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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形的紙盒裡面,密密麻麻地擺滿了玫瑰,它們不是真正的花,而是用帶著金絲的紅紙疊出來的紙花!這一盒子足足有上百朵!
“羅恩,這…這不會是你親手……?”德拉科嘴上是疑問的語氣,心裡卻已經確定,因為他從這些玫瑰中完全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魔法跡象,是純粹的麻瓜手藝產物!
“大一點的那個盒子底下還有照片,是我在疊玫瑰的中途拍的,用來證明這些都是我親自疊的而不是買的。”羅恩說。
德拉科拿出照片一看,都是羅恩在疊的過程中拍攝的,裡面的羅恩正在一下一下地摺紙,一旁的心形盒子裡放著幾個成品,照片不同,成品數量也不同,明顯不是一個時間段內拍出來的。
他感動得都要哭出來了,這輩子除了父母,還沒有誰對他這麼上心過呢!他強忍住自己發酸的眼眶,小心翼翼地把這份滿是愛意的禮物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給了羅恩一個從未有過的熱切擁吻。
“我這輩子就沒收到過這麼用心的禮物。”在他們的嘴唇分開後,這是德拉科說的第一句話,“我要收藏它一輩子,哦,羅恩,哦,天哪!我還能說什麼呢?”德拉科完全被面前這個紅髮男人的愛意打動了,說起話來語無倫次。
“只要你不認為這是一個窮小子的討巧之作就好。”羅恩半開玩笑地說,“租借那個去美國的門鑰匙就花掉了我將近一月的薪水。”
“別說傻話了,再多的金加隆也換不來這個。”德拉科指了指那個盒子,眼眶有些溼潤了。
“你喜歡就好。”羅恩低聲說。
作者有話要說: ①、這個梗老早網上就有了,但還是實在忍不住把它寫了出來。
☆、節後餘波
馬爾福家的壁爐突然竄起碧綠色的火焰,德拉科的身影旋轉著由小變大,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撣了撣身上的爐灰,確定了一下羅恩的禮物被收進施展了無痕伸展咒的口袋裡,然後向著臥室走去。
“德拉科,你回來了。”納西莎聽到了腳步聲,從樓上下來,“玩得怎麼樣?”
德拉科慢悠悠地點點頭:“還不錯。”
“親愛的,明天穿一件高領的袍子去上班吧,遮一下脖子上的吻痕。”就在德拉科要進房間的時候,納西莎突然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男人受歡迎是好事,但你不能對不起阿斯托利亞。”
德拉科一個踉蹌,差點沒摔著,他狼狽地走進臥室,用力摔上門。
“你這混蛋,羅恩!”他惱怒道,“告訴我說沒有吻痕!”想起口袋裡的那份禮物,他心裡的怒氣又熄滅了,“唉,看在禮物的份上就算了吧。”
他珍而重之地把那份禮物拿出來,放到書桌的抽屜裡,再用魔法鎖上。
“現在該想想明天送他什麼禮物了,一定要儘快送,決不能被發現是後補的。”德拉科想著。
陋居這邊,羅恩已經睡下,韋斯萊夫婦房間裡的燈光卻還亮著。
“不對頭,亞瑟。”韋斯萊夫人憂心忡忡地在臥室裡對丈夫說,“那個馬爾福家的孩子,叫德拉科是吧?他用飛路粉回家的時候,我發現了脖子上好像有吻痕——你怎麼了,亞瑟?”韋斯萊先生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沒什麼,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韋斯萊先生若無其事地回答著,在心裡則這麼嘀咕了一句:“羅恩做事也太不小心了,被他媽媽發現了吧?這下看他怎麼辦。”
“莫麗,我覺得你是不是太多心了?可能是小夥子們今天剛去聚會回來呢?你知道的,派對上總是不缺少熱情的姑娘。”
“可是在飯桌上的時候,我沒看到任何東西。”韋斯萊夫人說。
“也許是光線問題,莫麗。”韋斯萊先生溫和地說,“咱們已經快五十歲了,眼睛不太好使很正常。”
“但願是吧,唉,我可不希望羅恩會在一個男孩子身上留下痕跡。”韋斯萊夫人看上去已經被說服了,“比爾結婚以後,我可有一陣子沒有為孩子的感情問題發愁了。”
“你愁的還在後頭呢。”韋斯萊先生把這句咕噥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一早,羅恩就收到了一份來自德拉科的禮物。辦公室裡的其他人都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體貼地沒有多問。
“這是……”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古怪,“不是巧克力?是……筆記本?”
平心而論,這個筆記本絕對配得上“精美”這個形容詞。它的封皮是漆黑的,非常厚重,四角有繁複的銀色花紋,封面中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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