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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艱難地撐起身體,在說話都不利索的情況下堅持求證:“使球帶電,然後將電流注入地下爆破嗎?”穩操勝券的黑魔咒隊長從善如流,耐心糾錯:“正確來說應該是極度類似電流性質的死氣之炎。純度越高威力越強,這是雷屬性的火焰特性。”
“哦,原來是這樣。”旁聽的戰場原茅塞頓開地打個響指,順便稱讚一下隼人同學的科研能力。
γ再次擺出擊球姿勢:“你就好好回味品嚐吧!”清脆的擊球聲和慵懶地男聲同時響起,少年嵐守一躍避過三個電擊球,但剩下的球身在空中的他已避無可避!
果斷地揮刀聲,獄寺被抽飛時的叫聲——
“果然。”某隊長輕輕點頭,為自己預測的準確性自豪,'不過沒想到阿武會用打飛銀毛少年這種極端做法,還有那眼神……似乎不同了……'
因為未來發生的事嗎?
“應該率領守護者的人對別人的話置若罔聞還真是不像話。現在的你沒有做左右手的資格!”少年的聲音嚴肅低沉,皺起的眉分明帶著十年後的影子。轉過身不管跌坐在地的少年,山本武冷冷清清的聲音本身就在宣告'躲遠點,不要礙手礙腳':“我們換人,抱歉讓你久等了。”
γ隊長拿出了十足的風度:“不會不會,看了場好戲,我也很享受呢。”順便憶苦思甜地接上了“我年輕的時候……”這種句式。
“不會忘了你們就好了。”
金髮男人感慨萬千的低語讓戰場原不由自主地跟著回想了一番,'還真想不起被自己斬殺的人了,一個也想不起來',玩味地低低一笑,'全部疊起來的話能堆成屍山也說不定'。
殺了多少人,被殺時他們的臉上是如何痛恨恐懼或空洞茫然的表情,他們失去生命的身體怎樣如一塊爛肉 “啪”地掉在地上,飛濺的鮮血怎樣在陽光或月光下劃出悽豔的弧度——習慣後這些東西並不比一壺酒實在。
其實,他該感激當初把自己調入七番隊的人。比起承擔淨化任務的十三番隊,七番隊要清閒許多,隊員的折損也少,終其一生沒碰到基力安的隊員亦不在少數。所屬番隊的性質決定了需要他動手的人大部分都是鬼迷心竅的反叛者,其中的主力軍則是那些眼高手低瀕臨衰敗卻妄想用垂死掙扎奪回“昔日榮光”的貴族。
飛蛾撲火。
戰場原對自己的定義從不是“好人”“善良的人”,而是“為溫飽問題熙熙攘攘的普通人”。這樣的他,沒有義務阻止那些傻帽送死。不排除他和曜魘呆久了,身為人的各種情緒逐漸被吞噬掉的可能性。其實從統計學來講,屍魂界發生叛亂的頻率不算高,怎麼著也得百年一遇。只是那些“起義軍首領”不時會想起死在沙灘上的前輩們,吸取教訓的結果就是準備週期延長、聲勢同比增長,一鬧就要牽扯好些人。
“你想被電死嗎!你要是死了,十代目會傷心的!”獄寺一聲怒斥扯回了戰場原發散到異世界的思維。'哦呀,銀毛小子終於開竅了?'
接下來是少年勵志漫畫中經常出現的握手言和互相鼓勵聯手幹掉反派Boss……好吧,最後一項不成立。雖然兩個少年終於齊力,不熟悉這個時代戰鬥方式的他們和γ的實力差距擺在那兒,黑魔咒隊長只要以力破巧就可以讓兩人的攻擊策略失效。
“那麼,可以告訴我了吧。為什麼十代還活著,還有,他現在在哪裡?”金髮男人的檯球杆卡著年輕嵐守的下顎,得到嘴硬的否定後一腳踩上他的左手,“還有一件很在意的事,你們戴的指環我有印象,這到底算哪門子玩笑。回答我!”
突然,一道白色的雷光直衝逼問獄寺的γ而去。利用死氣之炎的反作用力險險地避開,金髮隊長扯開一個閒散的笑容:“終於……”剩下的話噎在了喉嚨裡,黑魔咒隊長今天第一次產生“不好了”的想法,'是突襲彭格列那晚的……',隨著回憶一層冷汗蒙上γ的額頭,頸上的寒毛也立了起來。
“大敵當前先玩兒內耗,確認敵人生死前放鬆警惕,隨便幾句話就洩露重要情報,加上無法控制情緒魯莽攻擊。真是敗給你們了。”走出樹木的陰影,戰場原在兩個少年前面站定,“回去好好接受拉爾小姐的加餐吧。”
“朔……”先於獄寺遭受電擊的山本在喘息聲中艱難地喊道,雙肩因為勉強站起的動作劇烈起伏。
對少年的呼喊置若罔聞,戰場原的右手搭上劍鞘:“現在,輪到大人們的交流時間。”
'無法看清他的動作!'用上瞬步的戰場原在γ眼中唯餘一片片殘影,只是擋住來襲的刀刃已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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