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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軍伍長於弓馬騎射,南方之師應借地利之便,在水戰策略上下功夫,假如由我掌印抗敵,我要在江岸設下大量的拍車拍船,趁敵軍渡江而來,進退兩難之際,以拍車船用巨石攻擊,敵方自然屍沉江底,潰不成軍。”
陶淵明點頭:“這辦法夠好,可也夠狠哪。”
“這千萬使不得呀,文才兄。”梁山伯皺眉一臉擔憂誠懇道:“這退敵之計雖然甚妙,但大量巨石和船隻沉入河底,勢必要抬高河床,淤塞河道,近幾年長江水患嚴重,百姓受江水肆虐,不能為了一時之利,而不顧黎明百年之生計,這樣的贏又有何意義。”
“哼。”馬文才不屑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像你這樣的婦人之仁,豈可共謀天下之事。”
“好了~”陶淵明抬手製止:“這種治國經世的大事,還是請高居廟堂之上的馬太守來評評理吧。”
馬太守笑著起立,荀巨伯拱手道:“馬大人,梁山伯擬就的治水方略可是連謝丞相和謝道韞先生都稱讚的哦。”
“這~”一邊是兒子,一邊是當朝權貴,馬太守左右為難,人心都是偏的,自家的自然什麼都好。
顯然護短的不止一個,玉玳籙勾唇一笑:“你們就別再問馬大人了,這種事不是很好解決的麼?”滿堂皆驚,頓了頓,“只要在戰前戰後,疏浚長江新建河道,栽種樹木,鞏築堤壩,那麼水患之事就不會再發生,倘若讓敵軍攻入,國破家亡,百姓流離失所,那才是真正的災難。”
半晌寂靜,針聲落地可聞,之後猛地爆發雷鳴般的掌聲,久久不息。
在掌聲中,少年羞澀的斂眸。心中慶幸,還好前世看了不少新聞,其中就有治水,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解圍呢。
馬文才睇向少年的眼神狂熱。看少年越來越引人矚目,越來越優秀,他幾乎要按捺不住要將少年藏起來,獨屬於自己一個人。
“不錯,見解獨到,是個好材料。”陶淵明不住點頭誇讚。馬太守也滿意不已,少年與兒子感情好,人品家世皆上等,真是很不錯。
梁山伯慚愧的尷尬一笑。他只顧民生,卻忘了沒有國,又何談民生,少年簡單一句話解決了多年困擾的水患,他真是拍馬不及。
回到屋子,馬文才忽而摟住腰按住少年的後腦,低頭狠狠噬住少年粉嫩的唇瓣,強硬的撬開齒縫,在甜美的檀口裡掃蕩,捲住小舌吸允。
作者有話要說:
☆、聚餐
玉玳籙被迫昂頭,兩人的身高懸殊大,遠遠看去,少年就像是被嵌在馬文才的懷裡一般,一吻結束,玉玳籙氣喘吁吁的倒在馬文才胸口,緊攥著他的衣襟,暗數上邊的祥雲花紋,被吻得紅潤的唇吐氣如蘭,小臉一片潮紅,長卷的睫毛輕顫。
馬文才瞳孔緊縮了一瞬,剋制不住的含住少年睫毛輕允,嗓子裡發出一聲低吟,徹底亂了心緒。眼前的少年何其聰慧,他用一顆赤誠的心對待周邊的人,會當堂維護自己,無論對錯始終站在自己這邊,用清亮的聲音為他辯解。他身為太守公子,卻從未有一天快活過,每一天都過著重複的生活,習武讀書練字,稍有一點不如人,就是一頓打罵,對他來說凡事只有得第一才是最重要的。自遇到少年開始,自己的一顆心才算是活過來,才算是感受到溫度,這樣的人,他視若瑰寶。
少年乖乖的依靠在他懷裡,肚子忽然咕咕叫,羞澀的抬眸瞥他一眼,他莞爾一笑,寵溺的將少年牽出門,準備去覓食,馬統小跑而來,背後跟著叼著點心的玄西。
“公子,老爺今日要下山了,特地讓人備了一桌酒菜,要請公子和玉少爺去聚聚。”
馬文才斂眉:“不去。”繼續朝前走,驀地被少年扯住袖子止住腳步。
玉玳籙討好的笑笑:“還是去吧,馬世伯下山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定是有事要交代你的,而且伙房的東西都吃膩了,哪有馬世伯的飯菜好?”
馬文才好笑的伸手刮下少年小巧的鼻樑,親密之情溢於言表:“小饞鬼,那就去吧。”心想總有一日要少年將馬世伯這個稱呼給改過來,他的人,自然也得跟著他叫。
對兩人的舉動,玄西已經見怪不怪了,這麼久以來,馬公子對自家少爺可謂是寵入了骨子裡,就算半夜少爺想吃山腳的包子,馬公子也能冒險走夜路去買,連他都感動得稀里嘩啦的,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可一想到家裡還有兒控的老爺,強悍的二小姐,狐狸般的大少爺,就忍不住要為馬公子默默點蠟,前路堪遠,自求多福啊。
少年這麼容易就說服公子,這讓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