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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示治療師不允許羅恩吃食物,所以她什麼都沒帶。梅林知道,羅恩這段時間以來感覺自己味覺都要退化了,天天喝平淡無味的營養藥劑,要不就是口味怪異的緩解藥劑。
“治療師說,你的解藥已經有眉目了。”韋斯萊夫人輕快地說,“你很快就能康復了,親愛的。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回家後我給你做頓好吃的,雞肉餡餅配烤蘑菇和約克郡布丁——你的最愛,還有土豆燴羊肉、番茄洋蔥湯、燻火雞肉沙拉、羊雜碎布丁、蘋果糖漿餡餅……”
每次她過來,都要用各種美食的名稱來暢想一下大餐,弄得羅恩直嚥唾沫,偏偏還不能解饞,真是痛苦不已。
可是,今天德拉科還是沒來。羅恩連續兩天沒有見到對方,心裡覺得怪彆扭的,就好像是什麼每天必做的事沒做一樣。
到了第三天,這種狀況更加明顯。羅恩在這一天內想了幾十次德拉科的名字,雖然嘴上沒說,心裡卻不停地想。
很快迎來週末,羅恩覺得自己很不對勁,他足足五天沒有見到德拉科,可是腦子裡卻沒有一天不想他,甚至晚上睡不著的時候靠在腦子裡數德拉科的臉來安眠。
“這不正常,”在治療師配製出解藥的那一天晚上,羅恩看著天花板上魔杖與骨頭交叉的花紋喃喃自語,“很不正常,不論是他不來,還是我心裡老想著他,都不正常——難道我該去問問治療師,詛咒是不是影響到了我的腦子?”
他帶著一腦袋的困惑,沉沉入睡。
“韋斯萊先生,結果顯示,你的大腦和神經系統沒有任何問題——怎麼了,有什麼不適反應嗎?”灰白色捲髮的女治療師收回魔杖,皺著眉頭在速寫板上記錄了幾筆,她一大早就被羅恩叫來檢查自己的腦子,“根據我們的預測,解藥唯一可能造成的副作用是輕微昏沉乏力,因為裡面有少量曼德拉草粉末,用於加速恢復。”
早晨的陽光照進房間,帶來金色的光暈,羅恩無端想起了德拉科淡金色的頭髮。
“韋斯萊先生,韋斯萊先生?”治療師喚回了羅恩的注意力。
“沒什麼,跟你說得症狀一樣,就是有些想睡覺。”羅恩敷衍道。他雖然在情感上非常遲鈍,但至少能分清生理和心理感受的區別。就在半秒鐘前,他忽然明白過來,這是自己內心的問題,與身體的不適無關。
不得不說,治療師配製的解藥的確有奇效,至少他那些觸目驚心的膿包碰上去已經不太疼了。羅恩要來了一支羽毛筆、一瓶墨水和一張羊皮紙,開始在床頭櫃上寫信,寫給他遠在澳大利亞的好友兼前女友赫敏·格蘭傑。
羅恩寫得很快,不到半小時就寫完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不像是過去那樣,總是對赫敏有說不完的話了。恰恰相反,他感覺自己寫東西簡略了很多,就像是對哈利,默契讓他們互相理解,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能把一件事說完。
他託晚上來探望的哈利把信寄出去,結果換來對方一個憂慮的眼神,就好像是自己痴心不改、舊情難了一樣。
“別誤會,只是普通的朋友通訊!”羅恩惱火地看著他,可惜在哈利眼中這反而坐實了他的猜想——要是不心虛,羅恩怎麼會惱羞成怒呢?
哈利嘆著氣去對角巷的貓頭鷹郵局寄信,結果在國際郵遞專區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馬爾福。”他主動打了個招呼。哈利知道羅恩是鐵了心要跟德拉科·馬爾福做朋友,不會改變主意,所以決定自己也要跟馬爾福維持一個至少面子上過得去的關係。
“波特。”德拉科冷淡而禮貌地衝他點了點頭,等待著櫃檯人員辦手續。
“嗯,看樣子還要有一陣呢。”哈利看見德拉科前面還排著一個人。
德拉科想起羅恩,覺得自己也該跟哈利處得好一點,就搭話道:“是啊,羅恩怎麼樣了?我這幾天一直沒去看過他。”
“治療師已經配出解藥了,”哈利很高興他能找出一個兩人共同的話題來談,“他今天精神不錯,還給赫敏寫了封信,讓我寄到澳大利亞去。”
“澳大利亞,給格蘭傑?”德拉科揚起眉毛,忽然想起赫敏是羅恩前女友這一事實,感覺胃裡沉甸甸地,就像是墜了巨石。
“是啊,也許是他們倆感情復燃了呢,我一直很看好他們。”哈利隨口說道,渾然未覺面前德拉科的臉色刷地變差了。
“哦、哦……”德拉科感覺自己的舌頭被人施了石化咒,僵硬著說不出成形的單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羅恩的戀情與他何干?
“先生,該您了。”櫃檯工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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