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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輝還真不知道該不該喝,說道其他的他聽的都挺順耳,唯獨“月人”兩個字格外扎耳朵,害他瞬間沒了胃口。但又礙著一桌子人在看和展翔的面子,這酒不喝也得喝。
“展大人,厲兄他幾次三番救過你嗎?”其中有個人問。
“是啊,第一次是在一片樹林中,我被一群賊人包圍,第二次有人闖入縣衙劫獄,第三次是我被虜上天柱山。多虧了厲捕頭武藝高超。”
看到沒,我司徒輝的徒弟多長臉,連展昭的侄子,皇上欽點的狀元都這麼說。司徒輝面不露色,卻還是開心地自倒一杯酒喝了起來。傳風看到師傅的樣子當然開心,也知道展翔過來為他們解圍,但月人……始終被一桌冷落著。
“我在岷涼之時,要感謝的人很多。但說到生死之交,我想月人絕對算其中一個。”展翔淡淡開口道。一桌人都是一愣,包括司徒輝和厲傳風。
“他雖未被封官職也沒去領功,但這次為開封府和岷涼縣衙做的,一點都不遜與其他人。”人家都豁出命去上山找自己了,還要怎樣。
“哼!”司徒輝哼了一聲,側過頭。
“月人,你也拜神醫江堯先生為師了,今後就先來延壽堂幫忙吧。”江堯最看不過出身門第之見,大概知道了厲傳風和於月人的事之後,一氣之下讓於月人拜他為師。學好一門醫術,看他們是不是有朝一日求上門來。所以展翔和月人,現在可也是同門師兄弟。
“是,大人。”月人恭敬道。
“江堯?”“那個聞名江湖的神醫?”“沒聽說他收過綠林的徒弟啊。”
司徒輝也是一愣,江堯那是多高的輩分,在江湖成名多年的一代神醫。和不老翁關係又甚好,想展翔這種身份的人也不會胡說八道。司徒輝轉頭看看厲傳風,厲傳風點點頭。
“誰也不保自己將來會不會有個痛啊病的,江先生說,月人聰明好學,雖然起步晚了點,但好在還年輕。只要肯用功,等到出師之日,便可懸壺救世。”展翔晃了晃酒杯。“一個人的好與壞不是看他以前做過什麼,而是看他現在在做什麼,以後會做什麼。”
一桌子人都沉默了,看看司徒輝和厲傳風再看於月人。
展翔舉起酒杯道:“我今天多飲了幾杯,多言了幾句,還望各位見諒。”
“展大人說的很對啊。”“大人你太見外了。”
“不好意思,我就先離席告退了,各位慢慢用。”展翔站起身:“月人,麻煩你送我回去可以嗎?”
“是。”月人跟傳風點了個頭,也不敢看司徒輝,扶著展翔出去了。
回雲天閣的路上。
“大人,謝謝你。”自己坐在那裡真是超級尷尬。
“我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合適不合適。”展翔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喝多了。不過他相信厲傳風的為人就能看出師傅肯定不差,也是個明白人,只是需要點時間。
“您雖不是俠客,卻也有著俠義風範呢。”
“是嗎?”展翔笑笑。
“你說我是您的生死之交,月人很感動,卻愧不敢領。”
“我說的是真心話。”展翔停下腳步,看著月人。
“謝大人。”月人有些眼角泛紅。
“讓你來延壽堂也是真的,我們可是同門了。”雖然還沒跟那個人打招呼,他應該不會反對吧。
月人哽咽地點點頭。
“時間能改變很多,你會變,其他人對你的看法自然也會變。”
“嗯。”
“那個劉道通不是江湖上三門出來的嗎?我看也好不到哪兒去,還不是到處作惡,你說是不是?”
月人笑了出來,點點頭。
“展少爺,您回來了。”白遠老早就來等在街角了。
“那月人你先回去吧。”展翔道。他知道老叔已經差人幫傳風和月人在開封找了一處院子安了家了。
“好,大人你多小心。”看著展翔拐彎,月人也轉過身,沒走幾步,便碰到了快跑上來的傳風。“怎麼了,跑這麼急幹什麼?”
“我……我怕你一生氣走了。”傳風喘著氣道。街上人多,沒用輕功跑路還真費勁。
“什麼呀。”
“我知道師傅讓你難堪了。月人,對不起。”傳風拉過月人的手。
月人搖了搖頭。
“那我們回家吧。”傳風摟著月人的肩道。
“你們師徒很久不見了,你不去陪陪他老人家嗎?”月人拉下傳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