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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混蛋。
“真的,小三爺,你說啞巴為什麼走了,他性格就那樣是一說,他也心寒啊,你不理解他,而且你一點都不理解。”黑眼鏡道,“但你們倆又都一樣,這事說不上誰對誰錯,還得磨合,但遠到不了分手那個程度啊,乖,去給他找回來吧。”
第一八七章 分頭行動
黑眼鏡讓我去找悶油瓶,我何嘗不想呢?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該去哪裡找他,悶油瓶這個人的行蹤從來不會讓我知道,難道說再去長白山碰一次運氣麼?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我特意換一個地方,可是我卻真的怕這件事情發生,而且就算我去了長白山,難道我還能再進一次雲頂天宮麼?那裡面的大問題是解決了,可是小毛病不斷,我進去還是隻有死的份兒。
黑眼鏡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一笑道:“小三爺,不如咱倆分頭行動。”
“廢話,難道咱倆還能找一個人去?”我道。
“不是那個意思。”黑眼鏡笑笑,“我的意思是,你替我去找花兒爺,我替你去找啞巴。”
“等一下……”我道,“為什麼要我替你去找小花?”
“這個道理很簡單啊。”黑眼鏡道,“就好像你現在想見啞巴,要是我真的把他帶回來了,你倆還是得彆扭一陣子,更何況花兒爺那件事情本身就是我的錯,我現在見到他,他肯定得把我打出來,而且……我不知道怎麼說,我覺得挺愧疚的,我不敢面對他。”
“所以說你和那個女的真的做了?”我問他,“我還以為你是氣他的。”
“我只能說我也不知道。”黑眼鏡聳聳肩,苦笑了一下,“我去老宅裡頭,花兒爺也不在,我可以自由出入沒人管的,我就在花兒爺那張床上喝酒,一邊兒喝酒一邊兒想他,後來就喝醉了,但我還有意識,那時候我忽然特別的生氣,特別的傷心——雖然之前也已經很傷心了,但那時候就是到了控制不住的那種程度,你知道我在道上混,叫個把女人還不是難事,我就叫了她過來,但是之後,我把衣服給脫了,把她衣服也脫了,我倆糾纏著花兒爺就進來了,那時候我倆做沒做,我真的記不清楚了。”
“這麼一想姑娘也挺倒黴的。”我道,“跟自己滾床單的男人都忘了有沒有跟自己做過。”
“小三爺你可真天真啊。”黑眼鏡一下就笑了,“我能叫出來的女的,那能是良家婦女麼?我們做了在她是常事,我們沒做她還賺了,就是被嚇到了而已。”
“得了得了,我不跟你討論那女人的價值觀這種問題。”我道,“不過你這件事可真是夠混蛋的。”
“這一點我比你更清楚啊,小三爺。”黑眼鏡苦笑,“所以我說咱倆的性質不一樣,我是真的犯了錯的人啊,我自己都知道我不配見他,雖然我特別想,可我也特別怕,你知道麼,我想到再找花兒爺這個事,覺得特奢侈,還有點兒想哭。”
我嘆了口氣,只能說我真的不理解這種心情,可我能理解黑眼鏡的感情。
“那你……現在到哪裡去?”我問他。
“我去給你找啞巴啊。”黑眼鏡笑道,“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覺得我總能有一點訊息的。”
“那你找人的水平還真是很牛逼。”我不禁道。
“小三爺,你要是在道上想找人,讓我幫忙絕對沒錯。”黑眼鏡又笑了起來,這個笑容就好像我們第一次見到時那種,有點神經質,又非常的職業。
“可是……那我跟小花說什麼?說你很抱歉?”我回想起小花給我塞卡的時候那個神情,“我覺得他會直接一腳把我踹到牆裡然後摔門出去,順便把吳家拉進交易黑名單——哦對了,我忘了我已經不管吳家了,我招了他應該也礙不到吳家的事。”
“我想想。”黑眼鏡沉吟了一下,道,“小三爺,咱出去一趟,買點兒東西回來。”
於是我跟黑眼鏡出了門,好在旁邊是西單,想買什麼都沒有難度,我們去附近的商場文具攤買了一些紅色的紙箋,確切的說,是厚厚的一沓紅紙,質感有一點像宣紙,但我也說不清那是什麼,黑眼鏡也說不清,我們比劃了半天才買到,本來老闆都不耐煩了,要不是黑眼鏡直接一把紅票摔過去,我估計我們都拿不著這紙。
“你要寫萬言血書?”我看著這厚厚的一大堆紙,道,“紅色的紙不好用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小三爺。”黑眼鏡一笑,道,“幫我把那些紙裁開。”
“正方形?”我問,“你要摺紙?”
“很聰明。”黑眼鏡笑道。
我裁好一張紙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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