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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正確,”伸出一隻手,“我叫白玉堂,握個手,咱們就算認識了。”
展昭禮貌的點頭,伸出一隻手,“幸會。”
毫無防備,觸到的手帶著不正常的力道瞬間收緊。
白玉堂面不改色,針對五義是吧?在爺爺面前裝清高是吧?“展昭,幸會!”
心裡一驚,敢情這人是報那開罰單的仇呢,自己好言勸說不聽,還如此盛氣凌人,雖不想爭執,還是硬著頭皮握了回去,“白玉堂,幸會。”
瞪眼,小子,還挺帶勁啊,跟爺較勁,行啊,正看你不爽呢,手上再使力,“幸會。”
展昭不動聲色的緊了緊眉頭,這力道,看來也是會功夫的,沒有規矩,又不懂得遵紀守法,錯了還毫無悔改之意,對這樣的人絕不能手軟,“幸會。”
白玉堂默默調息,今天準是出門沒看黃曆,遇到這麼個虛偽的毛頭小子,以為穿著身警皮就能為所欲為?用力的握住,毫不鬆懈。
展昭也憋著一口氣,這人是存心找茬的,若是不與他計較,恐怕下次更加無視交通法規。默默將力氣集中到右手,用力。
丁兆惠洗完澡出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兩人橫眉怒豎的握手,面龐因為憋著勁帶著幾許不自然的紅。
丁兆惠找不著北,走上前,伸出手掌在電光火石的目光之間晃了兩下,“白老五,你跟小展這是幹什麼呢?”
白玉堂目不斜視,“丁老二,我跟你這同事太‘有緣’了,不關你的事。”
展昭顧及丁兆惠,本想收手,看對方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只得又忍了。
丁兆惠懵了,這展昭跟白玉堂什麼時候認識的?再看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因為互相用力不住顫抖,青筋突出,膚色青白,這怎麼看都像是有仇啊,趕緊伸手去拉,“行了行了,握一下就行了,用的著握這麼久嗎?”用力的拉,無奈兩人攥的太緊,竟拉不開。
“不久點不夠深刻啊。”白玉堂從牙縫哼道。
展昭滿面肅色,“我也希望你能記住。”
“放心,小警察的說教,刻骨銘心。”
丁兆惠急了,“你們倆有完沒完,都給我住手,”再伸手去拉,“白老五,我大哥估計今晚不回來了,你要走就走,要是不走客房自便,小展,你不是來我這睡覺的嗎?快給我鬆手。”
使足了力氣去拉,兩隻黏在一起的手終於不情不願的放開。
展昭活動了兩下手腕,看著對方也做著同樣的動作。
“你們這是幹嘛?”看著白玉堂,“小展這麼好的性子,你可不許欺負人家。”
“我欺負他?”白玉堂指著自己的鼻子,怎麼又成爺的不是了。
展昭侷促不安,自己是客,一來就跟兆惠的朋友鬧矛盾實在是過頭了,趕緊道,“丁二哥,是誤會,沒事兒,不過是討論停車的問題。”
白玉堂嗤之以鼻,爺爺果然沒看錯,虛偽的傢伙,討論停車問題。
丁兆惠半信半疑,“小展啊,小白雖然脾氣大了些,心眼卻不壞,你別往心裡去,別跟他計較。”
“丁老二,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展昭急道,“丁二哥,你不是還要打行會戰嗎?不早了,快去吧。”
丁兆惠抬眼看牆上的鐘,“11點了,估計行會戰也該打完了,你昨天說那個門派不好,我都沒信心了,一會上線看看戰況如何,你先去洗澡,櫃子裡有新毛巾。”
“好。”展昭慢慢解著衣釦,向洗澡間走。
白玉堂氣哼哼的坐在客廳沙發上,若不是那人一副假惺惺的正人君子模樣,自己也不至於氣成這樣,警察了不起?還咄咄逼人的對自己說教,真他媽的虛偽,摸起桌上的杯子喝水,喝完以後又想起這是剛才給展昭倒的,那人還喝了一口。
“呸呸,呸呸呸…”真噁心,說不定裡面有口水,真噁心。
“我說白玉堂,你有完沒完?這又犯什麼毛病呢?我家的水還能有毒不成?”丁兆惠拿著電吹風準備吹頭髮。
這糗事自然不好意思說,憋悶的呼哧呼哧喘氣,“你這同事實在令人討厭。”
丁兆惠看了眼洗澡間的門,壓低了聲音,“白玉堂我可告訴你,小展是個實事求是的人,待人真誠,性子又隨和,人品絕對沒話說,你如果跟這樣的人都處不到一塊,你該自我檢討了。”
“瞧你把他誇的。”白玉堂不屑,“他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對爺爺說教,哦,我想起來了,他為了評選模範警察,還送小學生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