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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語言,擁抱,親吻等,都是愛的表現,再過分的你也接受不了,但即便如此……關於最後,你也不能接受吧。”
埃德文指的是親吻,但是塞繆爾卻聳聳肩,不在意的說:
“沒事,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埃德文的眼睛瞬間閃過一道流光,可接著又黯淡了下來。他知道,不管塞繆爾是怎麼想的,反正和他想的不一樣。
塞繆爾怎麼想的很簡單,不過是親吻罷了,他初中的時候生物課就教過做人工呼吸,他的搭檔是個女孩,還是個早早發育好了的女孩,他的雙手壓在人家飽滿的xiong脯上,還要呼吸交纏,嘴對嘴,周圍還一群眼睛賊亮的同學在起鬨圍觀,那麼窘迫的時光都渡過了,何況是簡單的親吻,再說,埃德文是男人,親了也不會羞澀,更不用他負責。
時間急迫,塞繆爾想的又是救人,他抱著對這個朋友最真摯的感情,一連說了好幾遍“我愛你”,接著擁抱,親吻。
親吻是簡單的親吻,唇與唇相觸,甚至誰都沒有張開嘴。每做完一個步驟,塞繆爾就會去注視一下握在埃德文手心裡的玫瑰耳釘,而他每做一個動作,那玫瑰花就會閃動一下,彷彿有光采在流轉,而當他的唇離開埃德文的時,那玫瑰耳釘的花瓣鮮豔如初,光澤璀璨,和最開始時的一模一樣,甚至更要好看一些。
埃德文低聲嘟囔了什麼,塞繆爾隨口問了一句,他只是說:
“沒什麼,只是覺得我好容易滿足。”
容易滿足什麼,塞繆爾卻是沒有再問。他把埃德文的一縷頭髮放到耳後,再一次把玫瑰耳釘為他佩戴上,接著就把埃德文扶起來。埃德文的身體已經好了,只是還有些疲憊,趴在塞繆爾身上,一下子變成了白貓的樣子,舒舒服服的臥在他懷裡。
塞繆爾從走廊裡出來,卻沒有直接走,而是把三樓其他房間的門一一開啟,把禁錮著裡面各色物種的鐵鏈去掉,卻沒有管他們的去處。等著他們匆匆離開,塞繆爾才一把大火燒了整個公爵府,有衛兵取水來滅火,可水越澆火勢卻越大,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公爵府被燒成一堆廢墟,而裡面曾經被萊爾公爵精心製作的*標本,自然也得到了安息。
塞繆爾抱著埃德文回到了營地,白貓自然又被小花好一頓說道,這對冤家似的的兩隻就沒有一天不是吵著的。埃德文休息好了的時候,塞繆爾很認真的對他說,先前他做的事,他自己也是願意和他一起做的,不能只讓他一個人擔下。埃德文擺出了感動的模樣,用人形撲上來好一陣熊抱,才說他該做的已經做了,過猶不及,只能引起人們的懷疑,現在這樣就夠了。
不錯,這樣已經夠了。戰爭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雙方的高層人物說停,就能停的下去的。整個大陸都被捲入進來,每個人都身不由己的變成了戰爭的一個零件,逃脫不得,亦無力躲避。
塞繆爾成立了一隻醫療小隊,整理出來了好多草藥和治療手段,輔助著他所謂的“聖術”,為一場戰爭過後傷殘計程車兵療傷。平常單神區的都認為傷病由神做主,凡人干預不了,所以每每只是虔誠祈禱或者找神父來祝福、寬恕,因此掌握了草藥技能的人雖然也會有人來找,卻往往帶著畏懼和厭惡之情。而現在,使出這種手段的是教廷的聖子大人,又是以“這些草藥和手段是神賜之物,神賜予人們拯救自己的身體,好把餘力奉獻到精神上的虔誠”的名義,因此聖子聲名再次上漲,敬仰無數,他說的話影響力大增,也方便了塞繆爾的一些潛移默化的影響進行。
何博思倒是後悔了,不該因為覺得自己資歷尚淺,而沒有推倒上一任教皇的征戰計劃。他是看得長遠的性子,又是耐的住的人,可以為了恢復舊日教廷時光而忍耐數年只為上爬掌握到話語權,依著他的想法,自然是先整治好內裡,然後藉著多神區大部分偏僻地區不知道千年前神戰的優勢而隱秘傳教,可如今已如烈油潑火之勢,雖然表面上何博思還在激勵信徒繼續努力,表面上也是自信的模樣,但是實際上,他卻已經透過水晶球對塞繆爾訴說了他的擔憂,他現在已經不想著輸贏,只想著該如何安排戰後的事宜了。
塞繆爾除了例行祝福和操持醫療等方面的內容,還要負責解決一些有異能力的來者。他的態度很明確,普通人的戰爭是普通人的戰爭,若是有巫師、異獸、魔鬼之類想扭轉戰勢,那得先過他這一關。一開始或光明正大或偷偷momo來搞破壞的這種人物很多,索性塞繆爾如今的戰力確實已經在大陸前列,佈下的防禦網總會提前通知他,要是想以戰爭牟利或者以鮮血人肉進行祭司、製造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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