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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我說,卻又不便在當時的情境下說的時候,他就會是這個表情,一般這個擠眉弄眼的表情也就意味著會有什麼危險。
可是現在這個狀況,身邊的三個人都是同伴,又會有什麼危險呢?我無從知道。
“呃……我們對這個張落野怎麼辦?”為了緩解胖子那個突然的表情帶給我的緊張感,我趕忙開口試圖找個話題,結果換來的卻是小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沒錯,這句話是問的太傻了一點。
“現在的問題是沒有了張落野在這裡領隊,這些陰兵會不會失去秩序。”胖子道。
“裡面的應該不會。”小花道,“畢竟張落野似乎在裡面呆一小會兒就會出去,可是外面的那些就說不定了。”
“如果那些青銅兵俑不按照規律走可就壞了。”黑眼鏡介面道,不知道為什麼,即使在這個時候,他的聲音也聽不出一點緊張,“如果都醒不過來了,倒還好辦,就怕他們……”
“媽的。”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咱們得快些想個辦法繼續前進才行。”
“問題是出路在哪?”小花道,“我剛才觀察過了,這邊似乎是封閉的,只有那些推著小礦車的青銅兵走的路,可能大概算是一個出口。”
“那我們就快點過去看一下。”我道。
於是我們走到陰兵的採礦流水線那邊,才發現雖然有好幾條流水線,那些陰兵卻走向的是同一個方向,也就是說他們最後推著小礦車是從同一個出口離開。
我們湊到那個出口邊上,拿著手電筒往裡面一照,才發現了非常可怕的一幕。
在陰兵進入的那條通道里,爬行著成百上千條黑色的小蛇,蛇頭有著雞冠狀的肉瘤,看上去有點像野雞脖子,但比野雞脖子要小一些,應該也沒有那麼毒,可是也好不到哪去。
在通道的入口處,圍繞著通道的四壁滿滿的貼了一圈雄黃藥磚,所以那些蛇不會欺近到通道口來,可是再往裡的話,就很難說了,這種蛇這麼毒,也許得需要很大量的雄黃才能剋制它們,我們要帶在身上也得拿很多很多塊才行,更要命的是那些雄黃藥磚還泛著淡淡的藍色光澤,不用說也知道,是觸手即死的毒藥。
“這他孃的可真是夠絕的。”我不由罵了一句,“搞的只有那些青銅兵俑能進去。”
“我們也可以。”悶油瓶忽然開口。
“怎麼辦?”我問他,內心非常驚訝,因為照我看來,這架勢還想進去,完全是不可能啊。
悶油瓶沒有多話,卻沉默著走到一個正推著小礦車走來的陰兵面前,忽然出手奪過那礦車,也將陰兵俑一下按倒在地。
之前說過,這些陰兵復甦了之後,也不過是形如傀儡的屍體,不過這一具和之前張落野的屍體不同,它還在努力的想要繼續自己剛才的流水線作業,悶油瓶這次熟門熟路的卸下它的面具,兩隻手指一捏它的下頜,只聽“鐺”的一聲,一塊玉掉了出來,這具屍體也迅速的軟了下去。
悶油瓶根本沒有理那塊玉,而是乾淨利落的把屍體從盔甲中拖出來,這讓我想到了他在七星魯王宮捏死那具溼屍的樣子。也許其實他一點兒沒有變,我忽然就這樣想。
把這具屍體拖出來之後,我才發現他是一具完全的乾屍,和張落野的屍體完全不能比,這具屍體根本已經看不出人性,皮緊緊的貼在骨架上,身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紫紅色的瘢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才是真正的奴隸。我在心裡唸了一句,這樣的死狀,實在是太慘不忍睹。
黑眼鏡俯下身去,竟然伸手去摸那具乾屍,這口味重的有點令我不能接受,就連小花也微微皺了眉頭,黑眼鏡卻忽然微微皺著眉道:“這是……奪魂?”
“奪魂?那是什麼?”胖子問道。
“一種西周時期流傳下來的酷刑。”黑眼鏡道,“刑具是一罐骨針,行刑的時候,用不同的針插在犯人的身周,將血活活放盡,再由祭司、雅禁施加方術,犯人便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奪魂非常的殘忍,受‘奪魂‘之刑的犯人,行屍走肉,不生不死,直到徹底死亡後,依然是大凶的屍體,隨時可能屍變,要用青銅槨鎮上很久才行。”
“不過這一具。”黑眼鏡又轉過頭,“看”了一下那具乾屍,“已經死的連屍變的能力都沒有了,也不用擔心。”
如果這一具屍體是受了‘奪魂’之刑而死,那麼剩下的多半也是,這個邏輯很簡單,大祭司不至於沒事兒閒的整很多不同的死法來殺死奴隸,只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未免太殘忍了一些。
我四處望了望,這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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