,我想柯勒律治王子若是一直找不到那個女孩,或許會冷靜下來,知道應當找一個和他家世匹配;也知道該如何理事的女人。”
“所以?”塞繆爾還是不太明白海因裡希的意思。
“所以王子幾日後會從偏遠城市找起;至於你,我希望你能保守鞋子真正主人的秘密。”
“啊,你知道辛德瑞拉!”
“也只有王子不知道吧。”海因裡希嘲諷的笑笑;一臉的不以為然。
他又再次警告了塞繆爾:
“為了我們的王子能更明白事理,你一定不會去幹涉他們的吧?”
“不會。”
塞繆爾乾澀的回答道。海因裡希滿意的笑笑,轉身走了。
海因裡希的背影剛消失在大門外,小花就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擔憂的看著塞繆爾,使勁撲稜著翅膀飛到塞繆爾腰間,若不是被他手上一撈,肯定會掉下去。小花輕輕的啄了啄塞繆爾的手背:
“塞繆爾?”
塞繆爾突然打了個寒噤,彷彿如夢初醒,抱著小花跳了起來:
“我們得走了!得離開這裡!”
他撲過去收拾東西。其實他東西很少,大部分東西因為都是小花下出來的,所以平時為了攜帶方便都放在小花的肚子裡。小花的肚子如同無底洞,只要是它下出來的東西都可以收進去,其他的也就是塞繆爾在這裡買的一些衣服和吃的,在現在這種時刻不帶也罷。
塞繆爾把腰上佩戴的劍又系的緊了一些,又換上一件寬大的斗篷,在裡面塞上各種零碎的暗器。他害怕極了,手在顫抖,但是卻很穩。末了,他把小花裝到揹包裡,然後就衝了出去。
離開這裡!離開海因裡希在的地方!這就是他大腦瘋狂尖叫告訴他的東西。幾乎不用細想,光學過的那些歷史書,就讓塞繆爾能夠明白現在的情況。這個國家要亂了!海因裡希也許是用什麼方法騙了王子,讓他以為辛德瑞拉在偏遠城市,而海因裡希把一國的繼承人支出去做什麼!在海奈迪爾國待著的這段時間,塞繆爾已經對個國家的情況瞭解的差不多。國王只有柯勒律治王子一個繼承人,此外旁系血脈稀疏,而海因裡希這位公爵是國王的親弟。弟,也是唯一一個弟。弟,聽說老國王還在世的時候他很得chong,若不是這裡是長子繼承製的話,他早就當上國王了。
雖然不管在哪裡,長子繼承者正如同天。朝古代的嫡長子繼承製一樣就是個屁,想遵守的會遵守,不會遵守的自然會繞過去,但這是國家大義,明面還得過得去。
按柯勒律治王子的年紀,老國王去世時海因裡希應該年紀還不大,從他那刻薄的長相上就不是做過好人的樣子,當初肯定是無力做什麼,或者做了什麼沒成功,而現在,他定是覺得時機已到,可以行動了。
不管海因裡希是打算趁王子在外而刺殺他,還是趁機刺殺老國王坐上王位,塞繆爾都不敢再這裡留下來。像海因裡希這樣的,就是梟雄,做事能力姑且不說,反正人肯定氣量小,塞繆爾都不敢想自己繼續留在這裡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即使現在想還是太早了,因為海因裡希還沒有對他表示惡意,但是塞繆爾真的害怕,從初一摞到現在的歷史的書都告訴他,就算他沒攙和在其中,光知道這事(海因裡希暗示太明顯了)也是個大麻煩。
他現在就想跑了。
暫時跑到哪裡塞繆爾還沒有計劃,只先跑出都城克羅特,在這訊息流通並不發達的古代,只要不在海因裡希的眼皮底下,到時候一偽裝,誰還能認的出來。
就算現在塞繆爾匆忙的從門口奔出去,也不是沒做偽裝工作的。他刻意佝僂著背,穿著的都是參加舞會之前穿的破舊衣服,金色的短髮往後梳起,被斗篷係數遮住,不露出一點發絲,和之前金髮碧眼的偽貴族少爺判若兩人。他在賭,海因裡希或許想不到他會隨之而走,因為他的想象中,他是某大家的子弟,不會一驚一乍,可實際上,他若真是,他也不會這麼急著走,說不定會留下來看好戲。
塞繆爾的出城很順利,在和平年代,他們往往只卡進城而不卡出城,更是有銀子就鬆懈。塞繆爾雖然藉此順利出來了,卻難免嘆氣,這國王的治理確實不怎麼樣,連都城都是鬆鬆垮垮的,簡直是在伸手朝探子招手。
他聽來的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