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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匆忙上樓的幾人沒發現嘉雨停留在某個人身上的奇怪目光和上勾的唇角。
吵死了,煩死了!天吶,為什麼這群女人那麼有精力?!言綱坐在房間的雙人大床上斜靠著床頭,撫著隱隱作痛的額頭,頗為佩服的瞥了眼在各種打扮妖嬈的女子簇擁下依舊淡然吵嘴的骸和雲雀,很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耳朵和眼睛上都裝上了過濾器。
山本和獄寺在那群女人進來的前一刻就跳窗逃走了,可惜當言綱想這麼做的時候,綱吉已經被這群瘋女人給圍上了。沒辦法,他也只好留了下來,可由於言綱的氣場,想接近他的女子們都紛紛轉移了目標。
「好可愛啊~~~~~~!」花痴女一號大聲疾呼。
「白白嫩嫩的,面板好好!」花痴女二號羨慕的上下其手。
「你叫什麼名字?」花痴女三號一邊玩弄著綱吉髮絲一邊甜聲問道。
「綱、綱吉……」可憐的綱吉端正地坐在床上無所適從的被圍得水洩不通,想向外求救都沒法子。
「哇~名字也好可愛~~」花痴女一號。
「小綱吉要吃點心麼?姐姐幫你拿~~」花痴女四號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一疊糕點,五花八門的瞬間讓緊張的綱吉喜笑顏開,開心的樣子讓花痴女們更加痴狂,直接從雲雀和骸手上搶過吃的送到他面前。
看著剛才還堆滿美食的桌子被一掃而空,骸只能拍桌抱怨:「這太不公平了!」
「嗯哼。」聳聳肩,雲雀淡然的喝著剩下的唯一一杯金桔果茶,「你是該減減肥了。」
「……」朝老天翻個白眼,骸眼疾手快的奪過雲雀手上的茶杯,得意的喝了口。
「厄……那個是我的,我已經喝過了。」雲雀頓了頓,劃出邪惡的奸計得逞的笑容:「間接性,接吻。」
「噗——」茶水化為一陣水霧傾灑向雲雀原本該坐著的位子上,幸好他有所防備早就撤遠了,不然他現在可是會接受到焊愛的洗禮」。
觀望著猶如在演喜劇相聲的兩個男人,言綱心裡越來越沉悶。只有他一個人呆在這兒與此情此景不相融合。在以前,他或許會為這種情形歡呼雀躍,因為他終於能夠擺脫骸這個聒噪的傢伙獲得一絲安靜。
但現在他只覺得心裡堵塞的慌,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無法靜下心來享受這隻屬於他一人的時刻。
煩躁,將他的情緒、理智擾亂得彷彿不像他一樣。
跳下床,言綱走過喧鬧的人群,開啟了門。
「喂,言你要去哪兒?」骸的聲音使他的動作一頓,卻沒有挽留住他。
這不是他所期待的。言綱不言一語的關上了門,離開了這裡。
關上門的那一刻,他的腦海裡劃過一個念頭:
我到底是在期待什麼?
房間裡,綱吉突然說道:「吶,你們能教我這些糕點怎麼做嗎?我想學做給一個人吃。」
來到青霞樓外,離開了燈紅酒綠的烏煙瘴氣之地,言綱的心情漸漸恢復平靜,重歸於屬於他的那份時間。
或許只是氣氛的影響吧。
他在心裡為剛才自己煩躁的表現找了一個看似很有說服力的理由。
找到一塊離青霞樓不算遠也不算近的淨土,言綱倚靠著樹坐在投下的樹蔭中,閉上了雙眼,沉浸於這寧靜的時刻。
可顯然,有人不願讓言綱就那麼如願以償。
「難得有美女美食相伴,你為何出來享受?」調侃的男聲從樹上落下,翩翩的身影有些眼熟——在青霞樓前「幫忙」的人——嘉雨。
「和你無關。」不冷不熱的回句,言綱連眼睛都懶得睜。
「我只是在自言自語自問自答,你大可不理會。」嘉雨沒把言綱的態度放在心上,依舊滿面笑意的說道:「這世上對美女沒興趣的只有三種人:女人,性冷淡的人和已經有心上人的人。你屬於哪一種?」
「至少不是一。」言綱仰起頭,冷眼看著坐在枝椏上的人,「重點。」
「當你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需要什麼的時候,找個物件傾訴一下怎麼樣?」嘉雨從小樹上跳下,湊近言綱的臉曖昧的笑著說道。
「沒興趣。」眯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言綱只覺得一陣噁心。
「呵呵。」直起身子,毫不介意的輕笑兩聲,往青霞樓的方向瞥了一眼,「看來我再待下去就算是打擾了。」
說完,跳上樹消失在密集的綠葉之中。
什麼意思?
沒有錯過嘉雨臨走前的那道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