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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這個名字。接著,他又用了容奇正這個名字重新立了一遍契約,但仍然沒有任何效果。
埃德文懷疑的看著他,覺得塞繆爾是反悔了。小花從揹包裡探出頭來,咕咕兩聲,當然在塞繆爾聽來,卻是一句讓他聽了很痛苦的話:
“笨蛋瑪麗,你忘了你的名字瑪麗了!”
塞繆爾抿著嘴唇,不甘願的告訴埃德文: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我有一箇中間名沒說,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一直無視它,結果把他忘記了。”
“反正再來這一次,再不成功交易就作廢。”
埃德文沒好氣的說。
這次是由塞繆爾說的。塞繆爾敢肯定,在他說出塞繆爾·瑪麗·阿瑟之後,埃德文絕對笑出了聲。不過這次,效果確實出來了,在兩個人交握的手上,隱約閃過一道紅光,一個符號在塞繆爾還沒看清之前就消失了,兩個人心裡都有一種隱喻,契約成立了。
“哈哈哈,你叫瑪麗,這可是女孩子的名字!怪不得你忘記了呢,是不肯說吧!既然這樣,我就原諒你好了!”
埃德文幾乎要笑的打滾。塞繆爾冷哼一聲,示意了下他劍的存在,逼得埃德文停止了笑,手心一轉,上面赫然是一把鑰匙,接著把它遞給了塞繆爾。
第五十一章
那是一把一眼望過去並不起眼的鑰匙;經由埃德文依依不捨的遞過去,鑰匙觸碰到塞繆爾手的時候,拿著它的那隻手也捨不得鬆開;這樣的姿勢僵持了半天;埃德文的手才突然一抖;觸電似的收了回去;刻意挪轉了視線,不再看它。
埃德文的身上又開始了那種人變野獸的變化;只是這次速度要緩慢了許多,變成的野獸;皮色也彷彿黯淡不少,身形也小了一些,看來是受損了。他的聲音;也變的嗡嗡的了。
“這是謨思潔利鑰匙。”
謨思潔利;這個名字塞繆爾已經知道是誰的了。巫師之神;以他名字見證的契約也仍然有力,所以大概是還存在著的神祗。而這把鑰匙卻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難道是什麼神器?
“這把鑰匙,有什麼用處?”
塞繆爾捏起這把鑰匙,湊到眼前仔細的打量著。它是黃銅色的,略有些鏽跡和劃痕,一看就是一把舊鑰匙,沒什麼出奇之處。
“這是我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她說謨思潔利鑰匙可以開啟巫術法典,從裡面學到巫術,但是怎麼掌握沒告訴我,我也沒有試過,但是秘密就在這把鑰匙裡,你只要拿著,就一定能學會巫術。”
塞繆爾眯起眼睛,狐疑的看著埃德文。真像他說的這麼厲害,那他怎麼不學?還是說,用這把鑰匙,會付出什麼代價?
興許是看出來塞繆爾隱晦的質疑,埃德文主動解釋了:
“我身上中了這個變形的巫術之後,雖然可以施展一定的巫術,但是那只是因為我身上的巫術而延伸出來的,我沒法再學習巫術,雖然這把鑰匙我還沒用過,但是我就是知道。至於代價麼——這個我也不知道。”
他話一轉,卻說起了別的。
“我的母親是一名女巫,我自小就看著佩戴著這把鑰匙,我的童年就在看她給我變的各種戲法中過去了。她很強大,不然我父親也不能順利的當上國王,可是我的父親還是早死了,我的母親給我施展了這個變形失敗的法術,也沒護住她自己的性命,我還記得她不可置信的倉促的眼,她在一片黑火了消失,只來得及把這把鑰匙扔給我。”
也就是說,這不是個穩定的道具,在最關鍵的時刻說不定會失靈,就像那些夜晚故事裡的巫師,明明說的個個強大,卻可以輕易的綁縛在火刑柱上,讓炙熱的火焰席捲一切,而作為“受害者”的,卻拍掌歡慶。
“我知道了。”
塞繆爾並沒有打算把巫術當作力量的關鍵,這是憑空得來的,不知為何而來,不知何時不見,總是比不得自己掌握的*力量一般穩定,至少在不關鍵的時候,它還是很重要的。
塞繆爾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截繩子,實則是小花現下的,拿著匕首隔開一段,拴在鑰匙孔上,打了個死結掛到自己的脖子上。繩子很長,因此從高高的領口處根本看不到他。
“看來我得在你這裡借住幾天,好搞懂這把鑰匙的秘密。”
“隨你便。”
塞繆爾不打算貿貿然上路,至少先對這把謨思潔利有一點的認識再說。他跟著埃德文進了城堡,城堡裡面金碧輝煌,雖然沒有一絲人氣,卻也纖塵不染,乾淨異常。
“這些都是你的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