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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附和著,原本與那李兄同桌的幾位也將那人按了下來,坐在八仙桌旁勸慰著。
吳邪看到解語花這般摸樣,心中有些感慨,原來自己剛剛的擔心,全是白費功夫罷了,只是黑瞎子他……為何如此衝動?貓兒眼掃到那張嬉笑的臉上,雖然戴著墨鏡,但吳邪還是肯定黑瞎子此時一定盯著解語花,或者說,從剛才起,那掩藏於墨鏡下的眼睛,始終盯著樓上那人所在的地方,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48。
“閒話少敘,解家大少你快點剪綵吧!我們都等不及了。”
轉眼便已是子時三刻,鬧了剛才那一出,廳中的男人都有些坐不住,開口督促,解語花也不惱,仍舊慢條斯理地注視著那怒氣未消的李家公子,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敢在他解家大少的地盤上鬧事的人,不懲治懲治,怎麼對得起長安城裡,“解九爺”的名聲。
彈指之間,誰也沒有看清鳳眸裡寒光一閃,仍舊是笑顏逐開的樣子,但細心的便能發現,解語花此時的笑容依舊和氣但與剛剛的摸樣卻有了些許不同,柔和裡,透著一股混世多年的狠辣,就像是變化多端的海水,表面平靜溫和,深處,卻是暗湧波動,隨時都有沉船的危險。
“煩勞各位久候,解雨臣,這就剪綵。”
輕快的鼓點又響了三聲,解雨臣便手執剪刀,靈活地翻上了二樓的護欄,望著那仍舊距離解語花三五米的綵球,眾人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論高度,二樓距離地面並不高,但若沒有武功護體,這普通人摔下來,也夠受的了。
解雨臣將繁瑣的長袍扁進了腰帶中,又紮緊了寬大的衣襬,露著白玉似的雙臂,輕輕一躍,便用雙手攀住了懸吊於天花板的綁著綵球的繫帶。他就那樣懸吊於半空之中,靈活地向著綵球移去。
“沒想到,解家大少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那廝平時矯揉造作的窩囊樣,感情實際上力撥千斤啊。”
“他在瘦也是個大男人啊,那體重,吊了這麼久一滴汗都沒出,絕對是個習武之人啊。”
……
這樣議論著,解家大少的形象立刻在眾人眼中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小生飆升為力能搬山的武林高手。與此同時,注視著天花板上如履平地的人,黑瞎子心中又多了一絲好奇,看那身手,所學之術,絕非中原武功。
眨眼間,解家大少已經移動到了距離綵球只一米左右的距離,就在他單手懸吊,右手從嘴中接過剪刀時,意外,突然發生。
“哎呀!”
解家大少驚呼一聲,懸吊著的左手突然吃不住力鬆開,右手急忙攀上附近的綢帶,可原本握在右手的剪刀,卻掉了下來,鋒利的尖芒,閃著寒光,對著正下方的李公子。
李旺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的情況,看著那飛速下墜的剪刀,只能憑本能狼狽地閃向一邊,可他到底是個普通人,無論是反應力還是速度,都差了一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寒光閃閃的東西,扎進了大腿。
“啊!”
一聲慘叫回響在“花滿樓”中,飛濺而出的血光,沾染了嬌豔欲滴的牡丹。
“公子!”
“公子!”
守候在廳門口的李旺的兩個侍從立刻迎了上來,慌亂地將自家主子抬出了“花滿樓”,李旺此時又氣又痛,面色蒼白已經說不出話來,只得瞪著一雙眼睛盯著天花板上懸吊的解雨臣,將滿腔的怒氣咽回了腹中。
“李公子,慢走,不送。”
單腳勾住綢帶,解雨臣倒吊著拱手一禮,眾人這才明白剛剛那一幕哪裡是什麼意外,根本就是解家大少記仇,故意為之,而那李旺的慘劇也只說明一個問題,這解家大少,確實招惹不得。這樣想著,眾人面上又堆砌了幾分笑意,雖然虛假的另解雨臣想吐,但是和之前的劍拔弩張相比,確實好了太多。
49。
“各位受驚,海涵,解雨臣在此賠個不是。”雙腳蕩在那飄揚的綵綢之上,又是拱手一禮,鳳眸中的寒氣消散的乾乾淨淨,解家大少又回覆了平日裡玩世不恭的摸樣。
“哪裡,哪裡,哪裡會受驚,解家大少只管繼續剪綵,剛才的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對不對啊各位?”不知從廳中那處傳來的聲音,極具感染力地圓了場。
“對!”
“沒錯!”
“解家大少做得對!”
“這樣的人需要教訓!”
……
廳中響起的聲援聲,賽過了那擂響的大鼓,震得牡丹上的水珠起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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