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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埃德文變成的這隻貓就是他提出的以安哥拉白貓為原型,然後讓它顯得更本土化,更不異類化一些,畢竟安哥拉貓原產地算是亞洲,和以歐洲為原型的希爾斯布大陸的本土貓還是有些細微差別的。
既然埃德文成功的變成了貓,還是一看就純潔又孤傲的有點神性的貓,塞繆爾就高高興興的抱著埃德文繼續上路。他們沒有帶馬匹來,因為塞繆爾的力量還不太夠,不足以將馬一起隱形,只能忍痛捨棄了。
埃德文繼續科普一些他知道的知識,被塞繆爾抱在懷裡順著隱約而見的小路往前走,同時開始串通個藉口好順利的混入教廷。他們走了半天,終於見到了一個小村莊,塞繆爾隱形起來觀察著他們。
就塞繆爾走來這一路,雖然沒有見過多少人,但也不妨礙他大致瞭解一下單神區的事情了。從農業和經濟上,他感覺都差不多,並沒有明顯的區別,人們穿的衣服樣式也是,畢竟是因為都在同一片大陸上,一千年前也互相交通麼?但是從精神上看,卻有明顯的區別。
多神區的百姓的神情總是顯得有些呆滯,沒什麼精神勁,但是這裡的卻不是。有著共同的信仰和組織,有著嚴格的規章制度,他們時不時的做著的信神動作和說話中的“讚美神”,總會顯得他們比多神區的多了些什麼,顯得更統一。
人一有了信仰,不論這信仰,都是會有改變的。塞繆爾有個比較近的親戚信奉基督教,就是因為得了癌症之後想找個寄託,手術成功做完之後照樣信,一直覺得自己特別好,後來也確實沒有復發。
為什麼基督教在塞繆爾所在的地方屬於全世界最厲害的宗教之一?別的宗教總是有不少神可供信仰,但是基督教就是信“神”,信仰不會被分散,凝聚力就強,所有世俗的政權才會一直和宗教拉拉扯扯糾纏著權利。
當權者都想得到這股力量,就是因為有那麼多信眾可供驅使。而如今,塞繆爾就是要當那個被信仰的——哪怕只是個代言人。
第六十〇章
來的路上;塞繆爾已經和埃德文商量好了怎麼使自己合適的出現在教廷視線中的方法,因此他們繞著這個小村子走了一圈;就往教堂走去。
這裡的教堂實在是很小,卻也立在村子的中間;是整個村子最好的建築物;此時正有一個身穿白衣的神父;跪在地上禱告。他極其虔誠;所以會對與神相關的篤信不疑,正適合塞繆爾的計劃。
就是這個村子裡演一場戲好了。塞繆爾退出村子;在外面的空地裡召出清水把自己臉上的易容洗掉,露出他金髮碧眼的原本形象;又在自己身上拍了一個聖光術,使他身上不經意會帶出點光來,顯得自己極其神聖;然後才整理自己的衣著;讓他顯得像是長途跋涉後的旅人。
他站到從邊境線方向到這個村子的方向;也是村民進出的必經之路;擺好了激動虔誠的表情;就等一個先發現他的人了。
佩皮斯是一名虔誠是信徒——當然;在他認識和不認識的人裡,每個人都是虔誠的,但他仍然覺得,自己一定比他們更更虔誠,即使他會排在神父等神職人員的後面。
他去隔壁的村莊參加了他外甥的受洗,哼著神讚歌往自己的村子走。突然,他覺得自己看到了金燦燦的一片,在光暈閃爍之後他才看清自己看到的東西,天哪,那樣純正的金髮!即使他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也覺得一種期盼從心裡升出,他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有那樣的金髮,一定會是他想象的那種吧!
被塞繆爾抱在懷裡的埃德文白貓看到了後面有人來了,喵喵叫著通知了塞繆爾,然後他轉身,已經養長了只扎著碧色髮帶的金髮在空中飄出一道飄忽而被訓練過的弧度,就正面對上了來人,然後就聽到那個人尖叫一聲,抽搐似的喃喃自語:
“是金髮碧眼,真的是金髮碧眼!神啊,是你賜給我們的嗎!”
他激動極了,塞繆爾不得不上前打斷他的癲狂,在艱難的撫平他的情緒後,這個一臉老實巴交的男人,終於說會帶他去教堂。塞繆爾跟著他走入村子,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會目瞪口呆之後尖叫,然後都綴在他們的身後,一會兒竟然形成了一個隊伍,一起朝著教堂走去,而領著他的男人,則是一臉的驕傲自豪,朝著身後的人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描述他是怎麼發現塞繆爾的,又是怎麼被塞繆爾的金髮閃到了眼。
仍然在跪地禱告的神父,遠遠的聽到了外面的喧鬧,不由得皺緊了眉。是誰敢在教堂外面喧譁,就不怕擾了神的清靜?還是他們發現了什麼,比如——異端?
他匆匆的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