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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不死的妖怪吧?
郭靖起身把整個人呆滯的楊康拉到床前坐好,解釋道:“有人傳出流言,說我師父並沒有死。師父為了隱世,便把鬍子剃掉了,恢復了俗家裝束。”
隱世?是為了躲某人吧?不過王重陽出家當道士,本就是當年和林朝英的賭約,現在林朝英早就死了,王重陽這道士做不做其實沒什麼。想到這裡,楊康撇了撇嘴道:“我師父剛剛就在外面。”他不信王重陽不知道。
王重陽又往窗戶看不到的死角挪了挪身體,不自在地說道:“康兒,別告訴你師父我在這裡。”
楊康聳聳肩道:“反正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上哪裡去通風報信。不過若他再回來問我,我可不能欺師滅祖啊!”楊康心想那傳出流言的人,八成就是黃瑢。想讓全真教把這個假死出逃的掌門抓回去幹活,自己就能獨佔黃藥師了。這也是黃藥師震怒想要抓黃瑢的原因。可是這江湖若知王重陽未死,即使只是流言傳出,那也必然大亂。最難防的就是那歐陽鋒。
楊康想到這裡,轉了轉眼睛笑道:“師父,不如你把一陽指也傳給郭靖吧。”
“你叫我什麼?”
“康弟!”
王重陽和郭靖兩人同時驚慌。
楊康則瞥了一眼郭靖,輕哼道:“怎麼了?你師父不就是我師父嗎?我們都那樣的關係了,我說過我會負責的嘛!”
郭靖一怔,沒想到楊康會如此坦然地在他師父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一喜一憂。喜的是康弟對他是真心的,憂的是他師父會怒罵他們道德敗壞。
楊康看得出郭靖的不安,朝他安撫地笑笑。若是連世情淡薄的王重陽都不能接受他們之間的感情,那麼就更不能期待郭伯母那邊了。他既然下定決心要和郭靖在一起,自然想到了所有事情。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其他人的眼光都無所謂,最重要的就是養大他們的郭伯母和教導他們的師父了。黃藥師那邊楊康倒不擔心,甚至連試探都沒有,他反正相信他師父會坦然接受,否則黃藥師也就不會被世人稱之為東邪了。
最重要的是王重陽和郭伯母。
王重陽的臉紅如血,等看清楚了這兩個小子的眉目傳情,才發現自己會錯意了。當下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這才道:“康兒,我知道你是要用一陽指對付歐陽鋒的蛤蟆功。但當年我和智興約定在先,我教他先天功來換取一陽指,但兩人均不能用對方的武功來教導徒弟。”
楊康愣了一會兒,才想起王重陽口中的智興就是一燈大師段智興,他們相識在段智興出家之前,王重陽自然還習慣直呼其名。既然王重陽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楊康也不強求,他滿意地發現王重陽對他們兩人的感情並不排斥,這就夠了。他知道這對師徒肯定還有話要說,便起身笑道:“你們先聊著,我去主宅那邊找點瓜果糕點來。”
郭靖目送著楊康走出小院,這才回過神來,忐忑地朝王重陽問道:“師父,您不反對我們……”
反對?反對有什麼用?王重陽苦笑,況且他這個上樑不正,哪裡還能期盼著下樑不歪啊?“人生如過眼煙雲,自己過得舒服便是。康兒那小子沒把我當外人,所以才說透的,只是你們以後在外面要注意些,畢竟人言可畏。”
“是,謹遵師父教誨。”郭靖興奮地捏緊了拳頭。他本還以為會被師父怒罵一頓,絕對沒想到師父居然還會支援他。
王重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靖兒,當年你功力尚淺,還不能練先天功的最後一層,我本還以為要等到你三十歲之後才能教你,沒想到這次見你,你的內功突飛猛進,已經可以練了,真是不愧我當年的教導。”
郭靖聞言大汗,心想若他師父知道他這些年都是怎麼練功的,肯定會目瞪口呆。
全是眼淚啊!
“靖兒,你聽好,先天功的前四層只能是能收不能發的地步,只要你練成了最後一層,便可以到達能收能發的境界。”同為修煉先天功的人,王重陽自然知道郭靖這些年困擾的是什麼,笑著說道。他本想習慣性地伸手捻著鬍鬚,但是一摸一個空,只好訕訕地摸了摸下巴。
郭靖精神一振,立刻凝神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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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楊康拿著瓜果茶點繞了歸雲莊一圈回到小院時,已經是下午了,他推開門,發現王重陽果然已經走了。
楊康看著郭靖正盤膝運功,便也不打擾他,今天他也逮住黃藥師好不容易問了幾個困擾他多年的難題,當下也坐在地上開始演算起陣法來。一直到夕陽西下,屋裡光線變暗,燈被刷一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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