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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多得多。”
“你怎麼知道?”我忍不住道,“‘終極’還有多少之分?”
“等你走到那裡就會明白。”悶油瓶道,“我和陳文錦看到的不過是一場儀式,我想張岐瑞看到的要多得多。”
一場……儀式?
我心裡更毛了,這地方竟然還能有一場“儀式”?
我轉過頭去,正好胖子也是一副“這他孃的什麼情況”的表情看著我,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彼此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難以置信。
“你為什麼確認這一點?”我道,“也許他看到的也不過是一點點?”
“他知道我不知道的東西。”悶油瓶說著,指了一下那個本後面,“這裡開始沒有年份了。”
我心裡一驚,趕忙看過去,果然,從悶油瓶指的那個地方開始,也就是張岐瑞那句“我看到了終極”的後面,“年份”這個概念就消失了,而那一頁上,張岐瑞的字也一樣的潦草,他整本里都不曾這麼潦草過,他就寫了短短的幾句話,而且甚至都忘了使用文言。
每一句都寫的很重。
“我印證了我預想到,卻今生都不會相信的東西。”
“青銅門後不是任何人該涉足的地方。”
“我不會透露一點這個秘密,絕對不會。”
這三行字彷彿一個咬牙切齒的誓言一樣,讓我看的都有些心驚,我有些忙亂的繼續看下去,後面張岐瑞記錄了一些青銅門內中心區部分的東西,不過非常概括,而且遮遮掩掩的,看起來,中心區內主要不是機關,而是大祭司設定的大量機密,張岐瑞應該看到了一切,可是他卻什麼也沒有寫下來,這讓我很憋氣,我想他多半是不願意讓人看到那些,哪怕冒一點風險都不行。
後面,張岐瑞似乎又從中心區返身出來,在某一頁上,我看到了並不是跟青銅門有關,但卻非常重要的一段話。
“今日,有族人至,欲以鬼璽破門而入,問之,答曰欲探‘終極’之謎,問其‘終極’何為,其所言一二均是,吾心驚而勸之,未果,念‘終極’之謎不足為外人道,故不得已而殺之,吾自知有叛張氏先祖之罪,愧疚無以,然蒼生為大,故雖愧不悔。”
看完這段話,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畢竟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評判,看向悶油瓶,只見他盯著那段話,面色也是陰晴不定,看不出究竟是怎麼一個想法。
不過“蒼生為大”四個字讓我很在意,這又讓我想起了之前青銅門的傳說裡那句“無量業火會將長白山變成人間地獄”,真的有那麼可怕麼?
我甚至忽然有一點想要退縮,不過這感覺也就持續了一秒鐘就被我打消了。
我們繼續往後看,張岐瑞在中心區似乎進進出出很多次,而每一次之後,他的情緒甚至都會更失控一次,看得出,他對那個中心區有一種敬畏且恐懼的心理,另外我們看出來的一點,就是在某一次,他受了傷,而且傷的很重,雖然他並未言明自己是因何而傷,但他卻提出了自己“恐命不久矣”的話。
而且,在那頁之後,隔了幾頁空白,他才又大大的寫了一段話。
“此處系天地罕有之絕境,若有後來者,請萬萬閱畢而後行。”
“既已至此,吾自知無力阻攔,但望閱者牢記,青銅門內,不可有‘時間’之概念,一切紀年均需隱蔽,不然將遭殺身之禍。”
“大祭司系門內之主宰,萬萬不可與之對抗,切記切記。”
筆記本從此一片空白,我合上書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向其他的人,他們也都是一臉沉重的神態。
張岐瑞的筆記本,雖然對我們進入中心區的路段提供了很大幫助,但是對於中心區內的情況,卻講述的撲朔迷離,而且,令人生畏。
而且,張岐瑞自己的故事也同樣讓人有些唏噓,雖然悶油瓶講述的版本和張岐瑞的版本完全相反,並且都是一家之言,但我想就連悶油瓶自己,在這個時候也更加容易相信張岐瑞的版本,我不知道此刻他心裡是什麼想法。
一片默然無語,我們默契的收起張岐瑞的筆記本,因為之後還可能會用到,然後整理了一下他的遺骨,拜了三拜,便繼續前進。
前面的路走了不遠之後,竟然又變成了山中山的那種地形,我頓時便想到,很可能我們又要面臨穿越斷崖那種形式的機關了,也不知道中心區究竟在山中山的什麼地方,不知道張岐瑞有沒有走過那道機關,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提示。
正想著,前面的悶油瓶就停了下來,我抬起頭看過去,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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