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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耳垂都染上了粉色,看的越修羅有點心癢,於是他又湊過去舔了下。
最光陰剛剛還被他直白的解說刺激到有點接受不能,心在再來一下,整個人都蒙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臉依舊紅彤彤的。
越修羅見到這模樣,能忍住才怪,他剛剛才食髓知味,正是興起的時候,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將人拖進懷裡親親摸摸了一會,然後把對方本就只穿了一件的裡衣給脫了,反正本來就是他給最光陰穿的,現在在脫一次也沒什麼嘛~
最光陰這次倒也沒拒絕,他本就對九千勝心生好感,頗為在意,否則也不會每次外出總會回到此處落腳,陪著九千勝,其實說起來,倒也真不知道是誰為誰停留。
看著越修羅的臉,最光陰嘆息一聲,抬頭慢慢的吻了過去。
至於所謂的白日宣淫神馬的……誰在乎。
難得找到如此契合的人在身邊,越修羅自然是怎麼盡興怎麼來,至於最光陰,出於被動狀態的他,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拒絕。
只能任由越修羅對他上下其手,很是讓越修羅得瑟了一陣子,當真是君子的外表,禽獸的內在——總攻面前不由分說。
這之後的兩年,最光陰與越修羅就是這麼黏糊著過得,越修羅只將當初波旬粘著他的手段,拿出來兩三分,最光陰就不得不屈從了。
兩年過去,九年已過,進入第十年,這一年的瑯華宴,客座上多了一個人,祅撒教舞司·暴雨心奴。
一如記憶裡的誇張裝扮,一如記憶裡的陰鷙眼神,只是這次讀懂了那眼神中的隱芒,太過熾熱,獨佔欲過於強烈的慾望。
越修羅以扇遮面,掩去心思,兩年的慾海,並沒有讓他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在系統時時刻刻的提醒下,想忘記都很難。
記憶中的對白沒有出現,但是,黃羽客還是認出了暴雨心奴,越修羅這一次沒有插話多嘴,也沒有眼看著暴雨心奴離去,這一次,他沒有帶著最光陰過來,因為最光陰被他扔出去北武林替自己找凝晶花去了——用功體需要當藉口,這種理由吾輩用的很開心很爽快!而且越修羅很無恥的列舉了一系列坑爹複雜的超級藥物單子給他,北狗這次絕壁回不來。
那隻忠犬也很聽話,越修羅可是確確實實的跟著他尾隨了六天,才回來參加瑯華宴。
瑯華宴的第二日,暴雨心奴演示刀招給越修羅看,越修羅適時的誇獎幾句,嘛,果然臉紅了,其實暴雨還是很純情的……
第五日,越修羅拒絕了文熙載的提親,表明自己暫時不想婚嫁,並且委婉的表達了可惜,以及自己對於未來伴侶的選擇,性別並不重要這一點,雖然引起了文熙載的驚詫,但是也讓在角落裡偷聽的暴雨心奴莫名的有點心動了。
第九日,看著暴雨心奴拿過來的圖,越修羅又拐著彎的誇獎了暴雨心奴幾句,心裡卻在想另一件事情……老子到底要怎麼死啊?
九千勝不死,綺羅生不出……
難道咱要精分到底麼?
能把九千勝給坑死的目前除了最光陰也就之後暴雨心奴,一劍風徽除非底牌全出,否則難分生死之數,至於煙都目前不做打算,那隻大宗師過於陰險,越修羅擔心會忍不住揍人的慾望。
於是競花廳裡,月光之下,越修羅帶著幾縷憂愁之態喝著悶酒,那小模樣,整個人的魅力值直接就上漲了1000。
暴雨心奴這個痴漢於是也來湊熱鬧,於是越修羅眯了眯眼,帶著淺笑,趁著幾分醉意,拉著人灌酒。
暴雨心奴年幼時身體不好,從沒有喝過酒,後來身體好了,也不怎麼喝,多飲茶湯,被這麼灌了兩瓶下去,就有點暈暈的上頭,急忙運功解酒。
他這邊解酒完了,這邊越修羅覺得無趣,就倚著他的肩膀睡了。
可憐的暴雨心奴,先是一動不動,確認人睡著之後,這才輕手輕腳的起身將人抱住,送回房間,看著沉睡的越修羅,暴雨心奴伸出手撫摸他的睡顏,輕聲道:“九千勝大人……”
越修羅感覺面上有點癢,側了側臉,嘟囔了兩聲。
暴雨心奴輕笑,收回手在自己鼻尖晃悠,似乎在嗅著對方的氣息。
一夜好眠,第二日,暴雨心奴端著醒酒湯過來,越修羅也不客氣的喝了。
“九千勝大人昨日心情似乎不怎麼好,可有什麼是心奴能夠幫上忙的?”暴雨心奴低聲問道,語調是一貫的陰柔低醇。
越修羅嘆氣,搖了搖頭道:“只是有些心焦,最近災厄四起,隱隱有不祥之兆,吾心南安,不知友人狀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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