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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瑆卻在一年前忽然請命鎮守邊疆,不惜跪在養心殿前逼迫乾隆答應,乾隆也是死性子,永瑆越是想去,越是如此作態,他反倒不答應,還是永瑆跪拜數日後,才最終點頭答應,永瑆遂被派往邊疆。
其實不過永瑆多日堵在養心殿門口,害得乾隆不便招永璋前來,最後只得答應……
當然,這原因誰都不知道。
永瑢也到了年紀,成家了,嫡福晉富察氏還身懷六甲。乾隆體恤他工作量大,不得日日陪在愛妻身邊,一道口諭下去,讓他每隔幾天去兵部查探一番也就是了,不必日日前去,這變相的削剝權利,讓大臣們一時都搞不清了。但皇上對三阿哥還是極好的,想六阿哥和三阿哥一母同胞,這到底是有沒有失寵呢?
永璋翻個白眼,不過是兩人在養心殿‘忙碌’時,永瑆有事稟告,用得著這麼記仇嗎?
忽然想起難產去了的婉茹,永璋不禁心底一沉,那時他和乾隆剛在一起,雖然沒有到乾柴烈火的地步,但到底還是被她發現了端倪,想起那時婉茹的厲聲喝問和之後措防不及的跌倒,永璋臉色慢慢陰沉下來,婉茹到底還是沒能撐過去,只是堅持生下了綿寧就去了。
其實只是淡淡的愧疚惋惜,以及一些慶幸。永璋知道自己不該生起心思,但婉茹的死總歸是成全了他。
有時候人總是自私的,他和乾隆的感情不容於世,但又割捨不下,他不想讓任何因素破壞了如今的平靜。這份安寧,他只願長久。
所幸還有綿寧,他所能補償婉茹的,不過讓綿寧幸福成長而已。何況他自己也是極為喜歡那個活潑頑皮的孩子。
眼看永璋陰鬱的臉漸漸綻放笑容,乾隆不經更緊的抱住,婉茹始終是橫著他們中間的一根刺,不過他總是會讓永璋放下這個心結的。或許,也可以和綿寧小肉糰子聯手?
“阿瑪,阿瑪……”耳邊傳來綿寧小包子的聲音,永璋急得掙脫乾隆的懷抱,拿被子裹住自己,遮住又被扯得散亂的衣襟。
門外傳來啪嗒啪嗒的奔跑聲,還有鈴鐺的叮嚀聲,乾隆猛地跳下床,伸手撿起地上散落的外衣,匆匆披在肩上,又將剛才律動中滾落的枕頭塞給永璋,才走向門口,等到了門邊,外衣已經貼身穿上,撫平褶皺,完美!
回頭看著永璋也已經整好衣襟,蓋好了被子,乾隆才解開鎖,開啟門。【喂喂,這事你們到底做了多少次了!都熟能生巧了!
一個小肉糰子猛地撲過來,直直抱住他的腿,乾隆呵呵一笑,俯身抱起金童似的綿寧,慢慢走進房間。
“皇瑪法,”綿寧親親乾隆的光腦袋,咯咯笑起,胸前的長命鎖在乾隆眼前一晃一晃,眼看快要走到床邊,綿寧已經大聲叫開:“阿瑪,阿瑪!”清脆的童音帶著依賴,讓永璋不經舒心一笑,伸手接過綿寧,抱在懷裡:“綿寧乖!”
綿寧窩在永璋懷裡,來回蹭蹭,小臉忽然皺起,“阿瑪的房裡,味道好奇怪,和綿寧房裡的薰香味道不一樣。”
永璋尷尬一愣,倒是乾隆走上前,再抱過綿寧在懷,一起坐在床榻邊,“阿瑪生病了,皇瑪法抱著綿寧,免得病病傳給你了阿瑪又該心疼了。”
綿寧的小臉更是皺成一團,又忽然笑開,“不怕!上次綿寧病了,就是嫣兒姐姐抱著綿寧的,說病病傳給她了,綿寧就沒事了。阿瑪把病病傳給綿寧,阿瑪就好了!”綿寧說著呵呵直笑,自他有記憶,永璋就一直是纏綿病榻,小小的綿寧還曾問過府邸裡的大夫‘學過醫術’,但到底人小,只是認得幾種藥材。
永璋呼吸一窒,伸手摸上綿寧的小腦袋,他的身體不好,但也只是和乾隆親熱後,才多少躺幾天,其實大病沒有,只是一些小小的感冒發燒,卻不知綿寧小小的年紀卻將他的病記在心上,得子如此,他怎能不感動。
乾隆卻是更緊的抱住綿寧,當初的他也曾想過抹殺掉這孩子的存在,但此刻,他卻是有些感激自己曾經沒有痛下狠手,又隨口問道:“那綿寧把病病傳給嫣兒姐姐了嗎?”
“才不要,嫣兒姐姐病了,就沒人照顧綿寧了,阿瑪又該辛苦了,”隱約記得後半夜都是阿瑪遣走嫣兒姐姐,親力親為照顧他的,綿寧小大人樣的拍拍永璋藏在被子下的手,“阿瑪病了,綿寧也可以照顧阿瑪的。”
永璋愣住,很快笑著伸手掐住綿寧肉嘟嘟的臉蛋,“那阿瑪就要綿寧好好照顧了。”
綿寧狠狠掉頭:“恩,綿寧會照顧好阿瑪的!”
孩子的記憶最是純粹,綿寧已是可以記事的年紀,雖然只是零散的片段,但他最直觀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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