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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是……你們倆鬧彆扭了?”小花苦笑一下改口道。
“這還是挺靠譜的。”我嘆了口氣,道。
“因為什麼,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小花盯著我,眨了眨眼睛一笑。
“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我道,“所以現在我應該跟瞎子站在一邊啊。”
提起“黑眼鏡”三個字,小花的臉就又僵硬了一下,半晌才尷尬的露出一個笑容:“你戳人軟肋的水平越來越高了啊,小三爺。”
“你倆的彆扭是鬧到了什麼程度才會導致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道,“吵架麼?”
“吵架都是小意思。”小花道,然後他欲言又止的躊躇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我往悶油瓶那邊看過去,悶油瓶正和黑眼鏡站在一起,黑眼鏡笑嘻嘻的攬著悶油瓶的肩膀,悶油瓶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動作,因為他是背對著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感覺到一種沉重的疲倦。
“瞎子和小哥怎麼認識的,你知道麼?”我道。
“他什麼也不說。”小花搖了搖頭,“我有時候簡直覺得是不是他倆才是真愛,咱倆就是拿來當幌子的。”
他這句話明顯是玩笑,我也跟著笑了幾下,然後卻忽然覺得沒準這又是真的,至少從某些角度而言,黑眼鏡遠比我瞭解悶油瓶,瞭解他的過去,他的身世,他的喜好。
“我忽然覺得我自己特別悲哀。”我道,“我和小哥之間,好像就只剩下感情了。”
小花愣了一下,似乎沒明白我什麼意思:“那不是挺好的?”
“不是啊。”我道,“我一點都不瞭解他,真的……我都不知道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至於他知不知道我的,我不知道,我倆之間就沒有任何的聊天這種事啊。”
“會好的。”小花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慢慢的就好了,啞巴他只是一個人太久了習慣了。”
“是麼?”他的話讓我感到了些許安慰,雖然從我的心底裡面,我並不完全認同他,“希望如此吧,希望我能等到。”
“能的。”小花道,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在跟我說,還是跟他自己說,然後我們倆就並肩在那看海,這整個的過程中似乎唯一真正愉快的就是胖子和張然,他倆一直在一起,照相,主要是胖子給張然拍,張然也一直很快樂的樣子,還跟小賣部買了個小桶裝貝殼玩兒。
我們在這邊一直待著,換句話說就是“虛度時光”,不過這種虛度多少有些意義,因為呆久了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那對新人結完婚走了,留下一地的塑膠紙什麼的,我們還去好心給收拾了一下,讓景區的管理人員特別感謝的看著我們,還一再地說要去“給那倆人罰款,罰著錢請你們吃飯”,他還好心的給我們指了附近一個口碑不錯價格也還可以的大排檔,還給我一張名片,說酒店老闆看到這張名片就不會宰我們。
我本來以為小花不會願意去那種地方,但是我顯然忘了他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惠好少爺,他很愉快的就答應了我們,然後帶著我們去了那個大排檔,這邊的價格果然平民了許多——我是說跟我們在海景飯店吃的那頓燒烤相比——沒有那麼精緻但是卻有一種很淳樸的自然風味,連吃飯,帶喝酒,後來居然又好了,悶油瓶仔細的在那為我剝著蟹殼,黑眼鏡攬著小花倆人勾肩搭背的在那膩歪,就連胖子和張然,兩個人都開心的頭靠著頭在那看相機,實在是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
吃過飯已經是下午了,我們這次出來,本來就是休閒為主的,所以也沒打算把日程安排的太緊,於是我們便從天涯海角直接返回了酒店休息,之前就說過,套房與套房是聯通的,我們就跑到小花那間屋子去玩去,張然推說她有點累了,留在屋子裡休息,我們幾個則就在那打撲克,打麻將,後來乾脆說輸了脫一件衣服。
雖然全是男人,導致這件事情沒什麼意思,但是事實證明,我錯估了男人的身體對於幾個基佬的影響力。
一開始輸的是悶油瓶,等他把上衣全部脫掉的時候,我看著他那八塊腹肌就有點hold不住了,還好之後小花開始輸了,我也就可以暫時剋制一下自己的衝動,但是當小花一陣連輸脫到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我明顯的看到黑眼鏡的眼睛都直了,就想給我們往外趕。
“我說,咱們明天干嘛去啊!”就在我最後一個被黑眼鏡推出門外,套房的門在我面前關上的時候,我大叫了一聲。
“潛水!”小花喘著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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