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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身材在寬大的病服下,就像是骨架一般搖晃著。蒼白的臉色透著最近因著病情的加重而不會很好的情況。
我捏住她的下巴,暴虐的因子因為病情的繁複開始蔓延。“你以為,你還是那個人人寵愛,人人愛慕的幸村家大小姐?!”
“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屈服於他淫威下的‘哥哥’?你以為。。。現在的你,還能有什麼用?”我冷冷的看著她。“失去幸村家小姐的尊貴稱號,你,不過是個花瓶罷了。”
“不。”我露出微笑。“也許連個花瓶都算不上。”
幸村櫻紅潤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唇咬的發緊,漂亮的大眼睛開始了泛水。“哥。。”
“我說了!不要叫我哥哥!”我失態的大吼。
自從病情加重以來,我甚至脾氣開始了暴躁,看著純白的一片,讓我瘋狂的想逃離這一切。
白色,一切都是白色。讓人想抓狂。
“啊嗯,真是失態啊。幸村。”門口突然傳來跡部那熟悉的華麗聲調。
我懵然就如同被冷水澆灌。
一下子涼了下來。
是啊,我為什麼會這麼失態啊?多年的修養怎麼會在短短的還沒確定的病情中就那麼的煙消雲散?
即使。。。
知道幸村得的病是Guillain…Barre Syndrome。。
那又如何?
不是會痊癒的嗎?
想著心裡漸漸平靜下來,對著跡部感激的笑了笑。
跡部揚起下巴,一派的華麗瀟灑。
“小櫻,你果然在這裡。”沉靜可怕一點也聽不出焦急的聲音,就那麼冷冷的說道。
跡部回頭,看向站在他附近的男人。
是個很出色的男人,不過,太過冷血無情了點。
不過,如果像他那樣的人是對手,那麼,跡部他會輸的很慘。
還好,他的對手不是他。
他的對手是幸村精市。
那個,他所佩服的少年。
幸村櫻一下子就那麼的驚慌了起來,哆嗦的說道:“爸。。。爸爸。。。”
幸村天默,就那麼的冷冷的站在了門口。
他開口,依舊是那麼的冷淡無情,像是連做作的溫柔的懶的說出來了。“你。。。想背叛家族?。。。跟他在一起?”他的食指指尖,泛著銀光,刺眼的要命的指向我。
“我。。。我。。。”剛才話還說的很順的幸村櫻,一下子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她害怕,很害怕。自從在他面前叛逆過一次後,那種恐懼,就每時每刻的侵擾著她,讓她一度懷疑,他曾經的溫柔,到底是真還是假。
“說!”他冷冷的看著幸村櫻,眼神凌厲,冰冷龐大的氣壓讓一直散發華麗電場的跡部一時間有些氣喘。
這個男人,很恐怖!
跡部立刻就做出了判斷,然後不敢有絲毫妄動。
從小就接受他龐大冰冷氣壓的洗禮,現在我即使是生病,依舊是毫無所動。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在所有人都為他的氣壓暗暗喘息時,我冷笑的說道,面色如常,只是那笑容,已然不見。
他沉默的看了我一眼,再次問了句。“是跟他一起背叛家族,還是跟我回去,跟相馳結婚?”
“你選一個吧!”
說完,他就閉上眼睛,做到了沙發上,似乎很有心情能跟幸村櫻耗。
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冰冷嘲諷:“喲,你什麼時候有心情幹這種事了?”
他不理,依舊沉默如昔。
幸村櫻顫顫巍巍的攪著衣角,心情不安。唇咬的快要出血也不知,不安的大眼睛滑動著,讓人憐惜。
“爸。。。爸爸。。。我選擇。。和你。。。回。。。回去。。”
那細小的聲音,輕輕的小心的,那麼的響起。
我掛上冷笑,果然吶,繼承了幸村家那噁心的血液呢。
幸村櫻不安的看著幸村天默,哥哥說的對,沒有了幸村家小姐的尊貴稱號,她什麼也不是。即使嫁也沒什麼不好,什麼都有,還能有高貴的位子。。
她蒼白著臉,為自己辯解著。
幸村天默站起身來,看著我:“你還想回來嗎?”
“噁心的。。。。”我冷笑,剛想說話,他一巴掌就甩了過來。
我冷眼看他,捂著臉,並不說話。
“想斷絕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