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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傷人傷己的計策,卻也是我們想出的能把同性戀事件對解家和吳家的傷害降到最低的唯一計策。
說實在的,我非常不懂,都是道上混的人,刀頭舐血,什麼沒有見過,為什麼卻偏偏這麼牴觸同性戀這件事。舊時就有過這樣的例子,有一個喇嘛盤的頭兒,養了個小男孩兒被發現了,那個小男孩兒的下場我不知道,那頭兒卻直接把他整個喇嘛盤都丟了——真的丟了,好像同性戀會是一件千夫所指的事。
那件事就發生在三叔的會上,那時候我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被人帶著坐在後頭的小間,我掀開簾子偷看,就看到三叔面若寒霜的摔了他的賬本讓他滾——所以我至今不知道三叔如果聽說了我變成同性戀會不會直接把我罵出長沙——而現在站在這個臺子上的是我,恰恰卻又是那個真正該滾的人。
想到這些事情,站在臺子上的我心裡就越發有一點凜冽的感覺,好像身體從骨頭深處有一種寒冷的感覺,讓我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這個時候黑眼鏡轉過臉來衝我笑了一下,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我忽然就有點心痛,但這時候已經不容我回頭了。
我也看見了老四,他看著我的神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的眼神裡面有恨,有恐懼,也有得意,也許他也發現了,悶油瓶不在這個會場裡,這令他驚疑而恐懼,他卻不知道此時此刻我的心裡比他更慌。
小哥不見了,可是他能去哪裡呢?他還會不會來?
我很想想明白這個問題,甚至想幹脆衝出這個會場去找他,可是現在我是整個會場的焦點,我不傻,這個時候如果我離開就什麼都完了,我甚至連走神都不能。
就在我剛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場子裡忽然傳來很清晰的咳嗽聲。
我們這種場子,是非常傳統的,不必多說,階級的觀念自然也十分分明,所以在我說話之前,是沒有人敢出任何聲音的,甚至呼吸都應該屏息靜氣,然而卻有人這樣狂妄的突然咳嗽了兩聲,毫無疑問是來找茬的。
果不其然,眾人一下就開始四處張望,想要尋找那個大膽的挑釁者,而我越過眾人看向老四,他也看向我,嘴角帶著一抹笑容。他知道自己不會像疤頭王那樣死掉,因為一次擊殺可以,兩次或者更多次,那顯而易見就是我心虛了,所以他相信自己不會死。
“各位,今天的集會開始之前,我有事情要說。”老四道。
東城的勢力一向飛揚跋扈,所以他們在一眾喇嘛盤中其實不太受待見,上一次疤頭王被秒殺了看不太出來,這一次可就能明顯的發現,老四說完話,開始有人交頭接耳,很明顯的,他們對於老四打斷我這種事心裡有一點彆扭,這也使得我的勝算加大了幾分。
想到勝算,我又想到悶油瓶,然後意識到他還是不在現場,再接著我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對老四道:“你有什麼事情?”
老四微微一笑:“我們的小三爺,還有解家現在的當家,花兒爺,他們倆都是同性戀。”
“同性戀”三個字出口臺下面一片譁然,看著我的那些眼睛頓時就有些猶疑,這時候一個不知道是誰的聲音道:“你的證據呢?”
老四微微一笑:“諸位,我偏偏就帶了證據。”說完他轉過身來,我這才發現他背了一個很沉重的包裹,然後那包裹裡頭放的居然是一臺行動式的投影儀,我看著他拿出那些照片來,往投影儀上一放,“噠”的一聲燈光亮起,那組照片就這樣硬生生的投影在淡色的牆壁上。
投影的效果並不好,可是還是能看得出主角是誰,所以我眼看著臺子下面的眼神變得冰冷生硬,老四帶著微笑看著這一切,我想唯一讓他不太滿意的就是我臉上的表情。
“小三爺,不如您給個解釋?”照片放完之後,毫無緩衝的,老四直接發難。
問題是,在那一瞬間,我腦海中想的是:悶油瓶怎麼還不在場?
好在雖然我慢了半拍,現場還有小花在,一看我沒有開口,他已經立刻道:“小三爺不給解釋是有原因的,這也是為什麼今天我沒有站在臺上,現在我來給你們解釋。”
小花每一次來都是跟我一起上臺的,混在人群中竟然沒有人注意到他,一下子人群的目光又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小花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臺上:“黑瞎子,你還想隱藏到什麼時候?”
我估計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暈了,並且在心裡罵著“這是什麼狗血的劇情”,因為一瞬間我都是這種感覺。雖然明明是計劃之內的,但我清楚的看到黑眼鏡在那一瞬間,身體還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