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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忠順王解自己衣服的時候,他猛地掙扎起來,掙脫了束縛,拼了命的向牆角爬去。卻被那王爺牢牢的抓住了腳踝倒拖了回來。“想逃?逃去找你的北靜王??本王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蔣玉菡看著他猙獰的笑臉,驚恐萬狀地搖著頭,手臂徒勞地往前伸想抓住什麼,卻正好的被那王爺握在手裡,翻了個身用腰帶重新綁上。
他就像是一尾脫水的小魚,被忠順王牢牢嵌固在身下。膝蓋分開他那勻稱的雙腿,嘴上洩憤般的啃咬這他的後背,道,“這才是玩物該做的。”話音剛落,他便抓緊手裡的纖腰向後一扯,將那奮起的慾望從後面狠狠的挺入。
“啊——”
蔣玉菡淒厲地叫了一聲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所有的眼淚是一股腦兒的往心裡流去,只覺得身上這人,已不是他昔日所愛的延郎。
第十三章。
等那蔣玉菡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昏睡了多久,也不知現在是何時,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疼痛。想要說話,可那聲音已是如破鑼爛鼓般難聽。再一看,這哪兒還是高床軟枕的東院寢房,分明是那後院的小柴房。
蔣玉菡瞭然,這必是那王爺的意思,心中自是是分外難過。酸甜苦辣,萬般滋味皆是一擁而上。眼前流過的,都是這兩年來與那人的種種。那被他強入府的第一日,第一次與他親熱,八月十五的洞房花燭夜,那精緻的白玉冠……白玉冠。
想起那白玉冠,昨夜那人的殘暴行徑又浮現在了蔣玉菡的眼前。身後依然是火辣辣的疼,想必是傷的不輕。背後雖是看不見,也還記得他昨晚發狂般的啃咬。
蔣玉菡一個人絕望的癱倒在柴堆上,一閉上眼,那眼淚就嘩嘩的向下流。心中少不得自哀自怨一番,心想:如今這般,可是所謂的失寵了?虧自己還在父母靈前許願,要和那人相扶到老呢。真是可笑,早該知道這些人是沒有真心的。現如今也該是午膳時分,也不見人送餐飯來。什麼情情愛愛,說到底自己不過是那人手中一件趁手的物件。想要就要,這說不要也就不要了。什麼王妃,什麼家人,這些人心中根本不把戲子當人看,虧自己還那般想討他歡心,竟然巴巴的去拿了家傳的玉佩送與他。
想到雙頭並蒂蓮,那蔣玉菡又是一陣心酸淚流。什麼並蒂蓮,比翼鳥,縱使萬般纏綿也難迎這浮世這千重變。真真是人生難料,回首恩愛如夢渺;好一似春夢乍醒,醒來卻是長夜冥冥;若早知今日如此,何苦那般痴嗔啼笑。
這一廂,蔣玉菡自暴自棄,恨不得死去。另一廂,王爺那兒又是另一番景緻。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王爺很鬱悶。
昨個兒因為和北靜王打架,被皇上禁足在家。若說禁足其實也沒那般難熬,王府大得很,仔仔細細的逛遍了也得好幾天功夫。再加上逗逗鳥,喂喂魚什麼的,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只是現下身邊彷彿少了個什麼,甚是無趣,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
早朝,沒有去。
閒了,不知道幹什麼。
有人來訪了,懶得接,只說是病了。
練練字,品藍的墨又磨得忒幹了,叫人筆尖發澀,忍不住就破口大罵起來。
可惡品藍那奴才竟還背地裡嘀咕,說什麼蔣公子便是這般磨墨,也沒見主子不滿意過。氣得那王爺甩了筆一個人坐著生悶氣。
他知錯了,今個兒醒來看著桌前那塊波斯地毯上的血跡,他就後悔了。心中將自己是罵了千遍萬遍。
昨日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竟對琪官兒那般狠心。心裡分明是那般疼他,下手卻又是這麼粗暴,連荒唐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行經。回府的路上還想著如何和顏悅色的和他談談。和回了府,可見著了他,心裡就想受不住控制一般瘋狂的嫉妒了起來。生怕這玉人兒對著別人也是那般說笑,那般動情。
眼下,已是深秋時分,天氣是一天冷似一天。昨夜叫人把他關進了柴房,也不知那柴房是否漏風,叫那歪風吹出個頭疼腦熱可不好。
“品藍,過來!”
品藍心裡委屈,一人躲在了屋外的簷下,這會兒子聽見主子叫喚,只得跑來,“主子,什麼事兒?”
其實那忠順王只想交代一句,仔細照看著琪官兒,別讓他冷著了。可是這話到了嘴邊,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問道,“昨日可是你親手把琪官兒關進柴房去的?”
品藍心下疑惑,怎麼好端端的又問起這個來了,道,“是小的送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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