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之間的距離就變得很近很近。
近到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
怎麼說,悶油瓶都是一個人,手再冷,他的呼吸也是有溫度的,灼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不知道為什麼,弄得我心裡頭猛然騷動了一下。
這麼多年了,悶油瓶還是沒有一點變化,我總是忍不住要感嘆這一句,四五十,七八十或者二三十,他看著都是一樣的吧。這樣的距離看來,我甚至可以說他長的很精緻。似乎青銅門裡的生活都沒有給他留下任何歲月的痕跡。
悶油瓶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很清冷的,有一點像藥草,又有一點像鐵鏽,但不知道為什麼,很好聞,估計是在這邊帶上的味道吧,這味道,連同他的呼吸,連同他的眼睛一起讓我眩暈。哪怕是他扶在我的手臂上,哪怕是我此刻按著他的手,我還是驟然覺得有些氣短。
我徒勞的低下眼去,可感覺整個人被他盯得好像著了火,不用看他我都知道他在看著我,直勾勾的看著我,用那種讓我完全無法抵抗的眼神看著我,忽然的一股火焰就從我小腹的位置灼燒起來,再一次衝擊著神智的底線。
悶油瓶的右手按在我的肩上,我能感覺到他用的力氣有一點大,以至於我的肩有一點被壓迫的疼痛,他就這樣忽然靠近過來,本來就沒有什麼距離,我根本無力也無心去反應的一剎那,他的氣息已經無所不至的壓制下來。
我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嘴唇,幻覺般柔軟冰涼的觸感,但是我又清楚的知道,我們還沒有吻上,還有那若即若離的一點距離。
也就在那一瞬間,腦海裡忽然“嗡”的一聲,好像一盆涼水驟然澆透我的內心。
我這是在做什麼。
我下意識的向右偏了一下頭,順便就把他往外推了一下,想說點什麼,話卻都哽在了喉嚨沒有說出來。
悶油瓶似乎也沒有堅持,我往外一推,他就順勢往後了一步,和我保持了“安全”的距離,這竟然讓我有一點兒很細微的失落,不過我果斷的把這個念頭壓制了下去,沒有後悔的機會了,我已經推開他了。
而且,我必須推開。
是的,必須。
我有些躲閃的看了看他,他的目光倒是沒有什麼尷尬,只是好像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本來十指交握的手好像觸電一樣鬆開,一切都恢復如常。
我乾笑了一下,悶油瓶也沒有回應我,就像往常一樣,只是道:“準備出發吧。”
攀巖的過程,我不得不說,我的心思一直在遊離狀態,這段路很難,但也許因為不緊張,反而好走了很多,我都不知道這一路我是怎麼過來的,悶油瓶在後面出言提醒,我依樣畫葫蘆的做著動作,竟然也就慢慢的到了小花旁邊。
滿腦子都是剛才的場景,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個情形,重要的是,我沒法騙自己。
沒有一個吻會是所謂的兄弟情誼,尤其是剛才那樣的吻。
我不知道悶油瓶是因為什麼,我對這方面的感情瞭解的不多,我對悶油瓶的瞭解也不多,可是我知道他是主動來吻我,就好像之前,他為了我而失控,雖然我回報的是兩次推拒與退卻。
而我呢?
我確切的知道,在他即將吻上來的一瞬間,我還沒有任何推卻的念頭。
我能騙自己說,是因為那時候我完全不能思考麼?不能,因為我是因為他而完全不能思考。
我知道會發生什麼,從十指相扣那時候就知道,可我卻任由它發生了。
沒有遏止,甚至帶著一點期盼。
我不想知道,可心裡又明白為什麼。
只是,最後我還是推開了他,或許我真的沒有膽量去面對那份感情,而且我甚至沒有膽量去評判它的對錯。
只有任由它那麼存在著,我剋制住它,或者,它吞噬了我。
“停下。”悶油瓶的聲音響起來,“位置可以了。”
“好。”我點了點頭,取出準備好的訊號彈和火藥,打算示意小花一下,然後炸掉之前選定好的那塊山頭。
黃色的訊號彈炸起,我看到小花猛然抬頭,那一瞬間他的眼裡甚至是驚喜的,而看到我們之後,明顯的黯了一下。這個距離,我們很難聽到彼此在說什麼,我只有拼命的向他比劃,過了好一會兒,小花才明白了我的意圖,誰知他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小花拼命的搖著頭,臉色煞白,比比劃劃,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皺著眉想要搞清楚,卻越發的難以明白。
這時候,身後的悶油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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