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沒有資格……」
喃喃地重複著,綱吉沮喪的低下頭坐在地上。
他知道他很沒用,是個包袱是個累贅,做什麼事都靠不住 ,除了會拖累兩人外什麼都做不到。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寬厚的大手和慈祥的聲音從頭上落下來。
彷彿是要回應老人的話一樣,綱吉的手腕上多出來的手鍊發出柔和得如同白玉石般的光芒。
這個感覺……是「束縛之杖」麼?
「『束縛之杖』,『Double?Mild Seven』的一部分,屬於你的武器。」
「什麼?!」驚訝出聲的是把茶杯打翻的骸……
「怎麼樣?恢復了麼?」獄寺扶著山本,擔憂的問道。
「恩,總算……」
山本站立的身子不穩的晃了兩下,站穩。
「去追他們吧。」
「不用等教會的人來麼?」
獄寺不怎麼放心山本的狀況,教會的人估計馬上會派援助的人過來——教會透過「母體」瞭解武器的狀況和行蹤,如果教會發現了他們三人分散開來,很快人就會到。
山本默默的搖搖頭,執意前行。
「獄寺,你對『教會』怎麼看?」
「掌控『並盛之域』和『黑曜之域』的機構,研究武器、挖掘遺蹟、開發武器的組織。」獄寺頓了頓,突然轉變了這種程式化的語氣「這些只是表面上的,暗地裡或許還有些其他的目的。」
他們都是從小被教會收養的,教會對他們有養育之恩——或許這就是教會的目的,為了獲得他們的一片赤誠之心。以獄寺的身份這麼說教會或許有些不合適,但這是他的真實感受——無情、冷漠、對生命的漠視、對權利的追求——這是教會給予他的印象。
「說不定吧。」山本不置可否的笑笑「所以,我們不能指望教會,也不能輕易的相信。」
「山本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說起來……言綱能用『Double?Mild Seven』;並且同六道骸闖入教會劫走了『隱跡』和『極盡之域』,那他們為什麼不一塊兒將『隕雨』一塊兒劫走?明明同屬於……」
「不,那是不一樣的東西。」打斷獄寺的話,山本說著,伸出右手,低低的吟唱著「智之戒啊……開啟書扉……」
食指上的指環綻放出翠綠色的光彩,像投影一樣散開光束,一本古書敞開著書頁懸浮在光芒之上。
「『母體』所登入的書中有記載,『Mild Seven』主要分為兩個部分,一是正置七星,二是反置七星。由於製作得特性明顯出於一人之手所以稱之為『Double』。可教會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使用,無法同武器簽訂契約,一直被放在秘密保管室,幾個月前才拿出來展覽過一次,隨即就被言綱和六道骸兩人劫走了。」
「也就是說,『隕雨』言綱無法使用?」
「對,兩個部分可能是給兩個人分別使用的。不明白那個製作者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心思,也不知道另一個人是誰,又和言綱之間有什麼關係……一切的一切我們都不得而知。」
作者有話要說:補上昨天的~
☆、14
聽完老人的解釋,綱吉和骸都陷入了沉默。
老人無心於兩人的沉默,雙手熟練的在壁爐前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我到底是誰,和言又有什麼關係?
綱吉心裡不禁產生這樣的疑問。
他對自己的從何而來又要去哪裡,從不執著,也不介意,所以一直沒有真正地仔仔細細的考慮過這個問題。
不,或許只是在逃避……?
家裡人對他一直很好,也很照顧,可他們的目光卻讓他感到害怕,那種陌生的、排斥的。也許他們只是表面將他看做是一家人,但心裡從未接受過。
特別是家主宣佈了綱吉作為下任家主的命令之後,那隱藏在眼底的目光化為實體的利劍,排斥的因子在空氣中也是蠢蠢欲動,變得赤果果起來。
他逃了出來,遇上了骸和言綱。
兩個初次相識,從開始就將他排斥在外的兩人。意外的,在為難關頭時會來保護他、來救他,告訴他天真、死亡、恐懼,讓他看到一個新的、未知的世界。
「我、我出去一下……!」
綱吉在骸驚訝的目光和老人充滿意味不明的笑意的目光下站起來,跑出屋外。目送著綱吉離開,骸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