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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沒有那實力。」不屑的勾勾嘴角,瞅著山本「別忘了你們現在的敵人是誰。處處樹敵可不是什麼好的處世方式,即使不為自己想,也該為身邊人想想吧?我想你應該是個明智的人。」
這一番話說的山本回不上嘴。但心中警惕感愈甚,她是怎麼知道他們正在被教會追殺?
「不必想太多,我對你們並沒有目的。我只是來拿回本就不屬於你們的東西罷了,那不該是你們該藏著捏著的,拿不起,也沒資格。」
「你想做什麼。」他眯起了眼,盯著她。
「我什麼也做不了,只是到時候等你們自動的交出來。也就是說……最後的決定權,在於你們。」
「小綱?」言綱推開房間的門,只見到綱吉坐在桌前,怔怔地看著手中之物——一顆圓潤的、呈現乳白色光澤的圓玉。
「你聽嘉奈說了吧,關於我記憶的事。」他沒有抬頭,沒有看他,不冷不淡的說道「那是真的,她沒有亂說。」
「……」言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動搖,波動了下又隨即恢復平靜。
「很早以前,我便喜歡上了一個名為言綱的男人,初遇見他的時,他冷得猶如座冰山,光是寒氣就逼得其他人近不得半步。可在那冰川的外表下,他意外的溫柔、善良,即使是在想殺我前,說得一字一句也都是為了提點我,幫助我。
「於是我跟上了這個與我本毫不相關的隊伍,只為留在他身邊看著他。然後碰上了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有危險的、有有趣的、有各種各樣的……我覺得很開心也幸福,因為他一直在我身邊,關照我,在困難時會攙扶我一把。
「漸漸地,這種喜歡晉升成了愛。這感覺是可怕的,至少對於我來說,因為我根本不知我是否能抓住他,哪怕只是一瞬,彷彿都會消散而去……」
綱吉明亮的眸變得黯淡,他終於看向呆立在那裡的言綱,問:「你呢?你明白你的心嗎,你愛的是失憶後遇見的人,還是失憶前愛著的人?說到底,我不過是同你記憶中的那人長得像罷了,當你再次遇上那人,發現了這個錯誤,你又會作何選擇?我不想做一個替身,以前不想、現在不想、以後更是不會想,與其痛在愛的更深,不如現在就去弄個清醒,即使是痛,也傷不及肺腑。」
「我……」他張了張嘴,不知作何說法。他不明白,連他自己也不明白。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綱吉默默的搖了搖頭,從位子上站起,將手上握著的那圓潤的圓玉放入言綱的懷裡:「『融雪』,這是你的武器。現在還給你。」
說罷,綱吉離開了這間房。
融雪,融雪。外如雪,內融雪。他的溫柔足以將包裹住他的雪融化,之後傳入其他人的心底裡,溫暖的……流連的……
可這溫柔……究竟是屬於誰的呢。
☆、47
綱吉為自己去新開了一間房,並且刻意地離了言綱的屋子很遠。
他獨自一人坐在窗邊,望著窗外枯黃的樹葉紛落,落得滿滿一地,隨後被行人踏在腳下發出清脆的聲音,彷彿是天籟一般聽得格外認真。從天明看到天暗,一動未曾動過,哪怕是山本或是骸來叫他出去吃飯他也不應。
他在等。等那個人想明白了、想通了,然後來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不管是希望的還是絕望的,至少可以讓他不用像這樣逃避一般的苦苦等待。
可惜,直到夜深,等待的人依舊未出現。他覺得他累了……
起身,在轉頭的那一剎那,他感覺似乎有一道視線望著自己。
隨即,他在那片落葉紛紛的樹下發現了一個對他陌生卻又異常熟悉的人影。
金色的發、金色的眸。即使在黑夜也是那般耀眼的無法直視。那人深深的看著他,眼底流露的,是深深的哀傷以及深深的……愛。
言綱抱著頭在房間裡想了許久,他聽到有人對他說綱吉新開了房,並一直將自己關在裡面,飯也不吃。在聽完的那一刻,他的身體不受大腦的指示就下意識的行動,跨出了一步。之後……便沒有了下文。
他在猶豫,他不知道再看到綱吉時應該做出怎樣的回應,平時清晰的大腦好像總會在這種時候與他鬧脾氣,然後變得毫無用處。他明明知道如果現在要找綱吉,只需回答他簡單的幾個字:「愛」或者「不愛」。只是二選一的簡單選擇題罷了,偏偏他無法做出選擇。
哪個是正確的答案?大概是神也無法作出回答。
他收回了腳步,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現在他要做的,只是理清自己的心,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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