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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立刻就炸毛了。
在翻山越嶺終於爬上華山後,素懷宸憑藉著記憶中的樣子,找到了純陽宮。說是純陽宮,其實只能算是一處遺址,華山派早在陸小鳳之前的楚留香時期,就已經被碉堡了的石觀音娘娘毀的差不多了,派中弟子死的死殘的殘,更甚者流落天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素懷宸到達華山山頂的時候,只看到一座破破爛爛的小房子,周圍全是斷壁殘垣,有些角落裡已經長出了灌草樹木,把僅剩的一點磚瓦都遮掩住。素懷宸的印象裡,純陽宮一直都是莊嚴肅穆精緻大氣的,山上生活雖然清苦,和師兄弟姐妹們在一起胡鬧比試,卻能讓人從心底裡溫暖起來,他實在無法把眼前的小破房子和記憶裡的純陽宮對上號。系統小地圖上顯示著,小破房子裡還有兩個人,素懷宸走到房子前,才看見了一老一少兩個道士,小的那個不過總角之年,老的那個已經滿頭銀髮,兩個人都穿著打滿了補丁看不出原本顏色的道袍,均是一副面黃肌瘦的模樣。素懷宸走到門口的時候,老道士正在對著三清畫像念《道德經》,那個小道士在一旁煮粥,幾塊石頭砌成的灶臺上架起了一口破破爛爛的大鍋,大鍋裡放了不少水,卻沒放多少米粒,整鍋粥都可以用“清澈見底”來形容了。也許是怕生,小道士看見了陌生人,便飛快的縮到了老道士身後,老道士抬起了那雙渾濁的眼睛,顫顫巍巍的看向門口:“誰呀?是來燒香的香客麼?貧道跟你說,這方圓數十里就屬我們這裡的香最靈了,您要不要請上一柱?”
“不是啦爺爺,這個人……他也是個道士。”小道士怯怯的從老道士背後探出頭來,在接觸到素懷宸的視線後,又急忙縮了回去,“爺爺,這人——”
老道士拍了拍小道士的頭,安撫了一下對方:“沒事的,敢問這位道友,來此地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素懷宸鼻子一酸,縮在寬大南皇套中的雙手攥成了拳頭,他強壓下自己內心的震動,儘量放緩了語氣,“貧道本身就是華山純陽宮弟子,在外遊歷已久,現在……不過是回家而已。”
“……哦,回家?”老道士使勁眨了眨眼睛,才勉強能看清眼前那個身穿藍白道袍的清雋男子,他隨即笑道,“回家好,這外頭的花花世界再耀眼,終究不如家裡自在啊。”
華山山頂本就是清冷之地,小道士沒學過武功,凍得兩手和臉頰都是通紅的,老道士身體不好很久了,冬日裡經常喘氣不順,素懷宸熬了再多的藥也沒用,沒過多久便去世了。小道士是個孤兒,是老道士從雪地裡撿回來的,老道士去世那天,小道士哭了很久,直到最後哭累了昏過去。小道士成了素懷宸在這個世界收的第一個徒弟,他堅持保留老道士給自己取得道號道瑱,並且努力的開始跟隨素懷宸學習純陽武學。
在老道士下葬後不久,素懷宸便僱傭華山山民來此地建了一個簡單的道觀,並收留了不少孤兒,成為了他重建純陽宮的第一代弟子。素懷宸壓根沒有為錢的事情犯過心,因為有了一個專屬gm外掛,金銀之物反而成了最不貴重的存在。道瑱天天圍著素懷宸打轉,養了幾個月後臉色紅潤了許多,看著小黃雞是也不會下意識舔嘴唇眼冒綠光了,還跟著素懷宸學了不少新的菜譜。過新年的時候,道觀裡多了大大小小十幾個孩子,都是被素懷宸撿回來的孤兒,早年吃過不少苦頭,因此也格外的乖巧懂事,素懷宸下廚做飯,他們都會主動去做幫手,幫忙撿柴火燒飯。素懷宸在讓他們練了半年的基本功後,開始依著各人資質不同,傳授“太虛劍意”和“紫霞功”兩種心法。
第二年山上來了個意外之客——陸小鳳,他唇上的兩撇鬍子又沒了蹤影,一見到素懷宸便開始大肆倒苦水,純陽道子始終面目溫和的聽著,不做其他評價,但陸小鳳還是得到了道觀裡孩子們的一眾鄙視,小道士們都覺得他什麼事都不會還喜歡惹一堆爛攤子,更過分的是佔用自家師父的時間,簡直胡鬧至極。陸小鳳在華山沒有逍遙多久,就看見了花滿樓,身著大紅色斗篷的青年轉身就想跑,結果直接栽進了小道士們挖的坑裡。花滿樓笑眯眯的把陸小鳳拖上來後,溫柔的把對方身上的雪花全部彈掉,每處理乾淨一點,陸小鳳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第二天道觀裡的小道士們都向自家師父抱怨,客房裡一整夜都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實木所制的床板還散了架。素懷宸內心深處把陸小鳳揍了一遍,並讓小道士們多挖點坑多捉點小動物來加餐。花滿樓帶著陸小鳳臨下山前向素懷宸請罪,並許諾要賠償素懷宸一大筆損失,於是第二年整個道觀被擴大了一圈,還來了不少新的弟子以及雜役,更有些學過武藝的少俠前去道觀挑戰,輸了的都無一例外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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