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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它應該是死透了,令我有些驚訝的是,悶油瓶本來崇尚點殺的,不知道為什麼,在確認電狼死了以後,竟然又拔出刀,我眼前只看洗練般的刀光一閃,他就已經把電狼的頭顱砍了下來!
雖然開始我不懂,可是悶油瓶抬起頭的瞬間,我看到他的眼裡還有殘餘的殺意,我立刻就明白了,悶油瓶這一刀是在為張岐瑞報仇,畢竟他們是本家,或許還有對剛才電狼襲擊我的憤怒吧,我也說不好。
悶油瓶的目光用了幾秒鐘就恢復了平靜,然後我才走上去:“你沒受傷吧?”
悶油瓶搖了搖頭,他的下半張臉因為剛才砍頭那一下被噴濺上了點點的血花,看上去相當的可怕,鬼使神差的我走上前去,用自己的袖子給他擦了擦臉:“你這一臉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生肉了呢。”
在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悶油瓶不避不閃的看著我,目光裡的冷意已經完全消退下去了,我這才意識到我給他簡單擦拭了一下以後,他的臉上還有一點殘餘的血痕,錯落著映著蒼白消瘦的臉頰,竟然有點別樣的小性感。
我一下就有點不敢直視他了,低下頭看那電狼,它死了之後,皮毛竟然恢復了正常的灰黑色,圍繞著周身的藍色光芒也不見了,只有在肚子那個位置,隱隱的藍色光點還是閃動著。
我的注意力也就隨著轉移到了藍色光點上面去:“那個是什麼東西?”
悶油瓶搖了搖頭,向後指了指示意我站開一點,看這架勢,他是要把狼肚子剖開,好把那東西取出來,我也就往後站了一點,悶油瓶的手很快,我就看到刀光一閃,連血都沒有濺出來多少,隨著藍光就明顯的茂盛了一些。
這時候我才湊過去,只看見悶油瓶已經把電狼的胃壁劃開,露出一塊多面體的藍綠色石頭來,這塊石頭繚繞著淡淡的煙氣,微微的閃著電光,還能聽到隱約的電火花的“嚓嚓”聲。
看來這塊藍色石頭才是電狼發電的原因,不然它也就是一隻形貌像狼比較皮糙肉厚的野獸。
也許是它誤食了這藍綠色的石頭,而這東西竟然一直留在它的胃裡沒有被消化掉,它也就此有了帶電的屬性,才被帶到這裡。
悶油瓶猶豫了一下,要伸手去拿,我趕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別摸。”
心裡想著他腦子怎麼秀逗了,我左手反手從包裡掏出一個塑封袋:“放到這裡面,不然可能觸電。”
悶油瓶又看了看我,我這才如夢方醒的鬆開他的手腕,悶油瓶伸手接過塑封袋,小心的將藍色石頭包了進去,隨著他封上塑封袋,死去的電狼徹底沒有了剛才的藍綠色電光,成為了一具普通的屍體。
我們兩個面對面的站著,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有好多話要說,但是我什麼也沒有說,我覺得悶油瓶也有話要說,但這些都終結成了面對面站著的長達數分鐘的沉默,然後悶油瓶轉身,徑自走進了電狼奔向的那條墓道。
我趕忙跟過去,這時我覺得腳下踩到什麼東西,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把匕首,匕首已經鏽跡斑斑,還有斑斑的血跡,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意識到那是張岐瑞幾十年前留下來的匕首,這頓時讓我又有些難受起來。
但是悶油瓶在前面走的挺快還根本沒有停下等我的意思,我只有趕緊把那把匕首裝進塑封袋裡,又追了上去。這裡是一片沙地,而墓道中竟然也是沙地,走著走著,腳下的路竟然漸漸潮溼起來,我這才意識到,我們可能是落到雲頂天宮最底部的構造去了,這裡大概會是地下的河流、溪水什麼的。
隨著水流漸漸沒過了腳面,我開始意識到自己預料的果然沒錯,這裡是“地下”河,雖然按理說這兒應該還不到地下,但是山腹中的水系應該也是差不多的吧。
這讓我心裡有了一種異想天開的構思,我們是不是能夠透過地下水系離開這道青銅門,不知道那絳珠草能不能解決這“秩序”的問題。
正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水已經沒過了我的小腿,前面的悶油瓶停下來等我,我意識到這裡的地勢是一個大下坡,當我順著下坡趟過去的時候,水已經差不多沒到了胸口,一會兒我們恐怕就得用遊的了。
悶油瓶站在我旁邊,那意思讓我倆一塊兒走,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水下有個漩渦、暗流什麼的,我們還可以幫彼此一把。
水很冷,我們用手電四處看著,全都是原始的山石,這地方似乎沒有經過任何的修繕,陰冷又潮溼,沒有一點生機。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在手電光的極限處,水面微微的泛起一個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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