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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陣眼,根據我們的經驗,陣眼總會開啟一條新的通路,我們大可不必擔心被封死,只要繼續向前走就可以了。
透過了那道殉葬渠之後,這第四個陣眼的機關似乎終於差不多被解決了,走進墓道,斷龍閘下落,絕戶關閉,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卻是小哥的傷。
“給我看看。”我道。
悶油瓶卻搖了搖頭,我在心裡罵了一句孃的,但是又知道會是這樣,雖然剛才胖子打了個圓場,但我知道悶油瓶並沒有打心裡同意給我看,所以我早就預料到,到了這邊之後會再有一場紛爭。
但是他越是這樣,我越是一定要看的,悶油瓶不給我看他的傷口,無非兩個原因,第一個是他不習慣給人看,或者跟我生疏,可是我又不是沒看過他的傷口,在巴乃羊角山的石洞裡他傷成那樣,為了檢查致命傷他幾乎全身都被我摸過了好麼,而且要說生疏,他七年前那句“我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絡,似乎就只有你了”都可以完全當做反例,更別提剛才在鬥裡他還差點強吻了我——這說的我好像特別無辜一樣。
所以,他不給我看傷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傷勢太重,他怕我擔心,所以不敢給我看,可是如果這樣我怎麼可能不看?所以完全不容他反駁的,我幾乎是把他的衣服給強扒了下來,然後我就再一次被驚呆了。
傷口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悶油瓶直到現在還沒有死真心算是一個奇蹟,但是我看到那麼多血的時候都呆了,感覺好像心臟都要爆炸了出這麼多血的是我一樣,我惶然的抬起頭,不知道說什麼,悶油瓶看著我,眼神卻有點無奈。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一時無語,而且我們現在的醫藥狀況也不容許我們再給他換一次繃帶了——既然現在的還能使,所以,這一次的強行檢驗,似乎就莫名其妙的結束了,什麼事也沒有做,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我的心卻又沉重了一點。
因為悶油瓶的那個眼神,分明的就是在說一句話。
“何必這麼做呢,明明什麼也改變不了啊。”
剋制住負面的情緒,我們繼續前進,悶油瓶似乎也緩過來了一些,這條墓道不長,很快進了墓室,墓室是空的,吸引我們注意力的是正中的一個石臺。
我們看到石臺上放著一個小盒子。
盒子很精巧,上面有機關鎖,悶油瓶走過去,很快的就解開了機關鎖然後開啟了它,裡面放的是一塊石頭。那塊石頭歷經了千年,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草木香。
任誰都立刻就能知道,這東西能治黑眼鏡的眼睛,所以小花兩步走了過去,可悶油瓶卻沒有遞給他。
我一下就愣了,難道悶油瓶忽然覺得這是稀世珍寶想要獨吞?這不是他風格啊?
小花也愣了,我相信他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如果是別人,小花估計直接上手搶了,但這是悶油瓶,所以小花看著他,我知道他在等悶油瓶的解釋。
“這是你要的藥,沒錯。”悶油瓶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可是這也是解開陣眼的唯一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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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 堅持或退讓
悶油瓶的話說出來,我、小花、胖子全都愣住了,只有黑眼鏡站在那兒,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好像早就預料到了的樣子。
小花站在那裡,我小心的觀察著他的臉色,即使他再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神情,也無法壓制自己紙一樣蒼白的臉龐。
我太能夠理解他此刻內心的絕望了,又不能不為他感到可惜。
如果不是因為這塊石頭是陣眼,那麼小花完全可以說服我們,甚至武力奪取拿到那塊石頭,可是現在不行。因為這塊石頭是陣眼的唯一鑰匙,我們破解開雲頂天宮秘密的唯一途徑,也可能是我們離開的唯一可能。
這塊石頭不可能給黑眼鏡用,小花也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而小花心中的難過我也可以體會,就好像看著小哥要離開的時候,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或者我相信他會比我更痛,我甚至很驚訝他還能保持這樣的表情。
“也許還會有別的辦法吧。”我忍不住道,“我不相信只有這一條路。”
“是啊,我們應該試試。”小花道,他的眼睛又稍微亮起來。
這個時候,我的心裡其實也是懷著希望的,因為我總覺得天無絕人之路,而且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大祭司並不希望我們死在這裡,所以這地方不會是絕戶。於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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