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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去理會它,人家需要的是愛才能變回人,他就不去攙和了。不過,如果真是那個童話,塞繆爾反而會慶幸,因為這說明附近就有村子。
已經休息夠了,塞繆爾把馬牽到山下的時候,就騎上馬開跑。他沒有回頭去看那頭野獸,自然不知道野獸的眼睛閃爍了一下。
然後小黑在狂奔的時候,突然撞上什麼,連同塞繆爾一起,在巨。大的反彈力作用下摔倒在地暈了過去,只有小花還在驚訝的叫著。
等著撫。mo著額頭青腫了一大塊的塞繆爾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裝飾華美的房間裡,再想下之前不明不白的摔倒,就知道了前因後果——果然那頭野獸也只是裝出來的怯懦吧。
“塞繆爾!快救救我!我的羽毛毛毛毛……啊!”
是小花的叫聲,塞繆爾眼神一凝,衝出了房間,就看到一幕讓他哭笑不得的情景,瞬間讓他回想起小學體育課做的遊戲,老鷹抓小雞。
現在倒是可以改成“野獸抓母雞”了。那頭野獸正左右堵截著小花,而身軀早就被他照顧的臃腫不堪的小花,翅膀徹底失去了作用,只能踉蹌的在地上跑來跑去,地上散落了好多根它掉來的羽毛。再看野獸,明明是獸化的臉龐,卻能看出來它玩的很開心,不斷的放水好讓小花繼續和他玩。
“小花。”
小花一回頭看到塞繆爾來了,頓時激發了它的潛力,像個炮彈一樣衝到了塞繆爾身前,被塞繆爾即使抱到懷裡順毛。
小花氣憤的告狀:
“塞繆爾,那是個大壞蛋!它想抓我,害的我羽毛都掉了好多!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養好的那些羽毛啊嚶嚶嚶嚶……塞繆爾你要幫我教訓它!吃了它煮肉!”
小花說著就嚶嚶哭泣起來。人要臉,雞要毛,小花平時就對自己的羽毛特別愛惜,能讓塞繆爾抱著就絕對不自己走,它似乎認為,任何運動都會害的它掉毛。塞繆爾看著地下掉的那些光澤潤滑的白毛,再看看小花現在身上有些凌亂的羽毛,也很生氣,他天天給小花順毛梳毛打理毛容易麼,再加上先前被撞暈了的事,他不由得冷笑的看向野獸:
“不知我是怎麼得罪了閣下,閣下把我弄暈了過去也罷了,怎麼還對一隻雞洩氣!”
野獸從塞繆爾出來之後就站著不動了,現在滿面尷尬,才喏喏的小聲說:
“我在和它做遊戲……”
果然能說話,塞繆爾眯起了眼睛,迅速打量了一下城堡前面的花圃裡,那裡盛開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幾乎可以肯定,這傢伙就是那個童話故事裡的那個被變成野獸的王子了。
喲,這白蓮花兒一樣的語氣,好像他欺負它了似的。
“那你弄暈我幹什麼?還有小黑。”
塞繆爾又補充了一句,他看到小黑躺在一旁,還在暈著,怪不得一開始沒發現它。
“我也想和你做遊戲嘛……”
野獸側轉半個身子,有些羞澀的對了對獸毛旺盛的上爪。塞繆爾心裡臥槽迅速刷屏,嘴角抽搐不止,把心裡想過的,被後座女生提起過的“漢子娘受”這個概念死死壓下,不打算和他繼續說這個話題,不然他一定會被這種巨。大的已經不萌的反差弄的噁心不已。
他從醒來的那間房間出來的時候,就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揹包,身上帶著的東西也都還在,走到小黑麵前看了下它的情況,發現它只是昏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然後使了使勁都沒搬動之後,就轉身冷淡的對野獸說:
“很可惜的是,我們都不想陪你玩,所以拜拜了!”
他抱著小花就往外走,但是眼神一直警惕著野獸的動作和身前的異樣,他還沒忘記野獸是不知道怎麼讓他摔倒了的事。野獸站著沒有動作,而塞繆爾走到大門之前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對,伸出探了探,就mo到一層無形的屏障擋在開著的大門間,再回頭,那頭野獸就無比得意的站在原地,以一種和先前羞澀瑟縮完全不同的囂張神態說:
“別想逃跑哼哼,你們走不了的!”
“你留著我們幹什麼?”
塞繆爾特別煩躁到暴躁。每次,每次都是這樣!他一想幹什麼,就有各種各樣的東西來攔著他!
“當然是留著你們做遊戲呀!我守了幾年才守到你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放走你?”
塞繆爾的反應是直接拔出了劍,衝了上去。
他已經受夠了,現在才不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來試著什麼說服,或者佯裝馴服來伺機逃跑。戰就戰!野獸是有神秘力量不假,不過塞繆爾已經不在乎了,有什麼來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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