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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鋒的,他們無疑是想告訴我,他們看到我了,而他們看到我,也就意味著他們看到了小花、黑眼鏡、胖子還有……悶油瓶。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一下這個城裡我的盤口喇嘛盤的分佈狀況。
長沙市區大概是一個胃的形狀,我們把它分成四個部分,名字很簡單,東城,西城,南城,北城,長沙城裡每一家的盤口都肯定會分屬於其中一個部分或幾個部分,越大的勢力波及的面就越廣,比如我們家,在這麼些年的擴張之下,東西南北四片裡面都有我們吳家的喇嘛盤了。
喇嘛盤多,而且盤子硬,當然也就意味著有更多的貨源,更多的銷路,我們家之所以能夠在這些年快速的復興起來,甚至不屬於當年三叔手下鼎盛的程度,很大原因就是王盟和黑眼鏡天生就有活絡盤口交道的能力,和我們合作的喇嘛盤,那都是相當的硬氣。
不過,東城的喇嘛盤算是我比較頭疼的一部分,首先從地理位置上講,長沙比較繁華的黃興路這些地段都被列入了東城喇嘛盤的範圍,而且火車站也在東城,機場這種地方,因為監管力度比較大,我們一般不去插手,而且道上的兄弟們坐飛機也不方便,很少有人坐飛機,這相當於道上的人在長沙的人員流動,很大程度上都在東城喇嘛盤的監管之下。
因為上述的種種情況,東城的喇嘛盤也一直很有野心,他們屬於比較愛挑事的型別,跟別的喇嘛盤挑事,甚至跟我挑事,之前幾次發難,都有他們的人在背後,這讓我很是頭疼,而且我對他們還存著幾分忌憚,不能輕舉妄動。
之前王盟說西城的嗩吶李倒臺,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和東城的那幫喇嘛盤的人有關係,一般的喇嘛盤都是各自為政,甚至帶點競爭,東城的卻簡直擰成了一股繩,完全有不想只做喇嘛盤,還想翻上來跟我們幾家人平起平坐的架勢。
這樣的一撥人請我吃飯,那絕對是一場鴻門宴啊,我知道那地方肯定不會真刀真槍的見血,但一定是一種威脅,在那種地方我不能說錯任何一句話,也不能走漏任何一點訊息。
更要命的是,他們敢請我,絕對是因為他們已經抓住了我們的把柄——悶油瓶。
我和悶油瓶的關係,雖然到不了世人皆知的地步,但是七年前張家樓那檔子事因為死了很多人所以牽連了很多目光,自然我、悶油瓶和胖子的關係也就被很多人發現了,而且陳皮阿四的人追查悶油瓶的訊息追查到我門上,那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我想洗脫都沒辦法。
嗩吶李的事王盟已經跟我講了一些,道上特別看不起這種的,哪怕自己其實也養著男人,只要有人搞這個的被發現,也還是一樣要把他往死里弄,以前我對這事沒什麼感覺,現在當然是牴觸的,可是對約定俗成的事情,我當然沒有任何反駁的資格了。
這一頓飯,我所需要做的,就是儘可能不露出破綻,絕對不能讓他們抓到我和悶油瓶的把柄,不然別說我們倆的性命,整個盤口都可能名聲盡毀,家業毀於一旦。怎麼說我也是有點擔當的人,自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我們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晚上由我和黑眼鏡一起赴宴,這樣的話萬一真的動手,至少黑眼鏡可以保我全身而退,而且我們倆一起去,在身份上沒有太大的問題,最多黑眼鏡做像潘子以前那樣的位置就好了。畢竟我們既然要去火車站,那還是去跟他們吃一頓飯,偷偷跑掉不合適,不過小花和悶油瓶就由王盟直接帶上火車好了,反正根據他們只能打電話來看,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具體位置。
當下,我們給王盟他們打扮了一番,畢竟這屋子是我們經常住的,東西還是有不少的,易容術這種東西——我們這兒可是有大家的。經過一番捯飭,我們把王盟化妝成了一個帶著大眼鏡,大草帽的卷頭髮老太太,還把他塞進了一身天鵝絨的明黃色連衣裙裡去,小花則發揮老本行,扮成一個女人,悶油瓶倒是沒有改頭換面,只不過把他慣常穿的那身衣服換了一換,就換了一身很普通的休閒裝,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就變了。
這樣一來,他們三個就成了一個普通的家庭,一個老太太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出去玩,雖然王盟對於自己的扮相非常不滿,但是鑑於他不會縮骨,臉又太容易被認出來——而且他打不過我們——所以只有忍氣吞聲了。
說好的赴宴時間是晚上八點,地點王盟給我們寫在了一張條上,叫什麼“雅禮茶社”,這地方我竟然沒有聽過,看來是私人會所那種的存在,從地址上看,這個雅禮茶社就在東城喇嘛盤的中心邊上,旁邊就是一座本市比較著名的地標性建築,所以還不算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