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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貿然的詢問,說不定會引起他們的警戒,讓好不容易卸下的防線再次築起。他怎麼能做那麼得不償失的事情。
曲無垠點點頭,將視線放在依舊端坐在那裡的應素,帶著幾分詢問。
接到曲無垠的視線,應素連忙站起身,抬腳便要離開。卻在看到滿桌子餐具時停下了腳步,開始著手收拾。
秦戮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樣子,滿足的蹭蹭曲無垠的胸口,周身環繞他的氣息,讓他滿足的嘆了口氣。
一行人聚在實驗室門前。鍾起看著從房內走出來的兩人,笑意越發的燦爛,在看到秦戮時,眼中更多了幾分紅色的光芒很快被隱匿。
強大的進化動物嗎?氣息還真是讓人沉醉呢。
秦戮對上他的視線,幾乎同樣的眼神,獵人看獵物的眼神,心下嗤笑。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向慶國感受著兩人之間毫不掩飾的波濤洶湧,對鍾起更多了幾分同病相憐的認同感。他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哈士奇。
鍾起唇角的笑意隨著與秦戮的對視變得越來越的詭異,指甲也已經出現了青黑的色彩,眼中的紅色也開始毫不掩飾的出現。
彷彿是打破了某種禁忌,笑聲開始在實驗室中迴響,原本一身黑衣卻帶著優雅與妖嬈的男子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著猩紅色眼眸,手指泛著青黑色,唇卻如溢滿鮮血般鮮紅,似人非人,說是喪屍而又不是喪屍的怪物。
鍾起舔了舔唇,看向秦戮的眼神中有幾分貪婪。它身上散發的氣息,與流動的血液,對他都有著莫名的吸引力,比應素更勝。
秦戮從曲無垠身上跳下來,變大身形,舒展了毛髮。“已經開始被嗜血的慾望控制了嗎?原以為你保持的是全部的理智呢,還真是讓人失望。”
聽到這樣的話語,鍾起越發的暴躁,看向秦戮的眼神蘊含著更加直白的殺意,“你早就知道。”
那種明瞭一切的語氣,讓他覺得自己原本完美的計劃似乎也染上了汙點。怎麼可能,怎麼會有人發現?
彷彿自己是自不量力的小丑,在別人搭建好的舞臺上演著他想要的劇本。自己卻依舊在沾沾自喜。
不可能,他怎麼會發現,明明自己將一切都隱藏的很好,連向慶國都沒有察覺不是嗎?
“那周身嗜血的氣息,你以為能夠騙得了我們?半人半屍的你,現在算是什麼種族?”
秦戮的語氣中帶著挑釁,發揮出你最強大的實力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資格成為一員戰將。
鍾起瘋狂的笑聲響徹在實驗室,“知道又怎樣,你們那時沒有阻止,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制止了吧。最終,你們都要死!”
半人半屍?他只是融合了喪屍優點的人類,又怎會變成那樣的怪物。
靠近秦戮,發動自己的攻擊,用盡全身的力量,沒有絲毫的保留。
秦戮身形優雅的閃躲著,那帶著幾分評價的眼神,讓鍾起更加的殘暴。
實驗室平整的地面,因為兩人之間的戰鬥,開始變得坑坑窪窪。
“這···”向慶國睜大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事,那個在他看來優雅卻善良的孩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他看錯了,還是他從未了解過他。
那原本被他救下的人開始向他們進攻,但是他依舊呆呆的站在那裡。原本蘊含智慧的眼眸變得渾濁,還有難以言明的彷徨。
“爺爺。”應素清脆的聲音響起,讓他渾濁的眼神變得清亮,他還要照顧素素。
精神系異能充斥整個實驗室,讓那些還未完全轉化成功的半屍人停下了腳步。一瞬間的迷茫,就足夠宣判他們的死刑,長笛清舞,帶出幾絲淺淺的笛音,情人的低語,卻染了滿地的血腥。
右手摩擦著長笛,視線緊緊盯著秦戮,卻沒有再出手的意思。
“無垠不去幫忙?”向慶國已經調整了情緒,但是看向鍾起的視線依舊有些複雜。
這個在他身邊呆了五六年的孩子,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又是在什麼時候開始觸碰那個禁忌?
是他對他太過放任了嗎?還是對他太過不關注。
那些被他救下的任務為何會對鍾起那樣的言聽計從。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不是嗎?而他卻只是認為是鍾起對他們照顧的很好。
他怎麼可以忘記十幾年前在實驗室發生的那一幕。那個妄圖掌控所有人的瘋子。
只是,那些實驗資料不早就被他摧毀了嗎?他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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