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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無論生死,我希望的從不是你的自責,山本武活著並且快樂才是我從始至終的期待。”
“無論以後如何,請記住這句話。”
22
22、20 。。。
【20】
第二天陽光無限好……好吧,這在地下基地是感受不到的。
照老習慣睡晚的戰場原打著哈欠前往廚房時,武和綱吉、獄寺已整裝待發。
“要去哪兒?”來的第二天就要出去?老狐狸這次還真急。
“啊,要去找雲雀。”山本青年一邊回答一邊幫戰場原把一側的衣領翻好,“有一張雲豆的照片。”
“雲豆?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一直跟著雲雀前輩的那隻黃色的小鳥。”山本說著用手比了比大小。
“噗~的確圓的像顆豆~”戰場原毫不客氣地笑出來,“其實叫‘雲蛋’更符合,還能一臉玄妙地跟別人解釋說是‘雲淡風輕’的‘雲淡’。”一邊的綱吉、獄寺一臉黑線,山本青年倒是恍然大悟地樣子:“哦,原來雲豆的名字是這麼來的呀。”
'我想應該不是……'綱吉內心吐槽模式開啟。'還有叫‘雲蛋’這種名字會被雲雀前輩咬殺的。'
“一路小心,找到雲雀後趕快回來。”戰場原隨意叮囑一句,繼續耷拉著眼皮前往廚房覓食。
'那種趕快去接快遞的語氣……為什麼會有一種我們是去郊遊的感覺?錯覺吧一定是錯覺吧'澤田少年抬頭對上山本武元氣十足的說著“噢,知道了”的臉,感覺悲從中來,'難道只有我在意到外面的危險嗎?'
“綱不要擔心啦,朔早上起來都是這個樣子的。吃完早餐就好了。”看到十年前Boss的杯具表情,山本青年善解人意地開解。
'我擔心的才不是這個……'綱吉默默含淚,'這個世界絕對不正常'
接二會連三。
這是獄寺帶著昏迷的綱吉和一群十年前的小鬼們返回地下基地時,戰場原冒出的第一個念頭。讓獄寺把綱吉送去第一醫務室,戰場原面對五個十年前的孩子,一時無語。
“朔!你在這兒啊!”終於找到失蹤的戰場原的山本少年如釋重負。
“對不起,讓阿武擔心了。”戰場原抱歉地笑笑。面前的少年熟悉而陌生,大腦總不自覺地把面前略顯青澀的臉和十年後線條愈發凌厲幹練的面容重疊在一起。'畢竟是同一個人',這麼想著,卻第一次明顯得察覺十年後山本武的臉頰有多瘦削,'或者是阿武有點嬰兒肥?'
“朔沒事就好。不過這是哪兒?是什麼新的遊戲嗎?”少年一邊打量房間的佈局,一邊詢問自己的處境,眼裡混著好奇和躍躍欲試。
'唉?以為又參加黑手黨遊戲了?'
'這下該怎麼說明?'
“我帶你們去見Reborn,有什麼問題問他好了。”糾結一秒,戰場原相當義氣地把麻煩丟給萬年嬰兒。順手把阿武臉上的一道汙漬擦去,他拿出當年指揮隊員們大掃除的氣勢,“現在該洗臉的洗臉,擦傷什麼的該消毒的消毒。十分鐘後在這裡集合!”
幾個孩子各自去洗漱,戰場原鬆口氣癱在沙發上。
'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算被十年火箭筒誤中,也巧合太多次了'
'而且連十年前的藍波——十年火箭筒的持有人都過來了'
'我和Reborn、綱吉在這個時代都是死人,但是這次過來的孩子在這個時代都活地好好的,十年前的他們在這裡的話,十年後的他們又在哪裡?'
'對了,這個時代的獄寺也活著,也許可以問問阿武他們有沒有見過十年後的嵐守。'
紛亂的思緒在戰場原的腦海中盤旋,太陽穴的位置傳來陣陣灼燒感。
“喂,你在擔心那個男人?”突然一陣戲謔的聲音傳來。戰場原循聲看向沙發扶手,那裡果然趴著一隻黑貂,小傢伙正耀武揚威地晃著自己的尾巴。
“你有什麼意見。”戰場原正煩著,懶得和自家斬魄刀拌嘴。
“沒有~沒有~”黑貂人性化地擺擺小巧的爪子,聲音帶著誇張的詠歎調,“只是為山本少年不值罷了,想想哦~他一直在為你擔心,你這個自詡他哥哥的傢伙卻滿腦子想著另一個男人,最諷刺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十年後的他。哎呀呀~”
“閉嘴。”戰場原閉上眼睛。
“事實而已,不要那麼小氣啦~也是,一個是需要你寵著的弟弟,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