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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的多,他更是早已經開始了各種改革,如果我殺了他,登上這國家的王位,我也不能駕馭的很好,更無法處理他殘留下的事務。更重要的是,戰爭是無可避免的,即使不主動挑釁,戰爭也遲早爆發,這是單神區多神區區域多年來始終沒有改變的必須過程,也是周圍幾個國家一直保持平靜下的即將消散的偽裝。而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信心,去保護我的子民,帶領這個國家走向勝利。”
“所以,帕留柳必須活著,甚至在關鍵的時候,我還得保護著他,不然他倒了,這個國家也就倒了。”
柯勒律治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殘酷,然而那殘酷不是給別人的,而是留給他自己的。
塞繆爾不再說話了。對於柯勒律治的話,他只能說是似懂非懂,然後這卻不妨礙他對柯勒律治情緒的領悟。這個男人現在很痛苦吧,在種種因素下,自我折磨著。
晚上,在這不知哪裡透露出隱約光亮的地方,塞繆爾睡了一個好覺。醒來的時候,柯勒律治並不再,也許是出去了。他抱著小花,開始想之後的路。
海奈迪爾國是呆不得了,這裡有帕留柳,而周邊的國家說不定會論到戰火圈子裡,也不能去。塞繆爾拿出希爾斯布大陸的地圖,開始研究。
海奈迪爾國所處的這塊尚算完整的陸地中,有三個國家,其實這塊陸地,就是柯勒律治之前說的那個被推翻的帝國,推翻之後分裂成了幾個小國,又互相爭鬥中,穩定成了現在三個國家的格局,而海奈迪爾國就是最大的那個,海奈迪爾國與這兩個國家都在西邊接壤,但是因為他們一個善戰,一個商業發達,僱傭了很多傭兵,所以海奈迪爾國才一直沒有擴大邊界。
而海奈迪爾往東,正是德里克國,和海奈迪爾國的接壤處為零碎的陸地和海島,往北也和其他國家接壤,但是隻接一點地方,並不適合發動戰爭。而海奈迪爾的都城,正在東邊,塞繆爾如果去別的國家,就得走很長一段時間而能跨過海奈迪爾,而他也不想再回基爾加丹國,所以,唯一的,也是最安全的選擇,就是從德里克國跨過,去單神區裡面的國家。
從昨天柯勒律治對他說他金髮碧眼在單神區的象徵之後,塞繆爾就隱隱有這種想法了。假如他能夠憑藉著這種特徵來當上聖子,那麼不僅僅是安全得以保障和有了高貴身份的事,更重要的是,聖子有很高的影響力,他可以藉著這些來做些什麼。
就算戰爭不可避免,但是他也可以把壞的影響更大程度的降低。藉著宗教的名義而開啟的戰爭是很殘忍的,視異教徒為非人,因此殺人沒有心理負擔,更是下手更很;對其他事務的破壞,更是不少於因利益而開啟的侵略戰爭。
塞繆爾還記得歷史課本上關於八國聯軍侵華的內容,燒殺搶砸等造成的破壞無可彌補,而在西方歷史上的十字軍東征,其實也造成了這樣的影響。教徒藉著宗教和瀆神的名義,把另一方信仰不同宗教,也就是伊斯蘭的教徒當成該死不可的存在,在他們國家,同樣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如果他真能當上聖子,至少可以勸他們來慈悲一些,對所謂的“異教徒”寬容一些,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第四十七章
這一切的變化;也太大了。柯勒律治像是完全的陰影;腳步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走在地道上。地道太大了,又錯綜複雜;自那天之後他下了地道,到現在都沒有探盡十分之一;但即使這樣;他也敢誇口說,再也沒有誰比他更瞭解都城克羅特了;即使他了解的是地下;可地下總是對應著地上的。
柯勒律治在新的地道上刻出標記,想今天再探出一個岔道來。只單從這覆及整個都城的地道,就知道當初的法涉帝國是有多強大了。也只有帕留柳這膽大妄為之人;明明知道這塊大陸在推翻法涉帝國之後無人敢再稱帝,卻仍然冒險改帝制了。
他忍不住又回想起那一個讓他理不出該有什麼感情的夜晚。父王母后死了,新婚妻子被抓走,做出一切的王叔,卻當著侍從的面說是他做的。只有他在逃跑的時候想起了地道,躲到了下面,聽到從地面上傳來的腳步聲,叫喊著抓住那個罪人。他瑟瑟發抖,一時之間怨恨起來自己,為什麼老是抱怨生活太過平靜,抱怨日子從來沒有變化呢?瞧,這變化已經來了,這惡的,把他的現在和未來都打破的變化!
多糟糕啊……柯勒律治再次在地道牆壁上刻了一道劃痕。他從來是放縱自己去回憶的,只有這樣他才能更深刻的銘記住仇恨。帕留柳·海因裡希,他一生的仇人,他會花費所有的時間和他耗上,是,現在還不能動帕留柳,原因正是他說給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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