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
我先愣了一下神,然後才意識到我聽到了什麼,我趕忙到山崖邊去低下頭一看,果然是悶油瓶,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他臉上有幾道血痕。
我趕忙伸過手去拉他,悶油瓶抓住我的手,倒也沒有太借力,就爬了上來,他和我一樣,全身溼透了,身上還新添了幾道血痕。
“怎麼樣?”我的目光根本無法從那些小傷口上移開,“還好麼?”
悶油瓶點了點頭:“很奇怪,我殺不死那些禁婆,她們在水裡很強,可是她們不敢攀爬,所以我才能脫身。”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的歉疚就更加強烈了:“對不起。”我道,“如果不是我勸你去看那禁婆有什麼問題,也就不會有這件事了。”
悶油瓶搖了搖頭:“那我們只會被她們夾擊。”
他又沉默了一下,忽然看著我道:“對不起。”
我一下就愣了:“你幹嘛要和我說對不起?”
悶油瓶看著我,眼睛看上去很黑,淡然的沒有一點波瀾,卻又因此而無比的清澈,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看了看我又轉開了眼光,原地坐了下來開始找傷藥,而我卻明白他要說什麼了。
“是我拖累你,你不要責怪自己。”我艱難的一字字道,說出這些話,我感覺心臟都要停跳了。
悶油瓶已經在抹金瘡藥,聽到我的話,他回過頭來看我,我也不知道抱著怎樣一個心態,我居然伸過手去撫摸他臉上的那幾道血痕。
我的手碰到悶油瓶的臉,他稍稍的顫抖了一下,但沒有往後縮,我在心裡謝天謝地了一下,情知他如果後退我萬萬沒有勇氣再來一次,所幸他沒有拒絕。
相反的,悶油瓶居然慢慢抬起手,抓住了我在他臉上停留的手。
和他的手不同,悶油瓶的臉很軟,而且莫名的面板好的讓人嫉妒,簡直可以去做代言,誇張一點形容就是“吹彈可破”的那種,指肚感覺著他的臉頰,手又被他溫涼的手覆蓋著,這種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
假如悶油瓶此時的觸控是一條河,就讓我一頭淹死在裡面吧。
我在心裡暗暗的念道。
悶油瓶抓著我的手,把我的手從他臉上拿起來,然後放在我的腿上,可是他還沒有放開我,而是用另一隻手在塗金瘡藥,我看他這樣的動作,實在忍不住了,就道:“小哥,我給你抹藥吧。”
悶油瓶又看了看我,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我得承認他點頭的時候我有種竊喜的感覺。
我們倆本來是面對面盤腿坐著,但這個距離我是沒法給他抹藥的,所以我向前湊了湊,跪在他面前,而悶油瓶也稍稍的身體前傾一些,方便我的動作,只不過這樣一來,我們的距離再一次近的要命了。
手指在他傷口上溫潤的摸著藥膏,我已經不打算抗拒悶油瓶帶給我的生理心理上的種種衝動了,給他抹藥的時候,他的呼吸吹在我的手腕上,吹得我的心都一直在躁動,而且不光是燥熱,還是一種過電般的悸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藥都抹好了,可我還是無意識的把手遊離在他的臉上——其實我是有意識的,但我得騙自己說我沒有注意到,才能更心安理得的把這個豆腐吃下去。
可是悶油瓶似乎不打算給我這個機會了。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環住了我的腰,然後一用力我就整個兒栽進了他懷裡,這感覺好到我不打算去想它代表著什麼,而是本能的也伸出手去摟住了悶油瓶,我們兩個就這樣擁抱在了一起。
悶油瓶的身上因為著了水很冷很溼,我也是一樣,可是這一點都沒能減少我們之間的距離,這個姿勢不是很舒服,也不知道怎麼調整了一下,我們就變成了躺臥的姿勢,悶油瓶在我上面,不過不是正壓著,我們倆還是緊緊的抱在一起。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這樣的對視持續了不到一秒鐘,然後,順理成章的,他的吻就壓了下來。
我雖然閉著眼睛,可是在我感覺到他嘴唇的一瞬間我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被點燃了,微微起身用力的迎合上去,這個吻就好像一個蓄謀已久的計劃,默契的順理成章,悶油瓶把我摟的更緊,而他的舌頭也探到了我的嘴唇。
那本身就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刺激——尤其是對於幾乎沒碰過女人的我——更何況帶給我這種刺激的人是悶油瓶,我本來還想著是不是應該來個純情點的吻,可是在那一刻理智完全輸給了本能,思考的空間都不具備,我的舌頭近乎貪婪的迎合上去。
上一次和人舌吻不知道是多久以前了,而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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