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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這種不靠譜的方式來增加臺階的堅固程度。
——問題是,如果這樣我們不是死定了?正當我這樣想著的時候,我忽然就發現,當燭九陰衝撞到馬上就要砸到臺階上的時候,它忽然定住不動了!
我們五個全都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條大蛇沒有再往前哪怕一點,我心說,難道這燭九陰也是十等人之一,所以它也能辨認出悶油瓶的血?如果這麼說,只要取一點悶油瓶的血在這門裡不就暢通無阻了麼?
正在我想著的時候,燭九陰忽然猛的一晃身子,這一下我們就聽出來,在它身子移動的時候,周身都發出鐵鏈“嘩啦啦”的響聲,這一下我們就明白了——這條燭九陰竟然被鐵鏈鎖住了!難怪它無法再往前,因為鐵鏈的禁錮,這個距離已經是它的極限了!
我感覺一下就放鬆了下來,悶油瓶還有小花他們,當然也都發現了這個玄機,尤其是胖子誇張的出了一口長氣,頓時,燭九陰帶來的威脅就沒有那麼恐怖了。
不過,這也有點太形象工程了吧,如果燭九陰根本夠不過來的話,我們走在這臺階上就完全沒有威脅啊,總不能說是用它行動帶起的疾風給我們掀下來吧?
正在我想著的時候,那燭九陰忽然猛的一探頭,“吭哧”一口,巨大的蛇口夾雜著腥臭的氣息衝著我鋪天蓋地的悶過來,我根本沒反應過來,要不是悶油瓶使勁兒一拽我,我肯定就被那蛇生吞下去了。
那燭九陰的頭和頸那個位置,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可以拆卸下來一樣,明明到了極限還能再往前長一段兒,看來這鐵鏈子只是為了保護臺階,而不是為了臺階上的我們。
剛才那時刻真是千鈞一髮,燭九陰嘴裡森森的牙齒我都看得清楚,那個血盆大口,囫圇個兒吞個胖子都沒什麼問題,別說是我了,死裡逃生的感覺說真的一點兒也不好,反而讓我有點腿軟。
“快。”悶油瓶又拉了我一把,可惜我的腿真的不給勁兒,我是很想跑,也很想證明自己不慫,但是一個人剛剛從被整個兒生吞的危險裡面脫離出來那都會有些後遺症的,比如此時此刻,我就感覺渾身發軟,別說腿了,哪兒哪兒都不聽自己使喚。
我估計悶油瓶也是看出來我現在狀態不對,竟然二話沒說就把我背起來了,我這時候連反抗的勁兒都沒有了,就叫了一聲讓胖子他們快跟上,就任由悶油瓶帶著我往上。
雖然路不長,但是剛剛也說過,這個臺階不是那麼好走的,再加上燭九陰時不時的衝著我們來上一口,雖然它的動作不快,但那個視覺效果是挺觸目驚心的,而且我們總得躲啊,這樣一來,就又耽誤了一些向上的速度。
趴在悶油瓶的背上,我也就不用自己去管逃命的問題,進而有了更多的空間自己思考,想著想著,我就覺得有點蹊蹺。
燭九陰這麼大個兒的東西,擺在這裡肯定不會是跑龍套的,這麼說,它應當就是十等人中的第五等,“皂”,前面的那五等除了性奴隸之外,都多少還是在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的,大體來說就是在維護奴隸營造的那個地下采礦場挖掘王母天石的流水線,而這個燭九陰如果說它的意義只是在這深淵中驚擾一下過路的人,那實在是太唐突它的身份了。而且,從進入中心區到現在,程序已經過了將近一半,我們雖然看到了很多東西,也大致猜到了大祭司的目的是“永生”,但是中心區中有用的資訊我們還一點都沒有得到,這非常的不正常。
如果說大祭司是有意想隱瞞我們的話,那麼之前來到過中心區的張岐瑞,他也看到了很多東西,而且從他的筆記上看,他得到了一些真的關於中心區核心秘密的資訊——他能得到,我們肯定也能得到,而且我相信張岐瑞應該沒有走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就是直覺吧,他最後那些筆記完全是驚弓之鳥的樣子,那個狀態是不適合繼續向前的。
這個時候,悶油瓶已經踏上了飛仙台另一邊的高臺,也就是“神界”,然後胖子,小花他們也都衝了上來,我盯著那燭九陰,只見最後的黑眼鏡踏上“神界”的時候,它的身子一陣顫動,便快速的想要回到深淵之中。
就在這時,我的心裡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如果讓它回去,我們可能會錯過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我一使勁從悶油瓶背上掙脫,一步跳到了臺階上,果不其然,正在逐漸後退的燭九陰“呼”的一下子又衝了上來。
我一個人當然是躲不過燭九陰的,但是我的動作立馬引來了悶油瓶的動作,他跳上臺階抓住了我,帶著我躲過了一擊,冷冷道:“你瘋了?”
“不是。”我道,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