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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現在才報。”我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及時收住了眼角射出的凌厲,必須先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的該死,皇上容稟。”跪著的兩個人,連聲音都開始抖了。
“還不快說,你們到底看見什麼了。”張武急不可耐的催著。
我點下頭,示意他們開口。
“小的被敵軍發現,什麼都沒有探到,怕回來無法交代,就又繞到另一邊探查。發現下游河流有血流下,便靠近探測,結果是匈奴人殺馬食肉,其餘並無可疑之處。”顫顫巍巍的說完,便爬到地上不敢做聲。
“嗨,我道是什麼。那些蠻子素來是茹毛飲血,殺馬食肉有何奇怪。”張武又開始嚎叫。
“河流中的血可是淡淡的漂了一層?”我彷彿抓到了什麼……
“回皇上,這個小的也十分奇怪。從敵營裡流出的河流幾乎都被血浸透,且河水色深,綿延下游數百里。”
“奇怪,他們殺這麼多馬作甚?難不成要敬獻與我們,要我們饒過他們的狗命。”張武瞪大眼睛奇怪的問。
“恐怕殺掉的不只是馬,還有人。”我嘆口氣,“你們今日去是否發現警戒的人多了數倍?”
“回皇上,是。”
“那你們察看另一邊的時候,是否發現,河口也有重兵把守?”
“回皇上,是。小的還奇怪,往日那處並不見有人把守,今日卻有。要不是小的自小在這裡長大,深知這幾月河水並不會渾濁。而今日顏色有些奇怪,小的也不會發現有血。”哨騎抬頭瞄了我一眼。
“我明白了。他們這是想要置之死地而後生。起先,糧草不足之時,便只派出老弱殘兵每次交手必敗與我。這是驕兵之計,致使我方將士驕而自大,防禦鬆懈。匈奴大營中必還有一批精銳,正在等待時機,到糧草全無的時候,孤注一擲。今日所殺的必然是營中早已奄奄待斃的馬匹,充作將士們的最後一頓飯食。而老弱傷兵盡數被屠,以無後顧之憂。這筆賬也肯定會算在我們身上,用來激起將士殺敵之心。這招釜底抽薪,毒啊!”真的想通了時候,我反而靜下心來了。
灌嬰眼中已經出現了一絲驚色。張武還是一臉問號,“皇上,臣不明白。不就殺個馬,怎會有這些個說道。”
“你沒聽到剛才哨騎說,河水中血流綿延數百里。據我們所知,恐怕要殺掉他們所有的馬,才有可能做到。但是又不可能殺了自己所有的馬,故而肯定還殺了一部分老弱傷兵。我方營地在上游,若不是皇上派人日日去探查,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使是這樣,他們還派重兵把守,嚴防我們發現。”灌嬰見我的臉色不善,便跟張武解釋。
“皇上,那臣去通知各營將士,警惕敵軍來襲。”
“敵軍中午就發現了我們的哨騎,說明他們早有準備。此時恐怕……”
“報!!!!”一名校尉連滾帶爬翻了進來,“皇上,匈奴星夜來犯,我各處營寨皆無防備。現在各營將士皆被衝散,營中一片混亂。”
“皇上,現在情況萬分危急。請讓張將軍保護皇上退到安全的地方。”灌嬰躬身說道。
“朕身為三軍統帥,怎能在這個時候撤退。敵軍既然從各處襲擊而來,那每處所派兵力必然不多。現在只是趁我軍不備,佔了些便宜。你三人各領一支兵馬,去支援南營、北營、西營。”我掃了灌嬰一眼,便開始發出命令。
“記住,不要亂。只需站到營口大喝援兵到了,穩定軍心,擾亂敵心。只要我軍將士能不被敵所擾,匈奴殘部不足為慮。”我分派完任務後,一指張武。
“張武,你帶一支騎兵隨我前去東營。”我說完轉身拿劍。
“皇上,萬萬不可。皇上貴為天子,天子豈可以身犯險。我等這就前去退敵,還請皇上留在營地。老臣求皇上了。”嘩啦啦又跪了一地。
“在外浴血奮戰的是朕的子民,朕既身為天子,當然要在這個最艱難的時候和他們站在一起。當將士看到他所效忠的天子和他們並肩作戰的時候,這支軍隊將會無所畏懼。”我告訴他們我的堅定和命令。
“皇上,若是皇上有什麼萬一,臣等萬死難辭其咎啊。皇上三思~ ”看著這些哀求的臉,我心裡一陣煩悶。外面已經不知有多少將士陣亡了,他們就只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住口。”我一聲暴喝,“朕意已決,誰敢再勸,軍法處置。”我拔出手中佩劍,插到案几上。
“來人,拿朕的鎧甲來。”
22、戰中帝王 。。。
我們兵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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