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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克就不會完全忘記還禮這件正事,而不打無把握之戰的馬爾福也不會那麼倉促地應戰——畢竟,他一個星期換了幾個女友,產量跟不上需求是個現實又嚴峻的問題。
無論給約會樹立怎樣的名目,減壓也好,鬥氣也罷,都不能妨礙感情的滋生,尤其物件是這種都自以為理智或正義能夠戰勝一切壓倒一切的自大狂。
第五十章 默化
“父親。”
盧修斯在出門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小龍的聲音,他鎮定地轉頭,和兒子尊敬又帶著些微不贊同的視線對上。
“怎麼,紅頭髮終於放你出房間了?”盧修斯下意識地管教子嗣。
德拉科耳根一紅,好在他很快就掩飾住了,端正了臉色表達自己的不滿:“母親來信說愛爾蘭的雪景很好,父親您最近每天晚上都出去散步,既然沒什麼工作忙,不如也去放鬆一下。”
作為一個維護家庭和諧人人有責的馬爾福之一,德拉科無法像幸災樂禍的紅頭髮那樣漠視自己的父親因為亂七八糟的情人讓母親生氣,他理解父親工作應酬的需求,可這樣每個晚上都不著家的頻率也顯得異常了。
盧修斯的第一反應是自省。
——每天晚上都去瘋狗那兒了?有那麼頻繁?自己怎麼沒覺得?
一邊心驚、後怕於自己的毫無所覺,一邊因為小龍的警告感到窘迫,盧修斯維護著身為一個嚴父的自尊:“魔法部那邊離不開我,旅遊這種休閒還是留到退休比較合適。”
婉拒了小龍去陪西茜的請求後,盧修斯有些愧疚,同時他也覺得應該對自己失控的行為有所控制,於是假裝看了看窗外明朗的天氣:“據說傍晚有可能下雪,我今天就不出去了。”
德拉科和父親道了別,表情滿足地轉身離去。
盧修斯暗笑,小龍的表情太虛假,肯定在暗地裡監視自己是否派貓頭鷹或家養小精靈出去,以便揪出並控制膽敢覬覦馬爾福莊園女主人之位的小蟲子。
年長的馬爾福將自己放到藏酒室裡,挑了幾瓶適合今天心情的紅酒,這種如同女士購物般的差事交給家養小精靈做就有點暴殄天物了,十足的暴發戶風格。
——說到暴發戶……不知道今天自己不在瘋狗還喝不喝得到熱湯。
盧修斯輕抿了一口,享受地閉了眼睛。
即使經過牢獄、逃亡和戰爭的打磨,布萊克身上永遠也透著點貴公子嬌生慣養的習性,除非必要,他不會主動去做收拾、打掃之類的粗活,這種性格可以稱為懶惰,所有被寵壞的孩子都有這種毛病,這和家境無關,窮鬼家也要靠一頭母獅子打掃。而另一方面,也可以被人理解為眼高手低。
盧修斯越來越深信自己的判斷,西里斯·布萊克是那種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由對手塑造而成的人物。如果布萊克每天面對的敵人是滿屋子的灰塵和窗簾上積聚的小妖精,那麼那些曾經無比耀眼的高貴品質都會被生活中的平庸消磨乾淨。
這個念頭讓盧修斯更為自得了,因為那個重新振作為家族踏入商界的瘋狗是自己調/教出來的,若是沒有一開始的意外糾纏,沒有緊接著的要挾刺激,救世主恐怕就要面對一具自殺死掉的教父犬屍體了。
只要自己一露出這樣的得意表情,瘋狗就會被人踩到尾巴一樣跳起來,想也不想把手頭的所有活扔掉,頗具攻擊性地撲過來。
那雙紫色光芒的出現變得不再罕見的深邃眼睛總能讓自己忘記躲閃,而他齜牙信誓旦旦宣稱的教訓,實際上完全可以算成是另一種方式的享受。
盧修斯用魔杖點出時間,有些訝異,離約定的最後時間限制還剩下大約四分鐘的樣子。
——時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慢了?
盧修斯給自己倒滿,喉嚨還殘留著酒精湧過的澀味,他焦急地等待紅酒本身的甘醇,直到嚐到舌上的芳香醇厚才勉強平靜下來。
深深吸氣,然後吐出,盧修斯看著手裡晃盪的深紅液體,腦裡映出瘋狗的模樣。
野蠻的格蘭芬多在不發瘋叫喚的時候,的確很耐看,安靜下來的臉上,更有一股中年男子獨特的味道。比未經大風大浪的巫師勝了一分沉穩,又比普通貴族的冷靜多了一分孩子般的真誠。在那種略帶點輕佻卻彷彿專注了諸多無法說出的感情的目光裡,任何人都會被感染。
所謂酒後吐真言,盧修斯也不得不坦然面對自己的異常,他知道比起一開始純粹的利用和褻玩之心,多了一絲真實的欣賞和一點點不由自主心嚮往之的情愫。
以冷靜自持為人生準則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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