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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你可能很快就需要另找一個填補我空位的教師了。”
“等一下,”哈利開口,兩個成年人轉過來看著他。“為什麼斯內普——呃,斯內普教授在此之後不能教書了?”
斯內普瞪著這個男孩,對他的愚蠢感到驚奇。因為死人沒法進行行之有效的教學工作,他幾乎大聲說了出來,但他及時阻止了自己。
“這樣說好了,在我盡了對阿不思的義務之後,我打算休一段天經地義的假期,平靜地過完我剩下的日子,”斯內普語氣平平地說。一共七天或者八天,他心裡假笑著想。奇怪的是,想到他正在邁向死亡感覺很好——他已經活得太久了。三十八年,但他已經覺得自己徹頭徹尾地老邁不堪。這麼多年的痛苦,黑暗,背叛,危險,失去的友誼,誤解和悔恨……想到這一切即將結束,他輕聲笑了起來。
“伏地魔會因為任務失敗而試圖殺掉斯內普教授,”鄧布利多突然說。斯內普向他投去一道死亡瞪視。
哈利嘴巴大張著坐在椅子上。
“別不必要地讓自己煩心,哈利,”鄧布利多和藹地說。“我敢肯定我們會想出辦法的。那好——你可以走了。其餘的談話與你無關了。”
“要是我們對伏地魔使詐呢?”哈利提出。“我很肯定我可以……假裝被奴役了。”
“想法很誘人,波特,”斯內普冷冷地說。“想到能讓你整整一年都恭敬有禮又俯首帖耳,確實很不錯,就算這個想法極度不可能實現。不幸的是,魔藥上有一道追蹤咒。咒語會讓伏地魔知道,魔藥到底是被喝掉了,還是僅僅被倒掉了……”
“這劑魔藥的材料是什麼?”哈利問,沒經過同意就從鄧布利多桌上拿了一支羽毛筆和一卷羊皮紙。斯內普驚訝地揚起眉毛,不過受到鄧布利多簡短的一下點頭認可,背出了魔藥的材料——從魔鬼網的根到悲泣柳的樹皮。哈利把它們記了下來。斯內普帶著不情不願的讚許看著這男孩——小心翼翼收集資訊的行為很好地體現了他的才智——僅此一次。
“悲泣柳的樹皮是幹嘛用的?”哈利心不在焉地問。
“這個我恐怕不知道,”斯內普說,非常不願承認他缺乏對一種魔藥材料的知識。他十分清楚其它材料是做什麼用的——喚醒未來的奴隸心中對沒有力量、降服和脆弱的渴望。而那還僅僅是其中的一部分……
“這玩意兒真的有用嗎?”哈利問,懷疑地盯著裡面裝有澄清液體的細頸瓶。“我的意思是——看起來好像有點牽強啊。一劑奴役魔藥?”
斯內普嚴峻地點頭。“魔法界確實有一些奴役咒語、魔藥和契約,波特。這一劑魔藥……特別陰狠。它所創造的聯結並不會馬上為奴隸所感知。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變強。它的力量既特別強大,又非同一般地微妙。聯結所引起的渴望可以變得非常無法抵抗,駭人聽聞——然而服用魔藥的人會感覺這些渴望真真正正是他自己的——而不是聯結引起的。”
哈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一邊拼命寫寫劃劃。
“能創造出解藥嗎?”他問。“或者至少,治療方法?”
斯內普搖頭。“不,我恐怕不能。這並不僅僅是——留存在你的血管或器官裡的東西,你不能用其它的東西來壓制它或者清除它。它會進入你的心靈,你的神智……你的整個存在。它會轉化你。”
“有意思,”哈利安靜地說。“那麼我該什麼時候變成你乖乖的奴隸男孩?”
斯內普心不在焉地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不會發生,波特。我為了擊敗伏地魔所能做的事情是有個限度的。跟我最不喜歡的學生建立主奴關係絕對在黑名單頂端。”
“嗨,我剛才其實也沒有這樣建議,”哈利反駁道。他的聲音裡似乎有一些緊張的成分。“我只是想知道你還有多長時間……”
“一個星期,”斯內普不帶感情地說。
“斯內普教授是對的,哈利,”鄧布利多終於發話了。“老師和學生之間的這種關係是完全不正確的。極度有害。並且很沒有必要。會有其它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的。更簡明扼要地說,我不會讓你和這劑魔藥。我們會找到其它方法……”
“當然,”哈利隨口答應著,朝他們倆點了點頭。“謝謝你們讓我知道最新訊息。祝你們日安,教授,校長。”
斯內普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離開。
“你到底為什麼告訴他這些事情?”當門在哈利·波特身後關上,斯內普吼道。“完全沒有必要。”
“我向他保證過了,”鄧布利多安靜地說。“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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