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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跟我來這套。他是我的徒弟,我還能不上心嗎?”江堯看著元胡揹著展翔進屋,拍了拍展昭的肩。
“小翔,你且安心養病。”展昭撫著展翔的肩道。
“待我給徐三叔上一炷香。”展翔紅著眼說。
“好,我會的。”展昭點點頭。
午飯過後,展昭和厲傳風便在於月人和江堯的目送下策馬趕回開封。
醫谷這邊。江堯重新為展翔把脈開藥。讓展翔日日在藥水中泡腳。月人按地址找來了展昭的乾孃來李氏來幫忙照顧嬰兒。展翔為這孩子取名“展繼”,延續一脈,繼而有成。幾人便開始在幫展翔療傷和看護孩童中度過日復一日。
開封府的悲慟可想而知。徐慶的靈堂設在開封府後院,在他們回府的路上,開封就近的江湖好友都已來祭拜,連皇上仁宗都下旨要厚葬。白玉堂他們到達時已是二十日以後。
這是白五爺第一次失去這麼親的兄弟,望著棺材中閉眼已逝的徐三爺,悲鳴撕心。蔣四爺垂著頭,瘦小的身子更是搖搖欲墜。徐良身穿白色孝衣跪在堂前,一言不發,滴食不進。嚴英雲也不管周圍人的側目,為徐良送水送飯。嚴正方望著兩個孩子,也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韓二爺的傷勢已經漸有好轉,只是一隻胳膊估計日後是很難復原了。
三日後。白玉堂,蔣平和徐良帶著一行人抬著徐慶的棺材回到陷空島下葬,也帶著韓彰回去養傷。五義短了一個,這件事很快傳遍了綠林。不少人不惜千里來到陷空島弔唁。蔣四爺白五爺和徐良也為徐慶的後事整整在陷空島待了一個多月。
開封府。
在眾人還沉浸在徐慶之死的的悲痛中時,這一天突然有一匹快馬直奔開封府門。
開門的守衛匆忙跑進前廳找白芸生:“白大人,你家的家人有急事上門。”
“快請!”沒等白芸生反應過來,公孫策趕緊說。
屋裡人都跟著芸生出去了。
“大少爺!”二管家白義紅著眼過來了。
“怎麼了?你怎麼來了?”芸生趕緊拉過白義問。
“少奶奶……少奶奶難產去了……”白義摸著眼淚道。
“什麼?!”芸生就是一個不穩。還好身後艾虎扶住了芸生。
“去烏江請了江神醫了,但少奶奶身子實在太差,失血太多,無力迴天了”。白義擦著眼淚:“小少爺倒是保住了,但體質不好,生來就有疾,江神醫正照看著呢。”
芸生從接到展翔出事開始就沒有一夜好睡過,連夜趕路岷涼,去探山,下寒潭,入寨子,深夜救人,展昭中毒,傷情吐血,徐三叔過世,再到現在紅霞難產而去……一連串的事情再強的人也會扛不住,芸生只覺心口絞痛,頭痛欲裂,一瞬間倒了下去。
“大少爺!”“白護衛!”“芸生!”“大哥!”
“快,扶到我房中。”公孫先生趕忙道。
醫谷收到白家家僕連夜報信之後,江堯也是急忙奔赴金華白家港。展翔拄著柺杖在月人的攙扶下跟到門口,看著接江堯的馬車而去。自己中毒至此,已無所謂以後。況且那日絕情的話都說出了口,芸生心傷不已,恐是不會再見自己。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你回去後幸福,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再揹負不幸和傷痛……
白家港。江堯細細為初生兒把脈開藥,日夜親自照顧。白大奶奶和白大爺一邊料理紅霞的後事,一邊擔心孩子的身體,終究是婆媳公媳一場,白髮人送黑髮人,不免悲痛。待芸生趕回之時,只等紅霞下葬了。
“去看一眼吧。”白大奶奶抹著淚說。
芸生紅著眼點點頭,開啟棺蓋,看著裡頭面色蒼白,卻寧靜平和的紅霞,兩行淚就下來了。明知會這樣的結局,為何當初還要如此執念……
“紅霞臨終前說,讓你不要有愧,這是她的選擇……”白大奶奶哽咽道:“她很感激我們家照顧了她那麼久……”
芸生搖了搖頭,夫妻一場,說心中無愧怎麼可能。自己這三年也沒好好對她,一直躲著她避著她,害她獨守空房,她卻不曾埋怨一句。現在她為了白家延綿香火而死,自己怎麼能不難過不自愧。
“芸生,爹知道你難受。但總算咱們白家不算虧待過她。”白大爺道。
芸生落著淚點點頭。這是爹孃為他做的,他都懂。
“孩子在裡頭,是個男孩兒,江先生給看著呢。”白大奶奶擦著淚領芸生進屋。
江堯正摸著小嬰兒的額頭,點了點頭,還好燒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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