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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玻璃,挑選了一瓶成色不錯的出來,還沒等他拔出軟木塞,腦後勺就被猛烈地撞擊到了,毫無防備的他直接撞上了那破碎了的玻璃櫃,碎片劃破了他的額頭,鮮紅的血液順著碎片向下流淌,紅色在透明的玻璃上顯得尤為瑩亮。
男人一下子就往後一跳,邊喊著疼邊把流血的傷口捂住了,他往身後一看,是那個穿著乳牛裝的乳臭未乾的小鬼。
「藍、藍波大人可不是故意的!所以是不會道歉的,嗶——!」小藍波做了個鬼臉,見里包恩追了過來,飛快地跑遠了。
男人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他的心中萌生了憎惡,如果不是額頭上的傷口太痛,他早就一把抓住那小牛尾巴,狠狠摔在這破玻璃櫃上了。
男人可憐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嘖了一下就向四樓走去了,他現在最需要的是找個OK繃貼一貼,而不是帶著傷去洩憤。
畢竟,一個小鬼而已,要殺要剮不都是任他高興嗎?
☆、08 湖與密林
【15時·湖】
「喂!雲雀你給我等一下啊!!」
「我和你沒話說。」
這裡的景色並不優美。
如果你認為湖水透徹,在陽光照射下會有粼粼波光的話,那就錯了。
如郵件中所言,索多瑪是一座廢棄都市,這座大湖無非只是一個大型垃圾堆積場罷了,湖內湖外滿是垃圾,水色汙濁看不見底,深綠色的蘚類將浮在水面上的垃圾全部接連在了一起,垃圾不知是與水還是與水生植物發生了化學關係,在這夏日的悶熱空氣張揚地散發出各種噁心難聞的氣體。
而兩個人——雲雀和獄寺——正站在這樣一座湖邊。
再說準確點,是喘著粗氣的獄寺正死命抓著一臉嫌惡——絕對大部分是因為惡臭——想要離開的雲雀。
從上午八點開始,這兩人就玩起了追逐遊戲,將近六小時的時間,他們兩個幾乎途徑了半個索多瑪。
最初的相遇是在一所類似學校的建築物中,當時雲雀正在天台上睡覺,獄寺一發現就跑上前去想把他拖到投票大廳去,不過失敗了。
在吃了雲雀一拐後,獄寺的臉光榮掛彩,於是他乾脆換了方式,在雲雀的身邊一邊灌輸“讓十代目擔心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的理念,一邊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躲避攻擊,如果雲雀不理他了,就在雲雀附近扔個小型炸彈來加以刺激。
可能是覺得獄寺一個人不足以作為對手,雲雀始終提不起打鬥的性質,最終只是鳳眉一挑,用眼神給了個下馬威,趁著獄寺呆滯的空擋燃起紫色的火焰迅速離開了。
在獄寺結束晃神之後,兩個人就開始了追逐戰。
藉助死氣炎在空中進行追逐戰其實並不困難,要尋找人的方位也再容易不過,兩人從學校飛過密林來到一個工廠的上方,進行了不到二十分鐘的空中戰鬥又飛過摩天輪,一直飛進了博物館玩了場耗時許久的捉迷藏才餓著肚子來到這片泛著惡臭的髒湖。
雲雀對於飢餓沒有太大的感覺,不過那臭味讓他著實不快,可他不想動手,因為他認為獄寺不堪一擊。
獄寺對於飢餓更是毫不在意,他現在一心只想著把雲雀綁回去好讓十代目安心,而且他自己也覺得在這裡分頭行動很危險。
於是兩個人就站在惡臭之中,一動不動。
兩人的體力和實力懸殊是一目瞭然的,雲雀身上是整潔的制服,即使是那樣劇烈的運動之後也一塵不染,可見那些於他而言不過是小孩子的遊戲,而獄寺就比較慘了,唇角的血跡剛乾不說,外套也破損,甚至有一條他頗為喜愛的項鍊也在空中對戰的時候被一拐擊斷不知掉在何處了。
過了幾分鐘,獄寺的呼吸穩定了下來,他見到雲雀始終只是黑著臉沉默地看著他,似乎是不打算再打的樣子,也就嘆了口氣,再度開啟了話匣子。
「你啊,一直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見雲雀毫無反應,獄寺蹙了蹙眉,接著道:「你要追求強大我們誰都礙不著,我更是根本就懶得管你!」
「那你就該放手。」雲雀抽了抽手,舊款制服之下的白襯衣還是被緊緊抓著,強行掙脫是可以,但他不想為了這種事而毀了他喜歡的並盛制服,獄寺不值得他這樣做,還是說,是因為他……?
雲雀沒有得到那個答案,獄寺就沒好氣地開了口,把剛才雲雀腦海中閃現了的什麼全都喊得煙消雲散:「所以說!如果不是十代目擔心你,我才不會來追你!你以為你的任性沒少給我們惹事嗎?!就說前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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