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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臟器官,想到冰輪丸的刀身上曾沾著雛森的血,他執刀的右手就禁不住微微顫抖,當初他說過敢讓雛森流一滴血就要了市丸銀的明這樣的話,那麼現在他是不是應該要了自己的命呢?
冬獅郎自嘲地笑笑,笑容僵在臉上幾乎看不出弧度,他太久沒笑過好像臉上的肌肉都忘記了該怎麼運動,只好把擰緊的眉頭舒展開來,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涅繭利已經在催了,所有戰鬥人員都陸續地撤出這個仿造的空座町,冬獅郎跟上最後一撥,卻在移動的過程中碰巧看到了身受重傷的赫麗貝爾。
“井上,能救她嗎?她還活著。”並不是出於同情,冬獅郎只是覺得這樣的人真的很難得,“最後赫麗貝爾是被藍染所重傷的,所以……”
還沒等他說完,井上已經開始施救了,不僅救下了赫麗貝爾,還連帶著她的三個從屬官。
赫麗貝爾甦醒了之後與冬獅郎只有一個眼神交流,再沒有說什麼,甚至是感謝的話。
這位曾經的第三十刃回到虛圈以後被擁立為虛王,可是最終還是被本人拒絕了,只帶著她的三個從屬官,不知所蹤。
屍魂界的眾多死神仍然是老樣子,休息了半個月又恢復了往常的熱鬧,大家都很精神,據說京樂、劍八還有白哉三個人因為丟了隊長羽織被總隊長嘮叨了半天,冬獅郎暗自慶幸自己的羽織還好沒有弄丟,否則山本總隊長問起他來,他還真不知道隊長羽織對於他來算是什麼。
披上這一層外衣,他從來沒覺得有多光榮,反而覺得分外沉重。
幾個月來,普通的任務沒有間斷,可能是由於這大戰一折騰,雜碎虛出現的反而比往常更加頻繁,十番隊隊員很好奇這兩個月來隊長的冰輪丸從不離身,可是在任務中卻一次都沒有使用過。
其實冰輪丸在一個月前就已經甦醒過來,靈壓也已經恢復到了滿值,但是冬獅郎每次在戰鬥中將冰輪丸拔出刀鞘,腦中都會出現冰輪丸插在雛森胸膛的場景,最後又逃避似的放棄,這幾個月所有的任務他幾乎都是用鬼道解決的。
“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其實也沒什麼,冰輪丸,下次出任務的時候始解吧。”
“嗯。”
“我想請個長假去修行,如果僅僅是這樣,真的還不夠。”
“好。”
冬獅郎很認真地寫了一份請假的報告交給了山本總隊長,沒想到一向話多的山本總隊長竟然很爽快地就答應了,考慮到修行的進度冬獅郎在報告上寫的是請兩年半的假,總隊長很大方地說湊個整,一下就批了三年,可真是史無前例。
松本亂菊知道之後哀叫連連,想想她平時翹班頂多翹個小半天,冬獅郎一翹就來了個三年,這可讓他憑空增加多少工作量啊!
冬獅郎不顧十番隊一片哀嚎,當天就收拾行李走人了,找了流魂街一處偏僻的荒郊,過起了野人生活。
只有他一個人,還有冰輪丸。白天給自己規定修行的任務,幾乎全天的時間都在修行中度過,晚上也只有冰輪丸陪著,一人一刀看月亮看星星直到擦槍走火夜夜纏綿。
住就住在一個廢棄的茅草屋裡,反正只有他一個人,什麼都好說。每隔一段時間就瞬步跑到幾十裡外地流魂街買些生活物資和食材,反正他有的是冰塊,可以把鮮肉和蔬菜保鮮起來,有時候也會抓郊外的野雞野兔子烤了吃,水是所有問題裡面最容易解決的,揮一揮冰輪丸就可以裝滿一水缸的冰,過一晚上冰化了就是一缸水。
過了大半年,冬獅郎竟然練就了一身好廚藝,雖然每天只是做飯給自己吃然後再去修行,但是畢竟聰明,明白了道理之後隨便變個花樣就是一道新的菜式,個個色香味俱全。
這天中午冬獅郎給自己做了一道牛肉燴粉,那牛肉的香味剛剛飄出去就引來了一個想蹭飯的意外訪客,也就是半年前與藍染決戰後不知所蹤的市丸銀。
“好久不見呢,日番谷隊長。總隊長大人怎麼捨得讓你到這種地方偷懶哦?”
“只是帶薪休假而已。”冬獅郎語氣平和地對意外訪客說道。
“我還以為日番谷隊長會直接衝過來呢,突然態度這麼好我很不適應誒~”市丸銀笑道,仔細觀察著冬獅郎的變化,半年過去,眼前的少年變得更加沉穩深邃,像一泓深潭在經歷一次風浪之後最終沉澱出了自身的精華,不再那麼耀眼,卻讓人不容忽視。
冬獅郎繼續手中沒幹完的活,“就看在你最後救了松本一命又攻擊藍染的份上,其他的我都不想計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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