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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馬爾福。
貴族的視線和布萊克的對上,立刻在格蘭芬多深邃的眼睛裡看到了勝利者的志得意滿。
不服輸的驕傲驅使盧修斯冷哼一聲,主動抬起下巴,他狡猾地錯開了布萊克欲吻的嘴——那不是嘴是野蠻——身體緊密貼著布萊克的胸口,慢慢滑下。
在不知何時,馬爾福的上衣也被剝去,兩人的面板之間產生了色/情磨人的摩擦。
當盧修斯的趴在布萊克的大腿上,嘴巴幾乎要碰上那個昂首挺立的器官時,他忽然感到有人用手沿著自己彎曲的脊背滑行,越過腰際時仍然沒停下,最後停駐在尾椎這種危險的地方。
介於金色和銀色之間的髮絲劇烈晃動了兩下,灰色的瞳孔因為恐懼和戰慄猛縮成小小的圓點。
——不……不該是這樣!!
在腦海裡那個瘋狂尖刻的無聲吶喊裡,盧修斯感到因自我保護本能彈起的背部被一股力量壓住,有什麼飛快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努力排斥異物的不適讓貴族臉色更白了,然後盧修斯才感到自己褲子被脫去後臀部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
布萊克始終沒有放鬆控制,盧修斯又驚又怒地被迫將自己的臉頰貼在纏滿了液體的器官上。
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腦袋,只能任由它憑著感覺虛幻地描繪進入自己器物的形狀。
無疑,是細而長的,和手指的粗細和柔軟不同,那東西帶著一種木質的堅硬和光滑。
——該死的居然是魔杖……
盧修斯憎恨自己高超的具象思維水平和精準的推理判斷能力。
伴隨著入侵的深入,盧修斯的額頭有冷汗積聚,慢慢滑下來,和那灼熱器官頂部吐出的透明液體匯在了一起。
羞辱、記恨、慌亂等等複雜的情緒相繼在向來無情的灰色瞳孔裡湧現,然而,最為明顯也始終存在的,還有可恥的興奮。
兩人貼得越來越緊,不知是誰先扭動腰部呻吟出聲,也不知是誰匆忙地瞄了瞄入口就衝到了敵人內部……
總之,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三十九章 父子
資深貴族盧修斯·馬爾福具有很多一夜/情的經驗,他深知第二天早上是最不愉快的時段。
放縱後的疲憊、激情退去留下的道德譴責,或再續前緣的糾纏和麻煩,讓雙方的精神都談不上美好。
盧修斯見識過掩面哀泣自責不已的貴婦,面對過充滿控訴的無知少女,偶爾也不幸地遭遇過男士的暴力追擊,但他都認為自己得到的享受遠遠超過了其中的損失,也總結出相應的黃金處理辦法。所以,總體來說,他的偷/情生涯是成功而輝煌的,他自得回味還來不及,更別說後悔了。
現在,他躺在只有自己一人的大床上,陽光從沾滿灰塵、古舊得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窗簾裡照進來,左手牆上有一張不會動的海報,上面畫著一個穿著暴露表情誘惑的女人,絕對的麻瓜出品。
這個房間的主人也呼之欲出。
海報下面是桌椅,上面橫七豎八地擺著一些小玩意兒,比如1967年的經典款掃帚模型。
髒亂。
這是盧修斯對布萊克房間的唯一印象。
鉑金貴族厭惡地皺起眉,他自然記得昨天晚上是怎麼在客廳被侵/犯了之後雙腿是那麼虛軟以至於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拖拽到了樓上。
他所習慣的偷/情地點,即使算不上金碧輝煌格調高雅,也應該是清幽靜謐頗有情調的。
睜開後的第一眼就讓他的本來就皺著的眉頭更緊了,略加回憶將斷斷續續的片段連起來,盧修斯的臉又陰沉了幾分。
單純以釋放欲/望的角度來說,昨晚的激烈程度足夠讓人印象深刻了,但無論是從技術、默契、還是身體健康的層面講,那都是馬爾福所經歷最糟糕的一個晚上。
為了保持鉑金家族天生的美貌,盧修斯一直十分注意呵護自己的身體,貴族美學的本能需要讓他竭力避免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即使在最狂野的派對上,他也頂多留下幾個曖昧的吻痕而已,而這時候就要靠現今最具才華的魔藥大師幫忙了。
對著鏡子,盧修斯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已經失去自己引以為傲的髮型了——他就奇怪枕頭邊上怎麼會出現那麼多一絲絲令他心痛的斷髮……
那不是性,是虐待!
揉著脖子和手臂上的淤青,盧修斯露出一個格外陰狠扭曲的表情。
就好像,這麼做能夠掩蓋住靈魂牢牢記住的在極致的力量爆發裡顫抖悲鳴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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