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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跟你計較了。那你最後是怎麼決定要回來的?別告訴我是你夢見我了這種奇怪的狗血的理由啊。”
“不是。”悶油瓶道,“我這輩子難得有真的想要爭取的事情,既然有一次,我覺得也許我該爭取一次。”
這句話說得也沒什麼水平,卻讓我心裡頭漾起一點溫柔來,我衝他笑笑:“其實我還是很高興的,你會這麼說。還有,之前的事,我想說對不起,瞎子說得對,我應該多考慮你的感受,也許我太自私了。”
“自私的是我。”悶油瓶道,“這很難,但是給我一點時間。”
“你……”我有些錯愕的看著他。
“你想要的也許我不能全給,但我也應該試著改變。”悶油瓶道,“我想明白了,這是一件不能單幹的事情。”
我不由有些失笑:“單幹的事情那叫暗戀……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很高興的,真的。之前可能進度太快了,或者整件事情太不像真的了,所以咱們倆,一直都是在消耗之前的熱情,而沒有真的在尋求一個彼此理解而繼續走下去的方法,但是我覺得以後會有所不同的。”
悶油瓶點了點頭,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也還是沒有說出口,不過這對我也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回來了,在我已經跟他鬧僵了,而且我甚至那麼決絕的讓他走以後,他竟然還是回來了,這對於悶油瓶來說實在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情,而這應該就足可以讓我滿足了,至少在現在是這樣的。
至於說那些磨合,我們要面臨的問題,比黑眼鏡和小花少得多,我又是那麼隨和的一個人——至少允許我自戀一下——我想未來就算坎坷,也多少不至於一片黑暗吧。
“對了,這個給你。”悶油瓶說著,從懷裡掏出來一個東西,“我覺得戒指那種東西還是不太靠譜。”
我愣愣的接過來,竟然是我們在雲頂天宮拿到手的那塊騰蛇玉牌,悶油瓶已經把它用紅線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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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悶油瓶的小浪漫
我接過那塊玉牌——現在也可以說是一塊護身符了——內心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動,這東西雖然不是悶油瓶家裡祖上傳下來的,但確實是他們先祖的東西,這是我們在雲頂天宮拿到的,我心裡清楚的很,而現在悶油瓶居然把這個給了我,而且還說了那句“覺得戒指不靠譜”,這裡面所包含的意思,實在是太讓人……
我覺得那時候我臉上的表情一定特別幸福,因為悶油瓶看我的時候神色都稍微有一點柔和,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塊玉牌:“你那塊麒麟的呢?”
“帶著呢。”悶油瓶道,說著他稍稍拉下帽衫的拉鍊來,我發現他居然把那個麒麟玉牌掛在了脖子上。
我一下就樂了,要知道那麒麟玉牌足足有巴掌大,雖然個頭不算大,但是當吊墜就有點誇張了,更別提悶油瓶本來外表就是比較纖細的那種,那麼大一塊玉牌擱在他細白的鎖骨上,顯得說不出的彆扭。
“趕緊把這玩意摘了。”我道,“帶著點兒,或者咱把它裱起來都行,別掛脖子上啊,跟項圈兒似的。”
“那麼誇張?”悶油瓶微微皺了皺眉。
“真心有這麼誇張。”我認真地道,“鑑於我就沒見你換過衣服,我認為你完全不懂搭配,你還是聽我的吧。”
悶油瓶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把麒麟玉牌摘下來遞給了我。
“我說,你怎麼會想到把這東西給弄過來啊?”我一邊收起這兩塊玉牌一邊問道,“還挺有創意的。”
“你記得張越瀾說的那些麼?”悶油瓶道,“兩塊玉牌一起帶到西藏去‘開光’,它們之間會有一種奇怪的效果,我記得這件事,所以我去我家祖墳的時候,特意研究了一下,就把它們兩個給開了一下光。”
悶油瓶所說的開光,和正經的那種開光當然是不一樣的,不過反正是類似的那麼一種加工程式,他這麼一說,我才認真的看了看那兩塊玉牌,乳白色帶著紅絲的騰蛇玉牌裡頭,感覺隱隱的壓著一層墨色,黑色的麒麟玉牌更是泛著一點點乳白色的柔光。
“這就是開完光的效果?”我問道,“這兩塊牌子好像融合在一起了似的。”
“差不多。”悶油瓶道,“而且在那個地方記載了一點東西,這兩塊玉牌本來是張家的族長和族長夫人才有的,代表著一種身份。這個儀式本來要滴血才能完成,一個人死後,兩塊玉牌就又恢復成原本的樣子,但那時候你不在,我就都滴的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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